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發(fā)生的一切,顧蕓茹哪還忍得了,微微上前,走至宋秣身邊
“不知姑娘何意?方才為何不上臺共同參與,卻要即將揭曉再來,縱然姑娘心有不滿,可別因為因一時沖動誤了身份,況且,眾人皆坦誠相待,姑娘戴著面具是否不妥?”
宋秣眨了眨眼睛,將面具摘下,頓時那張臉便暴露在眾人面前
眾人皆是一愣,這姑娘,生的著實絕色……
女人和女人之間自古就有無形的相斥磁場,尤其是長得漂亮的
顧蕓茹臉色微沉,本以為此人面容不堪才戴著一副面具,卻沒想到是如此
宋秣朝著臺上臺下的人微微福身致歉
“實在是不好意思叨擾各位,還望各位不要介意,在這里給各位賠不是了”
本就事情不大,宋秣又誠懇致歉,誰又會為難美女呢,紛紛安慰著宋秣沒關(guān)系
至于顧蕓茹,宋秣是懶得搭理,醞釀了下情緒,將詩念了出來
“秋風(fēng)清,秋月明
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fù)驚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dāng)初莫相識”
話音落下,在安靜一瞬間之后,掌聲如雷鳴一般,臺下幾人更有甚者,一臉激動的看著宋秣
感受到落在身上那審視的目光,宋秣嘴角微微上揚
“妙??!太妙了!”
“是啊,這位姑娘著實了不得啊”
夸贊聲不絕于耳,眾人皆是一臉喜色,唯有顧蕓茹,臉色黑沉
偏偏宋秣看見,親切的走上前,一臉擔(dān)憂
“姐姐可是身體不適,怎的臉色這般難看?”
“假惺惺,不用你管”
宋秣微微一愣,隨即一臉委屈道
“姐姐,我也只是關(guān)心一下你,你兇我作甚?”
兩人的話不是無人聽見,頓時就有人站出來道
“顧小姐,人家姑娘只是好心關(guān)心一下你而已,你著實不應(yīng)該這般態(tài)度”
“是啊顧小姐,你是不是對這位姑娘有什么誤解?”
“顧小……”
你一言我一語的,顧蕓茹哪里受得了這種委屈,當(dāng)下哪還管那么多,立刻下臺,推開人群跑了出去
而‘始作俑者’的宋秣卻笑的一臉狡黠
沈洲辭雙眸微瞇,定定的看著宋秣,方才那首詩,連他也不得不感嘆是一首好詩,絕詩
將小姑娘那副模樣看在眼里,沈洲辭輕笑一聲,看破不說破
那副畫,自然而然的被宋秣拿走,拿到畫,宋秣就準(zhǔn)備去找沈洲辭,可是繞了半天也沒有看見人
頓時宋秣就蔫了下去,走到一處偏僻的安靜地方
一股屁就坐了下去,卻不知,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此刻就在一旁的樹后
宋秣將畫打開,不得不感慨好畫,難怪沈洲辭竟也會為了一睹風(fēng)采而來,只是自己不明白,為什么沈洲辭不拿走它,只是看看而已
“沈洲辭,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想我好像還是不夠了解你……”
沈洲辭微微轉(zhuǎn)頭看向宋秣,若非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自己與這位順安公主才是第一次相見,可話語之間,卻仿佛對自己相識已久,小有了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