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不亂跑嗎?
反正平常大部分時間都在搞養(yǎng)殖,這對劉曉濤而言不是什么難事。
他安心在山里忙碌。
陳穎每隔幾天就會向他透露一下案情的進展。
根據(jù)警方的最新調查,土味館被砸和綁架案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指使的。
這和劉曉濤自己想得差不多。
讓他覺得詭異的是,對方似乎沒有任何要對他造成人身傷害的意思。
綁匪對他動手,純粹是事態(tài)脫離他們的控制了。
他們自己都明言,雇主并沒有打算要他的命。
他們綁架很有可能不單單是為了錢!
不過除了錢,還想要什么?
劉曉濤推敲了各種可能,隨后又被自己給推翻了。
手頭事太多,他也懶得瞎捉摸了。
既然案子跟那大案有關聯(lián),警方必然會調動大量資源調查。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夠真相大白。
這天,他正和村民們一起挖第二個大池塘,王輝打來了電話:“曉濤,我這剛從國外弄了幾瓶好酒,又拍得了幾件寶貝,過來一起吃個飯,順便幫我掌掌眼?!?p> 劉曉濤剛要婉拒,王輝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樣:“你不會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吧?這次絕對不提投資的事,你可千萬別因此而有什么心理壓力。”
劉曉濤道:“沒有的事。只是最近在擴大養(yǎng)殖規(guī)模,比較忙?!?p> “忙得連吃頓飯的功夫都沒了?哦,對了,這段時間總有人跟你玩陰的,你來我這,我肯定得保證你的安全!我這就派幾個保鏢開著我的車去接你!”
“王總……喂?”
劉曉濤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這么對他,都快讓他有種愧疚感了。
一個多小時后,四個高大威猛的保鏢出現(xiàn)了。
劉曉濤沒法推脫,跟著他們來到王輝的住處。
他對這個地方并不陌生。
他和鄒雄、吳寒幽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這里。
讓他有點意外的是鄒雄也在。
見他無精打采的,他皺眉道:“敢情我這個當大哥的出現(xiàn),破壞了你的興致?”
鄒雄看了眼王輝,快速眨眼。
王輝大笑道:“他估計是昨晚玩得太嗨,沒睡好!飯菜都準備好了,里邊請吧?!?p> 三人走到客廳,分別坐下。
有人端上一壺酒。
酒壺應該是青花瓷的,非常精美。
王輝拿起酒壺道:“雖然用咱們夏國的酒壺喝西方的美酒,顯得不倫不類。但我太喜歡這青花瓷了,所以也就不講究了!來,我給你們滿上!”
鄒雄一把握住自己的酒杯,沒有往前送的意思。
劉曉濤剛拿起自己的酒杯,他便拼了命地眨眼。
劉曉濤一頭霧水。
他今天這是咋了?
一句話不說也就罷了,怎么老是向他眨眼!
難道說這是王輝擺的鴻門宴?
不像呀!
而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也沒必要怕王輝。
王輝突然陰著臉道:“曉濤,你還沒看出來嗎?鄒少這是提醒你,我這是機關酒壺,稍微擰一下倒的就是毒酒,要不咱們請他看看?”
他把酒壺遞到鄒雄的面前。
鄒雄都不敢抬頭看他,更別說伸手去接了。
王輝又仰天大笑道:“鄒少,你可別告訴我,你怕我!”
鄒雄咬了咬牙,一把奪了酒壺,然后打開壺蓋看了看,無話可說。
王輝打趣道:“我說鄒少,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若是我想給你們倆下點藥,再弄幾個美女和你們拍一組照片,搞個什么‘門’之類的,直接讓美女出手就行了,根本就不用這么麻煩。”
劉曉濤笑道:“此話何解?”
王輝道:“你們一個是流連于萬花叢中的公子哥,向來對美女沒有任何招架之力!另一個……”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看向劉曉濤:“應該還‘守身如玉’吧?曉濤,不是我說你,你身邊美女那么多,也該學學你這小弟了,不然怎么全方位當他大哥?”
劉曉濤尷尬一笑:“王總說笑了,喝酒,喝酒!”
“這又沒有外人。而且男人之間聊天無外乎錢、車、球、女人,其他都可以沒有,但女人很難繞開?!?p> 王輝分別給他和鄒雄滿上,隨后端起酒杯道:“來,鄒少,咱們一起敬曉濤一杯,祝他早日破了‘金剛之身’!”
“呵呵……”
鄒雄皮笑肉不笑地舉起酒杯,真和他一起敬了。
“你們……”
劉曉濤一手端起酒杯,一手扶額:“慚愧,我盡力!”
三人皆是一飲而盡。
王輝又給他們滿上:“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你這盡力說得有點勉強!還是我來幫你說得平順自然,發(fā)自肺腑吧!”
他拍了拍手。
五個穿著大紅旗袍,金發(fā)碧眼,身材爆表的外國妞,分別拿著琵琶、蕭、二胡、鼓、塤等古代樂器走進客廳,一起作揖行禮:“小女子見過諸位公子!”
講真,若不是前段時間被小靈給淬煉過心境,再加上小靈的美與媚無人能比。
劉曉濤的魂估計已經(jīng)被她們勾走了。
她們這一個個太美了!
那腰身和大長腿在旗袍的映襯下,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很難不為所動。
奇怪的是,一向在美女面前嘴花花的鄒雄這會兒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看起來別提有多正人君子了!
劉曉濤心下狐疑,干笑著看向王輝:“王總,這個……”
王輝邪笑道:“怎么?有想法?別,她們只是來演奏樂曲的。”
隨著他話音落下,五個外國妞合奏起來。
王輝瞇著眼道:“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好聽,好聽?。?,咱們邊聽邊暢飲!”
一杯杯下肚,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后,鄒雄好像徹底繃不住了,猛然拍了一下桌子道:“王輝,你這樣假惺惺的有意思嗎?老子長這么大,就沒有見過比你還道貌岸然的!”
彈奏聲戛然而止。
王輝示意他們繼續(xù),沖著劉曉濤笑道:“看來你的小弟狀態(tài)不佳,這就喝醉了……”
鄒雄怒指著他道:“別裝了!老子沒喝醉!你說你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為什么要干這種作死的事?你會遭報應的!”
王輝抿了一口酒道:“都說酒后吐真言,你怎么酒后胡說八道?我干什么作死的事了?”
“販毒!”
“我去,你別嚇我和曉濤行嗎?”
劉曉濤亦是道:“鄒雄,你確實喝醉了!”
鄒雄萬分無語:“劉曉濤,你是不是傻?從你剛進門,我就在暗示你,一直到現(xiàn)在,你怎么還沒反應過來?”
“他已經(jīng)把我給拉下水了,現(xiàn)在拉的是你啊!”
劉曉濤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說完,他舉起酒杯道:“王總,咱們繼續(xù)喝?!?p> 王輝又讓人拿了一壺酒:“鄒少這是把自己的酒品都給折騰沒了,還是跟你喝酒過癮,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p> “行!”
“行你個鬼??!他要玩死我們倆呢!你的酒癮是有多大?怎么還喝??!”
鄒雄驢脾氣上來了,把桌子一掀,近乎暴走。
劉曉濤依然端著酒杯,抿了一口:“你是不是醉得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
鄒雄聲嘶力竭:“劉曉濤,你特么平時那么精明的一個人,今天怎么那么死腦筋?”
劉曉濤踹了他一腳,一臉嚴肅:“我是誰?”
鄒雄怔了怔:“你是我大哥還不行嗎?真的別喝了,再喝你就成為人家的提線木偶了!”
劉曉濤毫不在意地喝了一杯,指了指身后的椅子:“你啥時候能有點當小弟的覺悟?”
“不好意思,我喝醉了!”
鄒雄神色一僵,就像是突然開竅了一般,走到他身后的椅子前坐下,開啟裝死模式……
嗯,比爆發(fā)前還過分。
之前不說話,好歹人是動的。
現(xiàn)在跟個木雕一樣,眼睛都閉上了。
劉曉濤主動把酒杯遞到王輝面前:“實不相瞞,我這品酒的能力完全是在你這喝出來的。那次酒會,我喝了很多名酒,這次又嘗到如此佳釀,安逸又滿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