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 準(zhǔn)備坑工藤
第二天,云山繼續(xù)等著跟小蘭一起上學(xué),可等小蘭出來后,她并未像往常一樣直接趕往往學(xué)校,像是等什么人。
云山看了眼柯南,疑問:“小蘭在等誰?”
“還能等誰,等那個新一唄?!笨履蠠o精打采的說道。
“那你怎么不高興?”
云山冷笑道:“你不是一直希望工藤新一跟小蘭在一起嗎?現(xiàn)在他回來了,你怎么反而不高興了?”
柯南白了云山一眼,心道:我難道能告訴那個工藤新一是假的,他搶我女朋友住我房子?
云山繼續(xù)道:“你跟工藤新一明明不熟,卻總是說幫他防備我,其實是為了你自己吧!因為你喜歡小蘭,所以不希望我跟小蘭在一起,對嗎?”
“云山哥哥,你說什么呀,我怎么聽不懂?”柯南一如既往的裝傻充楞。
心里卻有些駭然:這家伙好敏銳的直覺,雖然不知我就是工藤新一,卻直接看出來我喜歡小蘭的事,難怪在之前兩起案件中,他幾乎沒怎么尋找線索,就直接破案了。
這種厲害程度,差不多可以跟爸爸有的一拼了。
云山不知柯南心底在想什么,但能從他的表情看地出來,他心里很震驚。
猜到柯南的心思不是云山有多厲害,而是柯南這個家伙的表情太明顯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也只有被這個世界無形規(guī)則限制的人才看不出。
“喜歡小蘭這種事無非厚非,但你丫的也太花心了吧,有一個步美還不夠嗎?況且你跟小蘭歲數(shù)相差那么多,注定只是做弟弟!”云山故作生氣吃醋的樣子。
柯南心里冷哼一聲,暗道:該吃醋的人是我才對。
然后,他裝作疑惑的樣子問道:“云山哥哥,你是不是喝酒?”
云山愣道:“沒有啊,怎么了?”
“要不然你怎么會一嘴胡話呢?”
“……”云山。
……
等了十幾分,那工藤新一才姍姍來到。
他笑呵呵地跟小蘭找了聲招呼,卻被小蘭狠狠地數(shù)落了一番。
“你這家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老是讓我等你?!毙√m兩手叉腰氣鼓鼓的說道。
“……”柯南。
“抱歉啊,小蘭,讓你們久等了,”工藤新一不好意思說道。
見小蘭不理他,冷哼了一聲便走了,三人也只好跟了上去。
云山與柯南都知道,小蘭越是這樣假裝生氣,就表明越是在乎新一。
表面假裝很生氣,只因不好意思表露心意而已。
不然,對于外人,她基本上都是客客氣氣,賢淑而有禮貌的。
走了一段路,工藤新一故意慢下腳步,跟云山柯南兩人并排走。
他問云山:“神谷同學(xué)是不是喜歡小蘭?”
“那又怎么樣?”云山淡淡的答道。
“我警告你呀,小蘭可是我的,所有都知道,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惫ぬ傩乱煌{道。
柯南心道:“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對你們說才對……”
“誰說的?小蘭答應(yīng)了嗎?就算小蘭答應(yīng)了又能怎么樣?”
云山不屑的說道:“別說小蘭還不是你女朋友,就算成了你老婆,我也照追不誤!”
“……”工藤新一。
“……”柯南。
在即將到達帝丹高中校門的時候,他們遇到了園子。
園子看了眼工藤新一、云山、柯南三人,然后一臉羨慕的對小蘭發(fā)牢騷:“真是嫉妒你們這些長得漂亮的女生,身邊一大堆的追求者,哪像我倒貼都沒人要。”
“園子,你胡說什么呢!”小蘭感到幾分哭笑不得。
“你要不你送一個給我做男朋友吧!”園子跟小蘭商量道。
“嗯,你自己挑吧。”小蘭表情很漠然,說的很隨意。
“真的嗎?可是我看你怎么一臉不情愿?”園子打趣道。
“我沒有?!毙√m否認道。
“算了吧,就算你愿意,他們也不愿意啊,新一跟你是青梅竹馬、云山已經(jīng)拒絕了我,而柯南太小了?!?p> ……
到了學(xué)校好后,班主任老師開始點名:“工藤新一?!?p> “到!”
班主任老師迷惑的抬起了頭,她想看看誰這么不禮貌,敢給這位隔三差五曠課的學(xué)生報‘到’。
“你是誰?”班主任冷冷地盯著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
不會吧,小蘭都沒看出來,難道這位老師一眼就看出了來?
工藤新一嚇得冷汗涔涔,不過他還是咬牙堅持道:“我是工藤新一?!?p> “哦?原來是工藤新一呀!好久沒看你了,老師都忘了你長什么樣子了。”班主任皮笑臉不笑的道,帶著幾分諷刺的語調(diào)。
“???”工藤新一,什么意思?是自己想多了嗎?
“沒想到我們班主任也會怎么幽默……”園子偷偷地對小蘭吐槽道。
“鈴木同學(xué),你那么大聲,是怕老師我耳聾嗎?”班主任冷冷的盯著園子。
“對不起老師!我錯了!”園子嚇得一激靈,連忙站起來跟班主任道歉。
“噗嗤!”云山忍不住失聲笑了一下,不虧是園子呢!
連小聲說話都跟吼似的!
“神谷同學(xué),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一起開心開心!”班主任將冷峻的目光移到了云山身上。
“……”
云山只好硬著頭皮道:“哦,是這樣的,我突然覺得工藤同學(xué)跟鈴木同學(xué)蠻般配的?!?p> “哈哈哈……”
“滾出去!”班主任怒道。
“是,老師?!痹粕饺跞醯膽?yīng)了聲。
離開了教室,云山在外面隨便的逛了逛,忽然發(fā)現(xiàn)一名少女站在教室外面,似乎也是被老師罰站了。
好奇的過去問道:“這位同學(xué),你是高一九班的嗎?”
少女臉色有幾分焦慮,眼中還殘有淚痕,應(yīng)該是哭過。
云山走到她身邊,她都還沒發(fā)覺,說明此刻心不在焉。
“請問,你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云山再次問道。
“啊,你是這跟我說話嗎?”半天后少女才回過神。
“這里除了你我還有別人嗎?”
“對不起?!鄙倥冻霾缓靡獾谋砬?。
“你看起來很擔(dān)心,眼中甚至有幾分惶恐,是身邊什么人出事了嗎?”云山問道。
“這……”
少女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也不知眼前之人值不值得信任。
“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上忙呢?就算幫不了忙對你也沒什么損失不是嗎?難道你不說出來結(jié)果能更好嗎?”
或許是感覺云山不太像壞人,也許認為就像云山所說的那樣,萬一人家能幫上忙呢!
少女躊躇一番后,決定爭取一絲渺小的希望,于是將心中擔(dān)憂的事跟云山簡單的說了下。
“你說,你男朋友的弟弟被人綁架了,要挾你男朋友必須在足球賽上放水,更不許報警,不然就撕票?”
云山摸著下巴想了一會,道:“聽起來倒像你男朋友的對手干的,不過這種事若是沒有充足的證據(jù),就貿(mào)然的去報警,最容易打草驚蛇了?!?p> “所以,我建議你找一個偵探!”
“偵探?”少女疑惑道。
“對,找一個偵探,讓他偷偷給你搜查證據(jù),萬一不用報警就能將你男朋友的弟弟找到了呢!”
“可是,我不認識什么偵探呀?就算認識也沒錢請人家,聽說找偵探很貴的?!鄙倥t疑道。
云山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包在了我身上,我給你出個主意,保證能夠成功!”
“那我該怎么做?”少女問道。
“高中偵探工藤新一的大名你應(yīng)該知道吧!”
“嗯!”
見少女點點頭,云山繼續(xù)道:“我告訴你怎么找他,但是為了不引起歹徒的懷疑,我建議你假裝是他的女朋,然后再去毛利偵探事務(wù)所,就說工藤新一失蹤了,你很擔(dān)心,然后讓他們幫你找一下工藤新一這個人?!?p> “另外,歹徒可能隨時在監(jiān)聽你,所以為了不讓歹徒懷疑,在偵探?jīng)]找出你男朋友弟弟之前,千萬不要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否則的話必然會被歹徒撕票?!痹粕皆俅味诘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