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e碰我~~~~”丁香條件反射的縮回手,整個人爬到床腳瑟瑟發(fā)抖,雙目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的空虛,手腕的傷口因為動作過大,又開始滲血。
司南晴心痛的看著她,揮手讓人先離開,屋內頓時只剩下她和丁香兩人。
“丁香,是我,是我,別害怕。”她放低聲音,輕輕坐在床邊,確保自己整個人可以在丁香的視線里。
她知道,丁香現在最可怕的不是身上的傷,而是那血淋淋的心。
只要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奔潰。
聽到司南晴的聲音,丁香的眼睛才漸漸有了焦距,她看著司南晴,又委屈,又絕望。
司南晴嘆息一聲,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
那十幾日地獄般的日子讓丁香本能的反抗,掙扎。
而司南晴則不顧一切緊緊將她摟在懷里,輕柔的摸著她的發(fā)頂說:“別怕,別怕丁香,回家了,我?guī)慊丶伊?,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我會把那些欺負你的人都千刀萬剮,再扔去喂野狗。”
丁香終于漸漸平靜下來:“真的嗎?”
“嗯!”司南晴點頭,千刀萬剮哪里夠!
“我要親手殺了那群畜生!”丁香咬牙切齒的說。
司南晴再次點頭,不管恨也好,愛也好,只要心里頭記掛著,丁香就不會再去尋短見。
司南晴親自帶著丁香去洗澡,這才知道這個丫頭為了司南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心痛之余,更堅定了要強大的信念,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護住身邊這些人。
當天夜里,白晨書就被暗夜捆到了夜王府。
“放開我,你可知本公子是誰,竟敢綁架我!”白晨書被蒙了眼睛,捆了手腳,又被封住身上的修為,此刻氣的破口大罵。
“王妃娘娘,人帶來了,豬也買好了,管家把后院的馬廄挪出來,先關那了!”暗夜笑嘻嘻的向司南晴邀功。
“司南晴,是你!”白晨書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會是司南晴,他掙扎著要取下頭上的布袋子,司南晴揮了揮手,讓暗夜取下來。
“好久不見啊,白大少!”
白晨書哼了一聲,仰著頭:“你膽敢私自越獄,難道不怕皇上怪罪?”
說完又想起皇上剛剛駕崩又改口道:“待新帝繼位,本少一定參你一本,你若乖乖放了本少,本少還能求新帝給你留個全尸?!?p> 司南晴抿著唇,淺笑著看他自說自話。
實在是聽得煩了,不耐煩的挖了挖耳朵,丟給暗夜兩包藥。
“他一包,豬一包,喂完就丟進去,找人看著,別跑出去了,你若想看也可以看看,估計畫面挺美。”司南晴意有所指的看看暗夜。
“是,屬下明白了!”暗夜忽然恍然大悟,額頭上一滴冷汗落下來。
得罪誰,都別得罪王妃娘娘,太可怕了!
“這是什么?這是什么?司南晴,你想毒死我?我可是丞相之子,我爹會殺了你的,我爹會殺了你了??!”他咆哮著,驚恐的往后退去。
但暗夜怎么可能給他機會,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將藥粉連紙張一起直接塞進他的嘴里,接著捏緊他的下巴,不讓他有吐出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