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機(jī)會
等著和善的大姐去提醒瑞納,順手還遞過去一瓶水跟一包紙。
像高密這樣的小丫頭片子近來已經(jīng)不是第一回了。只是以前仗著他還沒有成年的身份,胡作非為,在成年之后也是有所收斂,可誰知道這次居然落了下來。
這個滿臉淚痕的女人也挺可憐的,看著牢房的大姐扶著他的肩膀,坐到邊上安慰了一會兒,把人送了出去。
“不好意思,讓你們兩位久等了,現(xiàn)在就去吧。”
慕雪薇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走了進(jìn)去。在此期間慕雪薇沒有任何的不舒服,看淡的,仿佛從前經(jīng)歷過這種悲慘生活的不是自己。
陸淵一直都跟在身旁默默的支撐著給予著力量,高密看到來了,一個走了,怎么又來了一雙?
是越來越不耐煩了,想站起身來就走,可是卻忘了這個地方不是她的海角公園。
“老實點,坐著?!?p> 被粗暴的按了下來,在位置上一動不能動。雙手雙腳都被銬在了這種特制的椅子上,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耳朵上戴著耳機(jī)戴著耳機(jī)。
說實話慕雪薇還是第一回看到這種裝備,表現(xiàn)的有些好奇。
高密就出口諷刺,“怎么沒想到你也想過來體驗體驗之前在公園看見你沒逮到就算了?還過來奚落我。”
慕雪薇沒想到的是居然還記得自己,只不過遠(yuǎn)的是不記得了。
“今天我不是過來跟你斗嘴,我想知道,當(dāng)年那些事情的真相。”
這樣的眼睛難免讓高密覺得難以直視,這雙眼睛里面有太多太多看不透的東西。身邊的男人更是冷若冰霜一看就不是自己能惹得起,不過就是有錢吧,可自己就是缺錢。
態(tài)度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故菦]正經(jīng)多少,只是為了不再受身后那些人的壓制,還真是放棄了,離開這個選項。
“行吧,你們問吧,我知道的肯定說?!蔽液芘浜?,我很配合。
心里面默念著,但是真的配不配合?也就只能看實際情況了。
慕雪薇并不相信當(dāng)初未成年的時候,就能這樣,心狠手辣,剔掉自己孩子的女人長大了會改邪歸正。
“五年前,到底是什么樣的原因?你要毆打一個孕婦到流產(chǎn)?!?p> 記憶逐漸回籠,那個孕婦是誰?
高密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女人捂著自己的肚子,倒在血泊之中,一直都在喊著我的孩子。
可是當(dāng)時的自己似乎是很開心一直提著直到這個女人昏了過去,一直到預(yù)警趕來。
滿臉的不屑,“這有什么好說的,不過是陳年舊事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有很多人都知道的問這些有什么用,難不成你是那個孕婦生的?”
說完還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這態(tài)度陸淵很不爽。如果按照他的手段……
雖然答案很快就會出來,可畢竟走的不是正規(guī)渠道,不能沉冤得雪。
慕雪薇也不生氣,也不惱,就這么淡淡的看著。被這樣冷靜的視線一直盯著盯到馬上都要發(fā)毛了,高密實在是受不住了,干脆跟人講了實話。
“行行,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當(dāng)年那些事情確實是我錯了,我身邊的朋友也因為我丟了孩子。這些年我一直想彌補(bǔ),可是那個人的孩子死了就是死了?!?p> 情緒表現(xiàn)的意外的有些激動,比瑞納在的時候要認(rèn)真多了。
以此來判斷,高密還是有些真話在里面的。
“我不需要你講,說后面的英國我只要你告訴我為什么?”
不自覺的將手撐在了前面的臺子上,冰涼的感覺,讓人瞬間就冷靜了。
這要是再不冷靜下來,這話是沒有辦法說下去的。
“當(dāng)年那件事情我記得清楚,是我第一回進(jìn)監(jiān)獄那時候還沒成年。慕婉兒叫我過來給他親愛的姐姐送一程,我哪知道是誰。我只知道這個女人把我陷害進(jìn)來之后承諾會把我?guī)С鋈ィ墒遣]有履行承諾,所以我才找了一個人發(fā)泄。一直到現(xiàn)在,我還留著慕婉兒最想要的東西?!?p> 神情叫一個囂張,“誰讓慕婉兒沒有履行承諾?把我送出去呢。就是活該呀,活該!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慕婉兒就是比她姐姐要差,明明是那個女人的畢業(yè)設(shè)計得了大獎,冒名頂替的事,他都做得出來,為了這么一點點東西,為了這么幾張畫,居然能鬧得姐妹相殘,我也是佩服?!?p> 說到最后涉及的也只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慕雪薇聽著聽著也就不愿意了。
當(dāng)年的事情自己早就已經(jīng)猜到他害自己丟了孩子之后也在監(jiān)獄里面改造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才因為一個神秘緣故,被放了出去。
現(xiàn)在想想神秘人應(yīng)該和瑞納有脫不了的干系。
陸淵走在邊上,靜靜的沒有說話。慕雪薇此時依偎在男人的懷里面,虛弱至極。當(dāng)年那個孩子是無辜的,如果當(dāng)年自己沒有這么鋒芒畢露……
“你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太過貪婪?!?p> 同樣都是十幾20歲的孩子,為什么別人可以畫出來?畢業(yè)得獎的最佳優(yōu)秀作品,而同樣處在一個生活環(huán)境里面的人卻不行。
人的心可以分為好幾種,善心和惡心。
瑞納一直都呆在門口,哪都沒去。她知道前面那對夫妻肯定能夠見到自己的妹妹,當(dāng)街就又跪了下來,想要懇求,只是這樣的招數(shù)用多了就再也沒什么用了。
“不要跪下來,求我。你這樣的姿態(tài),我見多了。如果還想要洋蔥洗洗眼睛,拿這個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洋蔥這種東西說出來下意識的眼睛就停止流淚,沒有辦法,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恐怖了。
當(dāng)初在辦公室的時候,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洋蔥的味道。再加上那一把寒光閃閃的刀,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女人用起刀來,簡直就像是殺父仇人在面前。
每一下都會留下深深的印記,飛濺起來的汁水就像是血流不止的噴泉。
嚇得連嗝都不敢打,慕雪薇卻還是把人扶了起來。
“我不會原諒你,你差點害死了我的孩子。但是日子總是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