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勝負已分
涼亭中,副學正與王祥烤著火,兩人一直在觀察今天的比試情況。
副學正這人雖然不敢得罪人,拜高踩低是常有的事,可是到底對自己的工作也算認真負責。
他看的仔細,尤其是天道學宮的場地,總能讓他多看兩眼。
“前面那個應(yīng)非命功法不錯,戰(zhàn)技也算上佳,應(yīng)該是某個家族的傳承人,可是為何到了天道學宮?”
王祥說道:“或許是家族沒落了,只能到天道學宮討一口飯吃?!边@種情況非常常見,并沒有稀奇之處。
副學正過了一會兒,又問道:“你看那個崔琦手中的扇子,覺不覺得眼熟?”
“未曾見過?!?p> “此扇名為五行八寶扇,是極為貴重的一種武器,變化多端,能施展出五行之力,威力也算不錯?!?p> 王祥說道:“崔琦這人,必是大家大戶出身,只是不知為何去了天道學宮?!?p> 副學正官位不高,他甚至連當朝宰相也沒有見過。他若是見過崔孚,一定會驚訝,崔琦與崔孚長得實在相像。
“看來這天道學宮背后的勢力不小啊。”
王祥一驚,隨即反應(yīng)過來,天道學宮怎么可能清清白白,卻又能招來這樣的弟子?它背后必有某個勢力的支持,甚至天道學宮只是這個勢力在學宮體系中的白手套而已。
他也是聰明人,立刻想到,要想制衡南湖系,維持學宮體系內(nèi)的平衡,引進外來者恐怕是關(guān)鍵一招。而這關(guān)鍵,就落在李仁義的天道學宮之上。
“多謝副學正提醒?!蓖跸檎f道。
“無事,只是南湖系的人最近太過囂張,儼然學宮體系內(nèi)的事情,都由他們說了算,不把我們學政司放在眼里。”看來副學正也對囂張跋扈的南湖系不滿。
“那這次比試……”
副學正說道:“你放心,我和學正早就商量過,今年和明年,必須將南湖系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否則他們太過膨脹,會毀了陛下的興學國策?!?p> “說的在理。”王祥心中高興。
兩人說閑話的功夫,將眾多學宮擺弄在唇舌之間,幾句話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好了,第一輪比試結(jié)束!”副學正宣布道。
此時已經(jīng)到了晚上,天道學宮與廣愛學宮決定三局兩勝,而其他學宮全是自定規(guī)則,更有甚者決定九局五勝,所以一直拖延到了晚上。
他們回到明德堂,王祥開口說道:“各位辛苦了,請飲茶休息片刻?!?p> 不過沒有誰有心思喝茶,勝者躍躍欲試,想要快些回去準備明天的比賽,而負者則垂頭喪氣,心情悶悶不樂。
副學正統(tǒng)計完畢比試結(jié)果,將最終的結(jié)果宣讀完畢。
王祥的笑意就要從他的臉上跑出來,他是在太高興了,今日勝者全是他們這一系的學宮。
換句話說,無論是去年還是今年建立的南湖系的學宮,他們?nèi)渴。⒍]有補貼了。
崔琦同樣高興,他先是看向應(yīng)非命,卻見他冷淡非常,對這一結(jié)果看不出情緒。
他又要同李仁義說些話,卻又發(fā)現(xiàn)李仁義已經(jīng)徹底睡著,根本不省人事。
副學正說道:“今日結(jié)束了,最后五名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來,接下來的比試還要繼續(xù)嗎?”
王祥說道:“繼續(xù)也有繼續(xù)的好處,只是不知道圣旨上怎么說?”
副學正苦笑:“說是圣旨,其實就是一道口諭,不甚詳細?!?p> “那就繼續(xù)比試吧,總要分一個高低,學政司也對陛下有一個交代。”
“好?!?p> “剩下五所學宮,該如何比試?還請副學正拿一個主意出來?!?p> “我看也用不了什么規(guī)則,只找一片地方,把人圈進去,讓他們混戰(zhàn)一通,勝者自然是冠軍。”
“每個學宮只能出一個人,就定在鍛體境界為好。”王祥補充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將比試的規(guī)則定下,并且遣散眾人,讓他們回去準備就是。
李仁義被架著上了馬車,又回到天道學宮,他一直睡著,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醒了嗎?”崔琦問向淼淼。
淼淼搖頭,說道:“睡的真沉,叫都叫不醒?!?p> “怎么會這樣?”
應(yīng)非命說道:“也許是因為他修煉納劫術(shù),如今劫數(shù)真的爆發(fā),他才醒不了?!?p> “可他不是說修煉納劫術(shù),就可以控制劫數(shù)嗎?為何鬧成這幅樣子?”崔琦不解。
“納劫術(shù)確實是天才之想,只是前后不完善的地方也不少,我看經(jīng)過這次劫數(shù)爆發(fā),卻不能控制,先生定會再次改進納劫術(shù)?!?p> 崔琦急道:“那都是將來的事情了,明天的比試怎么辦?你去還是我去?”
應(yīng)非命說道:“反正我們的目的只在保住補貼,如今已經(jīng)達成目的,勝負也不重要了。你去我去,勝敗與否,也都不要緊了。”
“理倒是這樣,只是天道學宮初創(chuàng),正是一舉打出名聲的時候,這個時候要是能夠奪得第一,豈不是一個大大的廣告?”
“你我誰強?”應(yīng)非命的話非常簡單,他隨即站了起來,一陣接著一陣的風從他的身后冒出來。
崔琦同樣站起來,他冷笑道:“總要比試過才知道?!彼瘟嘶问种械恼凵龋脊鈬娪?,分外艷麗。
“我們倆要是打起來,恐怕要拆家,還是算了吧?!睉?yīng)非命這樣說著,可是氣勢一點沒有降低,他的戰(zhàn)意正在升高,而目標就是崔琦。
崔琦也催動全身靈力,他將五行八寶扇打開,五行之色混在一起,分外繚繞。
兩人今天的戰(zhàn)斗都結(jié)束的輕松自在,這讓他們有些意猶未盡。
正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淼淼突然出現(xiàn),她喊道:“先生醒了?!?p> 兩人同時散去戰(zhàn)意,一同進了李仁義的房間。
“先生,你說睡就睡,說醒就醒,這可怎么行?”崔琦說道。
李仁義倒是非常精神,他坐起身子,說道:“我剛才睡覺的時候,并非無知無覺,而是像在做夢一樣,在夢中,我不斷地推演納劫術(shù),找出了不少漏洞,這才能夠醒過來。”
“太好了,您能控制住自己了?”淼淼問道。
“當然能了?!闭f完這句話,李仁義開始運功,似乎要重新鎮(zhèn)壓劫數(shù),可是慢慢的,呼嚕聲傳來,他竟然又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崔琦說道:“看來你我還要再打過一場?!?p> “好啊,出去打?!?p> 兩人正要出去,卻聽見李仁義喊道:“我醒了,這一次真的好了。”
兩人站在門口,誰也不當真,只以為李仁義說話的功夫,又會昏睡過去。
“這一次我真的可以控制住了。”李仁義從床榻上蹦下來,顯得非常有活力。
應(yīng)非命問道:“先生,若是納劫術(shù)是這幅樣子,連清醒都無法做到,我還是不要修煉了?!?p> “是啊,要是睡著被人一刀捅死可怎么辦?”
李仁義說道:“你們放心,我已經(jīng)將納劫術(shù)鉆研透徹,不會再有意外了?!?p> “這就好?!表淀嫡f道。
“先生,明天還有一場比試,我們該派誰去上場?”
李仁義說道:“我雖然睡著,可是對于外界的情況并非一無所知,明天的比試……我去上場吧。”
“你?”崔琦有些不相信。
“怎么了?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怕你比著比著就睡著了嗎?”
“不可能?!崩钊柿x說道:“我距離玄胎境界只差最后一步,只要能夠渡劫成功,我就可以進階了?!?p> “行吧,你定了就好。”
他們?nèi)茧x開,只剩李仁義一個人。
李仁義打開天道教師系統(tǒng),他現(xiàn)在的功德值只有一百三十二點,權(quán)威值更少,只有三點。
這點功德值,在商城里面根本買不了好東西,兌換成權(quán)威值,現(xiàn)在又暫時用不上。
他在系統(tǒng)中晃了一圈,終于想起來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大禮包。
【宿主購買了一個大禮包,消耗了十點功德值,請問是否打開?!?p> “打開!”
【恭喜宿主,獲得筆墨紙硯一套?!?p> 李仁義看著普普通通的文房四寶又說道:“再買一個。”
【恭喜宿主,獲得一壇美酒,神仙醉?!?p> 李仁義心中不滿,再美味的酒又能如何?還能真的讓神仙也喝醉嗎?
他拿起酒壇子,輕輕拍打開封泥,突然涌出來一股酒氣,這股酒氣太過醇香,以至于讓李仁義覺得有些窒息。
“這……這是什么酒?”
【請問宿主是否愿意花費十點功德值查看神仙醉的來歷?】
若是以往,一向摳門的李仁義必定不愿意花費點數(shù),可是他被酒氣一熏,竟然有些醉意,說道:“買!”
【上古之時有一位酒仙,他以酒證道,成為道果境界的強者。從那之后,他每釀一壇子酒,就要取出一滴倒進一片大海之中,久而久之,這片大海變得酒香濃郁,海水比美酒還要美味。不過天地巨變,滄海桑田,那片酒海已經(jīng)消失不見,如今的神仙醉是后人根據(jù)酒海味道的仿照之作,只得酒海的美味萬分之一?!?p> 李仁義連忙將封泥重新封好,不敢再外泄氣味。
“再來一個大禮包。”
【恭喜宿主,獲得校門口的商販系列之算卦工具。】
李仁義迷迷糊糊地,問道:“這又是啥?”
【學校門口總是聚集太多商販,他們有的售賣零食,有的售賣文具,有的售賣玩具,更有甚者,還有算命騙人的。為了保護學生們不受他們的侵害,本系統(tǒng)推出了校門口的商販系列。宿主可以在大禮包中抽取獲得,也可以在商城中購買獲得?!?p> “你們的花樣真是多啊,這個算命的工具該怎么用?我也不會算命啊?!?p> 李仁義擺弄著手里的工具,實在不懂得怎么用。
【你只管問它你的問題,它會回答你的。】
“準嗎?”李仁義不敢相信。
【呵呵,這種騙人的玩意兒要是百分之百準確,我早就去算命了,誰還陪著你在這兒虛耗時光?!?p> 李仁義對系統(tǒng)的挖苦已經(jīng)太熟悉了,他拿起算命工具,問道:“你就給我算一算,我明天能得第一嗎?”
房間里非常安靜,只見這工具動了一下,再也沒有動靜。
第一只恐龍
(っ???)っ求推薦,求點擊,求收藏,求評論,求打賞啦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