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酒害怕自己膽小的一瞬間,莫南山就會后悔。所以,即便心中羞澀的緊,也都忍著了。
莫南山與時清酒不同,他不是小伙子,自然將時清酒面上的羞澀看的一清二楚。大概正因為此,他才會覺得自己今晚喝下的酒,在他心口上燒的越來越熱,越來越旺。
時清酒這邊。然后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個翻身,就已經(jīng)將時清酒壓在了身下。
時清酒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沉醉在他那雙黑漆漆的眸子里?!澳仙?,你身上好燙。”
莫南山?jīng)]說話,低頭吻住了時清酒殷紅的唇瓣,這時候,不是用來言語的,浪費資源。
時清酒被莫南山吻得肝顫?!澳仙??!?p> 這樣的話,莫南山很久沒聽過了。
趁著放開時清酒肌膚的空隙,莫南山說了一句?!拔也唤橐?,你動手?!?p> 時清酒沉醉之中,只聽見他說了一句話,可沒聽清楚具體說了句什么,所以喘著氣,問了一句:“你、剛——說了——什么?”
莫南山這次直接拉著時清酒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身上。與其多說,不如多做。
時清酒小臉一紅,連帶著耳朵都發(fā)燙了起來。不過,這會比起羞澀,更多的卻是對莫南山的渴望。
時清酒的手撫過莫南山的每一寸肌膚,他寬闊的后背,他緊致的腰身,還有他的雙腿。
第一次這樣溫柔卻又瘋狂的撫摸著一個男人的身體,內(nèi)心里的感受極其震撼。
時清酒眼眶發(fā)熱,內(nèi)心深處的溫柔漸漸變得滾燙起來。
她想,這輩子就有莫南山一人,才能帶給她如此矛盾的感受。
情至深處,他沉著聲音說了一句:“時清酒,你再沒機(jī)會后悔了?!?p> 時清酒回叫著他的名字:“莫南山,你別給我機(jī)會后悔。”
莫南山笑,時清酒也跟著笑。
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一直在等待著,尋找著,尋找那種在寒冷的日子里,牽起一雙溫暖的手,踏實地向前走的感覺。
他想,至少與時清酒在一起的這一刻,他找到了。
他也希望,這一刻,終將成為永恒。
他們兩個平靜的躺著,時清酒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酒醒了。
誰也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過了會,莫南山翻了個身子,將手臂橫放在時清酒的身上。時清酒猶豫了一下,學(xué)著他的樣子將手臂搭在他的身上。
“累嗎?”這話是時清酒問的。
莫南山:“你呢?”
時清酒感覺,除了疼,其實:“還好。”
莫南山:“我是男人。”
時清酒點頭,不累就好?!拔蚁肴ハ聪矗隳??”
莫南山:“嗯,是該洗洗,你去吧,先用我的洗漱用品吧?!?p> 時清酒點頭,她是想起身,可是莫南山一直沒動,手臂依舊搭在自己的身上。“你的手臂。”
莫南山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問她:“時清酒,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嗎?”
時清酒想了下,才說:“你要,我就是你的,你不要,我就還是我自己的?!?p> 這種事情,對成年男女來說,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維持之前還是有所改變,這一切都在莫南山。
莫南山:“你不介意嗎?我的腿?!?p> 時清酒:“莫南山,你開什么玩笑呢。我遇見你的第一眼起,你便是這個模樣,我若是介意,怎么可能喜歡你?!?p> 莫南山聽得很清楚,她說喜歡自己?!皶r清酒,以后我就是你男人了。”
這話,說出來很粗獷,可聽在時清酒的耳朵里又覺得溫柔動人的很?!澳仙?,從今以后我就是你女人了?!?p> 時清酒洗好澡,套了件莫南山的衣服在身上,莫南山瞧見她扭扭捏捏的站在那里不動,笑著調(diào)侃:“這會又害羞起來了。”
時清酒:“我臉皮薄,不像你這樣不要臉,你快起來去洗澡,我把床單換一下?!?p> 莫南山一邊起身,一邊說道:“老實待著吧,我來換。”
時清酒見他起身,立馬將旁邊放著的拐杖遞到他的手里,還說:“我沒事,你快去洗澡吧?!?p> 莫南山?jīng)]再多說,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往浴室去了。
莫南山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時清酒已經(jīng)將臟了的床單換了下來,她光著腳站在旁邊,見莫南山出來了,有些不自在。
莫南山一低頭就看見時清酒光著的腳,問她:“你在這好像被罰站了一樣,光著腳不涼嗎?”
時清酒站著沒動,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我酒醒了,是不是要回自己房間睡?”
莫南山聞言,側(cè)過頭看她,見她一臉緊張,笑著問:“你不想跟我睡在一起?”
時清酒立馬搖頭:“不是,不是,我想跟你睡在一起?!?p> 說完,她又覺得自己說的這話太不矜持了,想改口,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莫南山:“別傻站著了,快過來。”
時清酒走過去躺在莫南山身邊,看著他好看的側(cè)顏,問他:“你想什么呢?”
莫南山搖頭:“在想你。”
時清酒:“想我什么?”
莫南山:“想你什么時候走進(jìn)了我的心里,想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讓我把持不住,一再淪陷。”
時清酒:“那你想出答案了嗎?”
莫南山搖頭回答:“沒有。”
時清酒抱住他,將腦袋放在他的胸膛上,然后說:“大該是因為我的一針一線透過指尖,縫進(jìn)了你的心里?!?p> 大概是因為,每一個午后。他坐在那里看書,時清酒陪在他身邊,坐在他的對面追劇歡笑。
大概是因為,每一次他嘆氣,他萎靡,時清酒總會從口袋里摸出一顆糖,企圖讓莫南山的生命里多一絲甜。
大概是因為,很多次,兩人在小廚房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將那份對生活的無奈與期待,一字一句細(xì)細(xì)的傳到了彼此的心里。
然后有一日,心里的那份感覺滿了,趁著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溢了出來。
如此,他成了時清酒的男人。
如此,時清酒成了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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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名為空哈
真的不是我的原因,缺字的地方,請自行腦補(b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