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費凡
李仁義一陣窒息,他只知道這官印出了一些問題,卻沒想到問題竟然這樣大。
“它……它……它還能堅持多長時間?”李仁義有些磕巴。
新瑞說道:“我看再來三四次剛才那樣的攻擊,這層護罩就會碎裂。”
“那該怎么辦?”李仁義問道。
新瑞完全沒有了主意,他說道:“我還想著問你呢?!?p> 白仲也說道:“這次匆忙把你召喚回來,就是想聽一聽你的鬼主意?!?p> “我能有什么主意?”
幾個人面面相覷,誰也拿不出辦法。
李仁義想了想,終于說道:“死守肯定是不行了,我們必須想辦法消滅這條大魚?!?p> “這樣吧,先清剿罪門門徒,總好過什么都不做。”白仲提議道。
“好。”李仁義答應下來。
新瑞下令放箭,不停地用弩炮射殺罪門門徒。
可是剛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殺死一兩人,但是罪門門徒也不會任他們殺。
他們要么躲到了大魚身后,借助大魚的身體抵抗弩炮。
要么站的遠遠的,不會靠近。
片刻功夫之后,那些在黃家莊園門前掀起一場屠殺的罪門門徒到了江陵城下。
他們并非單獨到來,而是帶著大量老幼婦弱,看樣子有十幾人。
這些人被推在前面,新瑞立刻下令停止放箭。
有了這些肉盾,眾多罪門門徒涌了過來,在城墻下站穩(wěn)了腳跟。
白衣人越眾而出,對新瑞說道:“嚴凱死了,這里輪到你當家,你可愿意投降?”
新瑞大怒,他搶過身邊士兵的弓箭,朝著白衣人射了一箭。
箭矢速度極快,轉眼就到了白衣人眼前。
卻見白衣人翻了翻手,一道浪花閃爍又消失,帶走了箭矢。
“無知者無畏?!卑滓氯穗p眼中泛出怒氣。
白仲看向一旁,他見白衣人正在生氣,似乎無暇他顧,他催動靈力,飛劍從他的口中飛出,激射而去,帶著陣陣七彩霞光,沖進罪門門徒之中,瞬間收割了三四個人的生命。
白衣人連忙阻攔,他又是一翻手,一道大浪猛然出現,浪花閃閃,帶來一片海浪。
這片海浪繞著罪門門徒,將他們保護起來,白仲的飛劍再也沒有得手進攻的機會。
收回飛劍之后,白仲有些氣喘,他的傷勢還沒有康復,此刻用了這么多靈力,不由得有些不適。
李仁義攔住他,說道:“你還是歇著吧,別一會兒死在這兒?!?p> 白仲聽了之后,不由得笑道:“我還以為只有我受了你的影響,變得猶猶豫豫,瞻前顧后。誰知道你竟然也受到了我的影響,說話這么難聽。”
“別廢話。”李仁義冷聲說道。
新瑞急道:“你們兩個可別鬧笑話了,這都什么時候了!”
白仲指著黃家莊園與趙家莊園,說道:“他們兩家中各有強者,若是能夠傾巢出動,與我們前后夾擊罪門門徒,此劫根本不難。”
“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天塌了,將這條大魚壓死?!?p> 新瑞剛剛說完這句話,卻見護罩外面?zhèn)鱽硪宦暩吆龋骸皵睾友?!?p> 緊接著,一股劍意升騰,仿佛無數把劍飛在空中一樣,劍氣如同瓢潑大雨一般降下,覆蓋城外一里土地。
那些劍氣鋒銳無比,就像是真正的長劍,瞬間洞穿了大魚身體外側的鱗片,插進了它的身體之中。
而白衣人召喚而來的海浪,在劍氣的沖刷之下根本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就被沖破。
劍氣如雨,轉瞬間擊殺幾十個罪門門徒。
白衣人回身一看,卻見一人凌空而至,他手中只有一把劍,可是這一把劍,卻幻化出萬千虛影,如同萬千把劍一般。
此人劍意精純,在劍道修為上必定不低,完全不是李仁義和白仲這種剛剛踏上劍道的人可以比擬的。
“你是誰?”
來人負手而立,一手握劍,指著白衣人說道:“中江劍派下院左長老,費凡?!?p> “中江劍派也要干預罪門之事嗎?像黃家與趙家那般躲藏在陣法之后,我罪門亦是奈何不得你們,那樣不好嗎?”
費凡搖頭道:“我今日來這里,不是代表中江劍派,而是代表我個人?!?p> 所有人都聽的明白,中江劍派不想罪門攻破江陵,所以派遣援軍助手??梢膊幌刖痛说米镒镩T,只能讓劍派內的強者以個人身份前來。
雖說尚且有不完美的地方,可是仍舊是一大助力。
新瑞喊道:“多謝中江劍派左長老!”
他還下令城中的士兵與百姓共同感謝中江劍派,為的就是將中江劍派供起來,不能讓他們輕易撤手。
同時,也可以借這個機會,羞辱黃家與趙家。
李仁義也說道:“大人,若是此事結束,你變成了江陵知府,大可以聯(lián)合中江劍派,打擊黃家與趙家?!?p> 兩家一派幾乎控制了江陵大大小小的所有財富,可這并不意味著他們就是一體的。
比起兩個家族,中江劍派從各方面來說,都是比較和善的,是個值得聯(lián)合的對象。
新瑞苦笑:“說那么遠干什么?還是度過眼前難關才是要緊事情?!?p> 費凡聽著城內百姓的叫好聲與感謝聲,心中談不上高興或是滿足。
他進入中江劍派多年,自問不是凡塵之人,對于世間蕓蕓眾生,也談不上多么看重。
這次主動請纓,前來助陣,也只是為了劍派的利益考慮,沒有更多的訴求。
費凡對城樓上眾人喊道:“眼前值得憂慮的,不過是這個怪物,與他而已。此人我替你們牽制住,你們想辦法解決這玩意兒吧?!?p> 說完,他閃身就走,好像確定白衣人會跟著他離開一樣。
白衣人猶豫不決,若是只剩這條大魚,確實也能打破這護罩,可必定會讓罪門門徒損失慘重。
可他若是不去,任憑這個費凡留在此處,沒準真的讓他不停地殺死大魚,延緩大魚的進攻,果真如此,休說一天,便是一年也攻不破江陵城。
李仁義見白衣人離開,心中生了一計,他說道:“你從白城請來的援軍什么時候能到?”
“我哪知道!”白仲說話一如既往的難聽。
李仁義情急之下,也不在乎,他說道:“我沖下去殺它,不停地延緩它的攻擊。”說完,李仁義拿過身邊的旗子,將寫著江陵兩個大字的旗子甩了下去,只留一個木桿,當作棍子。
新瑞立刻說道:“好,我讓士兵們射箭,阻攔那些罪門門徒?!?p> 白仲有些猶豫,他可能想要看著李仁義,可這種話終歸說不出口。
他又想讓李仁義一切小心,可是剛說了一個“一”字,李仁義一手持劍,一手握棍,就從城樓上跳了出去,一腳踩在大魚的身體上。
這條大魚真的大,比一條街道都要寬上不少。李仁義站在它的身上,它竟然也不知道攻擊。
白仲喊了出來:“它的腦袋該是弱點!”
李仁義點了點頭,他正踩在大魚的腦袋上。
他手持長劍,另一只手則握著木棍,再次使出雙手之技。
只見大山大河虛影出現,大山重如千斤,一下子壓在了大魚的身體之上。
而大河宛如一柄長槍,頓時刺入大魚的身體之中。
李仁義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黃家的山河圖影棍法,頗有所得,在系統(tǒng)地助力之下,他對于這門功法與戰(zhàn)技糅合在一起的法門研究的頗深,并不下于一般的黃家之人。
他捏動法訣,大河化成的長槍突然崩碎,那些水流卻沒有消散,反而凝結成了一道道劍氣,瞬間沖進了大魚的腦袋里面,開始再里面大肆破壞起來。
他的研究進展極大,不僅可以雙手同時使出不同的招式,甚至可以將兩種招式融合在一起。
這時,大魚才反應過來,它的腦袋頂上有人正在攻擊它。
剎那間便有幾十個觸手不再攻擊城墻上的護罩,反而轉過方向,攻擊李仁義。
李仁義見那么多的觸手同時襲來,它一下子跳進大魚腦袋上的大洞中,進了他的腦袋。
這大魚果真是怪物,大腦已經被破壞成了一堆堆的爛肉,它竟然還能正常動作,看來還欠缺致命一擊。
李仁義進入這里之后,連忙封閉味覺,他稍微晚了一步,吸進了一口惡臭氣體,讓他雙眼模糊,頭腦眩暈起來。
趁著這個機會,大魚的觸手竟然進了它自己的腦袋,它的目標倒也明確,一下子纏住了李仁義的雙腳,就要把他拽出來。
李仁義哪能讓它如愿,只見數十道雷電同時爆閃,炸斷了捆住他雙腳的觸手。
李仁義倒在地上,身上沾染了大量惡臭的血肉。
他仔細看了一圈,這只大魚的恢復能力果真驚人,剛才被大量劍氣沖刷干凈的血肉再度復蘇,已經成長出來不少。
李仁義不再猶豫,他趁著下一波觸手沒有進來之前,再度攻擊。
還是那一套,劍法第二式。
李仁義使出這一式攻擊,劍意帶著劍氣洞穿了大魚的整個身體,它的防御力實在談不上好。
一道劍氣從大魚的尾巴附近射出來,在地上戳了一個洞。
城墻上眾人只見大魚緩緩倒在地上,它的八條大腿再也支撐不住,竟然以奇怪的角度彎折過去。
李仁義正在再破壞的嚴重一些,卻聽見白仲喊道:“快點上來,它的身體里非常危險!”
李仁義從洞口翻了上去,連忙對城墻上的士兵們喊道:“還猶豫什么?炸藥也好,熱油也罷,趕緊朝它身上招呼?。 ?p> 說完,李仁義從大魚身上跳下去,開始攻擊那些罪門門徒,他們又糾纏在了一起。
第一只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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