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已成,云清便閃現(xiàn)回到了房間。
“怎么樣?你沒事吧?”湯凌急忙的上前關(guān)切道。
“明天我?guī)闳ス饷鞯钆缘哪情g屋子,你在那等著我。”云清安排了明天的計劃。
對此,湯凌柔順的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兩人修煉了一夜,一夜無話。
達爾城在這天蒙亮?xí)r,就已經(jīng)醒來了,城中人來人往。
“今晚城南黑市要開辦一年一次的拍賣會,據(jù)說到時候有精靈族奴隸可以買呢。”街道里到處都可以聽見這樣的討論聲。
一年一次的拍賣會似乎成為了達爾城難得一見的盛事。
“可我聽說拍賣會只有那些有憑證和貴族可以進去啊,關(guān)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什么事兒呢?”達歇爾酒宿客堂中,年輕男子對這拍賣會,不屑一顧的說道。
和他同桌的女子笑道:“你剛來,不知道。這拍賣會雖然我們進不去,但是拍賣結(jié)束,黑市的人都會派發(fā)金幣給城中的居民們,一戶10個金幣呢。”
云清和湯凌坐在客堂中,默默的吃著早食,聽著這些人的議論。
真是譏諷,賣著同類,還給自己造了個好形象。
兩人吃完,云清給了湯凌一個眼色。湯凌點點頭,走到柜臺處結(jié)了房錢,稱東西沒拿全,得回去拿下,兩人就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云清就帶著湯凌閃現(xiàn)到那處房子里,繼而她自己一個人又閃現(xiàn)到了城南黑市拍賣會的地下。
她看著黑色又泛著光澤的儲物柜,不愧是靠拍賣奴隸和寶物為生的黑市,五個存放寶物的儲物柜都高聳得很,足足有十層樓那么高。
但一柜一柜的拿倒是麻煩得很,這樣想著,她干脆如法炮制將儲物柜的魔法陣一一扯碎,連同儲物柜一起收走了。
將幾個儲物柜收好后,她大搖大擺的從出口走了出去,和門口的守衛(wèi)假意搏斗了兩下就閃現(xiàn)逃走了。
下一刻,云清就出現(xiàn)在了湯凌所在的那間房子里。
“點火,燒房?!彼愿赖?。
湯凌便凝出了在學(xué)院學(xué)會的魔法:炎帶之火,撒到了房子上。
見炎火在房子上迅速蔓延,她掏出了魔法船,“云清,我們走吧?”
“在這半空中等一下,好戲還沒開場呢?!痹魄逖壑槔镎沼持壕G色氣勢兇猛的炎火,道。
大約兩分鐘后,兩人恢復(fù)了真容,站在魔法船上,升到這房子的半空中。
“起火了!起火了!”首先發(fā)現(xiàn)的是隔壁光明殿的士兵們,邊趕過來救火邊吆喝著。
士兵們發(fā)現(xiàn)這火用水卻滅不了,只好趕去通知分殿殿長。
周圍的貴族區(qū)里居住的貴族們,聽到動靜紛紛出來察看,卻發(fā)現(xiàn)這著火的房子上方,有著一艘魔法船,船頭還站著兩個女人
住得離房子最近的一位藍發(fā)男士,朝兩人右手撫上左肩,上身微微前傾道:“兩位美麗的女士,這火勢不同尋常,很危險,兩位還是離這房子遠一點較好?!?p> 然而云清兩人卻對這人視若無睹,繼續(xù)盯著光明殿的方向。藍發(fā)男沒得到反應(yīng),倒也不覺得尷尬,坦然的收手站好了。
光明殿沖過來了一位中年女人和一位年輕男人,身后跟著一群剛剛見滅不了火前去找殿長的士兵們。
中年女人沖到房子前,湊近火焰觀察了一會,這應(yīng)該是炎帶之火,普通水滅不了,需要用特殊的魔法才能熄滅。
她開始雙手布印,嘴里還念念有詞。
那位年輕男子卻一眼就看到了處在半空中的船和兩人,轉(zhuǎn)頭吩咐身后的士兵們跟上他,隨即就也掏出魔法船,往云清兩人方向飛去。
“兩位女士,為何在此處半空中停留?”他端詳了云清兩人的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你們兩個是教皇殿下通緝的人?!?p> 云清揚起大大的笑容,道:“火是我們放的,就是想告訴你們教皇,把價再提高點,不然永遠也抓不到我們的。”
她話里的挑釁讓男子和士兵們怒火中燒,拿出利劍和魔法杖,駛著魔法船就朝著云清攻過來。
云清卻氣定神閑的讓湯凌開魔法船繞著城里轉(zhuǎn)了一圈,她則負責(zé)扯碎后面使出的魔法攻擊。
漸漸的,后面的尾巴也越來越多,想必是黑市的人發(fā)現(xiàn)寶物不見了,再聯(lián)想到光明殿隔壁據(jù)點的失火,就派人來圍攻了。
待轉(zhuǎn)完了一圈后,眼看后面的尾巴要攻上來了,云清叫湯凌把魔法船收起。
在收起魔法船的瞬間,她就帶著湯凌閃現(xiàn)消失在了原地。
光明殿黑市等人眼睜睜的看著她兩就在原地消失了,不甘的停下了魔法船。
“副殿長,還要追下去嗎?”士兵問道。
“去東布海碼頭搜尋下?!蹦贻p男子瞥了一眼旁邊的黑色魔法船,轉(zhuǎn)身道。
旁邊黑市的人,也將魔法船開了回去。
云清帶著湯凌閃現(xiàn)到了東布海的海上空,湯凌迅速的掏出魔法船,兩人便落到了魔法船上。
湯凌操控著魔法船想要往更高處飛去,卻在半空中被天空中一股莫名的禁制,一下子給打落在海里。
“噗!”
云清措不及防的被迫吞了一口海水,咸得她連忙吐了出來。
見此,湯凌連忙在被撞擊的波蕩海水中,控制好魔法船,使其安穩(wěn)的在海面上行駛。
她跑到云清身邊,看著在連連喝水的云清,擔(dān)心道:“沒事吧,云清?”
“沒事?!痹魄逶诠嗨拈g隙,擺擺手,示意她沒事。
湯凌聽到她說沒事后,松了口氣,并沒再說什么,但卻一直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云清頂著這股哀怨的眼神,打了個顫顫,“有話直說,還有我不百合?!?p> 湯凌扯了扯嘴角,躊躇了一會才道:“云清,你為什么要在達爾城弄出那么大的動靜?這樣會讓追兵越來越緊的?!?p> “提價啊,如果金額讓我滿意的話就把你獻出去,再偷偷救你出來。”她毫不猶豫道。
看著還是吊兒郎當(dāng)?shù)脑魄?,湯凌有些焦急,“云清,我是在正兒八?jīng)的和你談事呢,這關(guān)乎到我們的性命!”
云清看了一眼焦急的湯凌,一臉嚴(yán)肅地點點頭,“我是認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