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確定要這樣練兵?”紅娘子很是無語。
這叫練兵嗎?
每個青壯身前豎立著一根木樁,所有青壯不練格擋、槍花等槍技,就這么不停的直刺,一次、兩次......
紅娘子也不知道他們每天要刺多少次,只是看他們在哪里不停的刺。
“明天你便知曉了!”王邙知道紅娘子的疑問。
這時代武術(shù)早已經(jīng)興起,當然不是后世表演的‘舞術(shù)’,而是生死相見的武術(shù)。
紅娘子算的上是其中的佼佼者。
單打獨斗的話,李叔說自己都不是紅娘子的對手。
可是即便你能一擊必殺,能閃躲跳躍,那又如何?
在軍陣之中成百上千根槍刺來,你去哪閃躲跳躍?
“哼,你輸定了!”紅娘子不服氣的嬌聲道。
她承認王邙練兵還是有一套的,畢竟他帶的青壯現(xiàn)在整齊劃一、行動如風(fēng),宛若一人一般。
而自己所帶的青壯呢,原地防守反擊還不錯,一旦快速追擊的話,立馬成了游兵散勇了。
不過紅娘子有信心贏,因為青壯這幾天所學(xué)的槍法都不錯,一個打王邙帶的青壯三四個不成問題,厲害的可以單挑七八個。
“你還要走?”紅娘子無語了。
自家夫君貌似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每天早上過來一趟,囑咐下牛大寶這家伙幾句就不見了蹤影。
“嗯,這幾天有點忙!”王邙也很想陪著媳婦練兵玩,可現(xiàn)實不予許啊。
這幾天玻璃鏡子的訂貨量不斷增加,一個個陌生的面孔不斷的出現(xiàn)在王家寨周圍,讓王邙有種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的錯覺。
再加上春耕、挖掘水庫等等各類雜事,王邙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分身乏術(shù)了。
王邙預(yù)感沒錯,不說馬一爺這群土匪,還有晉商他們。
現(xiàn)在劉知縣也一個頭兩個大,他府上今天忽的來了兩名錦衣衛(wèi)。
而京城崇禎此時也冷著臉望著一眾爭吵的大臣們。
概因他收到的奏折上有王邙大練兵準備造反的奏章,上面詳細講述了王邙一切違法事宜。
俗話說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可王邙不是秀才,是舉人。
更因玻璃鏡子的大賣,糧草充足。
從奏章上看,這家伙也略懂練兵之法,更重要的是這家伙的夫人是當?shù)芈劽呐耸准t娘子。
“難道天下讀書人也開始反朕了嗎?”崇禎深感委屈至極。
他從當上這個皇帝之后,殺魏忠賢、清吏治、勤勉朝事、連宮中用度都一再削減,可謂堯舜不及也。
可即便這樣,大明各地流民起義不斷,韃子更是虎視眈眈,時不時的撲上來咬自己一口。
現(xiàn)在連讀書人都要起兵造反,難道大明真的要亡?
越想越覺得煩躁無比的崇禎大帝真的怒了,朝堂之上的這群家伙一個個只知道爭吵,難道就沒一人拿出一個方案來嗎?
“都給朕住口!”
崇禎猛地站起來,狠狠的瞪著朝堂之上的群臣,兩眼一片猩紅之色。
“皇上!”王承恩眼見崇禎殺意大起,連忙悄聲提醒道。
這是他和崇禎大帝的約定,大明越發(fā)糜爛,朝堂眾臣除了吵鬧,一點實際建議都沒有。
宰了魏忠賢和一眾朋黨的崇禎大帝越發(f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殺意了,他也怕有一天自己一個沖動之下將朝堂中的百官全部斬殺了。
“呼!”崇禎深深的呼了口氣,頹廢的一屁股坐到龍椅之上。
頓時整個朝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大捷、皇上大捷?。 ?p> 正在此時,一個小太監(jiān)急火火的跑進朝堂之中,口中不斷的喊著。
等他發(fā)現(xiàn)朝堂氣氛不對之時,不禁心里咕咚一下沉到了谷底:“怎么回事?以往有大捷的消息滿朝不都奉承之聲不斷嗎?今天這是怎么了?”
小太監(jiān)再也不敢出聲了,一頭跪倒在地上。
“哪里的大捷?”崇禎終于壓制下心中的殺意,冷冷的望著下方的小太監(jiān)問道。
“回.....皇上,按察使盧象升率天雄軍在石城南部設(shè)下埋伏,大敗賊兵,又在青龍岡、武安先后獲勝,接連斬殺賊首十一名,殲滅了他們的黨羽,收降流民兩萬余人。”
小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聲音都顫抖不已。
若是王邙在朝堂之上的話,肯定大呼一聲:盧師真乃諸葛重生也。
無他,盧象升給王邙書信之時,他還正在與流民軍作戰(zhàn)呢,竟然要王邙接收兩萬流民。
這豈不是說盧象升早就預(yù)料到自己可以戰(zhàn)勝流民軍隊,當然這不是神奇之處,神奇之處就是盧象升預(yù)估到了自己收降多少流民了。
“好!好!快呈上來給朕看看!”崇禎聞言立馬大喜。
王承恩不敢怠慢,連忙走下去將盧象升的奏章從小太監(jiān)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手中拿過去,呈現(xiàn)給滿臉菊花的崇禎。
“原來如此!”崇禎快速的看完奏章,心中的愁緒一掃而空,他算是明白為何一個小小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屯田練兵了。
“嗯,這個盧象升膽子也太大了,不上奏與朕就敢私自做主,王承恩擬旨他所奏朕允了,不過功過相抵,這次朕就不賞不罰了!”
暗自欣喜又省下一筆犒賞銀子的崇禎不禁臉上的菊花開的更加燦爛了。
“擬旨,河南信陽州舉人王邙,忠君愛國.....,初授承事郎兼忠靖校尉主持流民安置問題?!?p> 朝堂之下文武百官:“......”
他們是真的蒙圈了,剛剛他們還在討論對王邙是剿是撫,現(xiàn)在怎么畫風(fēng)一轉(zhuǎn),要授予他官職了?
雖然承事郎和忠靖校尉都是榮譽稱號,有品級而無職掌,可就這樣授予一個普通舉人,還是個不確定是否造反的舉人,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大伴,念下盧象升的奏章給百官聽聽吧!”解開心中疑惑的崇禎此時很是高興,笑道。
......
最終,冊封王邙的圣旨在無人反對之下出了京城,向河南信陽州而去。
這些王邙自是不知,他現(xiàn)在正犯愁自己沒有分身神通,更是了解為何一個知縣會有什么師爺、縣丞、書吏等等一大堆人了。
“王虎、王豹,這兩個兔崽子到底是卷款跑路了呢?還是沒請到宋應(yīng)星?。俊蓖踮闹胁粩嗟哪钸吨?。
五百多公里外的王虎、王豹正策馬奔騰的圍在一輛馬車邊,猛地他們齊齊噴嚏不斷。
“兩位莫不是生病了?”馬車車廂中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聲音中滿是關(guān)切之意。
“母親,他們就是土匪,莫名綁了你、我,非要把我們綁到那個匪首王邙跟前......”
“阿嚏!阿嚏!......”
“誰在念叨我?”遠在五百多公里之外王家寨的王邙也開始噴嚏不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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