殷雨函看著殷漣離去的背影,氣的指尖都在發(fā)顫。
拽什么拽??
你有拽的資本嗎?除了一張臉,什么都不如她!
殷雨函越想越氣,朝著身旁的鋼琴看了看,嘴角扯出一抹壞笑。
第二天上午。
音樂老師和鄭平一起來到教室,面色不是很好看。
同學(xué)們紛紛在心中臆測著,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鄭平站在講臺上,面向眾同學(xué),“昨天是你們班最后一個上音樂課的,教室里的鋼琴壞了,你們誰最后一個離開的?”
鋼琴壞了?輔導(dǎo)員這么問,意思是人為破壞的了?損壞學(xué)校公物,誰那么大的膽子?而且還是鋼琴,聽說那架鋼琴很貴的。
殷漣玩手機(jī)的動作頓了頓,她記得昨天自己彈的時候,鋼琴還是好好的。
“輔導(dǎo)員?!币笥旰従徟e起手,“我昨天是最后一個走的?!?p> 殷雨函?
鄭平朝著殷雨函看去,鋼琴不可能是殷雨函弄壞的。
其他同學(xué)也是這么想的。
“你昨天最后一個走,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鄭平問。
殷雨函神色有些微的閃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大家看殷雨函這個表情,猜到她可能知道一些內(nèi)情。
“殷雨函,這件事不是損壞桌椅的那種小事,你要是知道什么,趕緊說出來。”鄭平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殷雨函說道。
殷雨函掙扎了幾秒后,朝著殷漣看去,“昨天,我離開教室后,發(fā)現(xiàn)東西落到教室里了,就折回來,然后......然后就看到殷漣坐在鋼琴前......”
“輔導(dǎo)員,我可以作證,雨函她的確有落下東西折回去!”關(guān)書云說。
這下子,殷漣成了眾矢之的。
“殷漣她不會那么做的。”朱一芷站起來說道。
“你說不會就不會嗎?最后留下來的就殷漣和雨函兩個人,不是殷漣還能是雨函嗎?”關(guān)書云也了起來,疾言厲色的喊著。
“她沒有那么做的理由。”朱一芷繼續(xù)替殷漣說話。
“她有!”關(guān)書云揚(yáng)著下巴說:“因為代表我們班參加文藝表演的是雨函,而不是她,她心生嫉妒,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事的?!?p> 朱一芷打從心底里覺得,像殷漣這樣冷酷的大佬,才不屑做出那種事。“說話拿出證據(jù),不要隨意編造誣陷殷漣?!?p> “需要證據(jù)嗎?雨函都看到了?!标P(guān)書云認(rèn)定了殷漣就是損壞鋼琴的人。
朱一芷朝著殷雨函看去,“殷雨函,你昨天親眼看到殷漣弄壞鋼琴了?”
朱一芷一直替殷漣說話,這讓殷雨函心中很不舒服,這些天她想盡辦法和朱一芷關(guān)系走的更近一些,但朱一芷偏偏跟個小跟班似的跟在殷漣后面。
“我只是親眼看到她坐在鋼琴前?!?p> 鄭平看向殷漣,問:“昨天你有沒有去碰鋼琴?”
殷漣背靠在后面,兩條又細(xì)比例又好的腿隨意的交疊著,神色散漫。
“碰了,彈了?!?p> 鄭平面色繃緊,怒斥出聲,“殷漣,你知不知道破壞學(xué)校公物會受到什么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