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不會當真了吧?”
王曉雪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她覺得徐康達這位智者此刻的樣子跟自己有關,生怕因為其他的什么,導致徐康達又嚴重幾分。
“???什么當真?”徐康達眼中滿是疑惑,不像是裝的,倒像是真的因為剛剛的事情被王曉雪打斷思緒,導致現(xiàn)在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教授?您沒事吧?”王曉雪再次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哦。”徐康達這才堪堪反應過來,隨后恍然大悟繼續(xù)開口:
“王家姑娘,你剛剛說啥,那個叫蕭玉的后生死了?”
王曉雪聽到他的話,不住的壓制著心中無法控制的怒火,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開口迷惑自己:
不氣不氣,一個稱呼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沒事沒事,不氣不氣,不就是又叫了兩次嗎?不至于不至于,他是老人,他是老師,他是學者,不能跟他慪氣,不值當,不值當……
心中無數(shù)次的暗示自己,王曉雪這才堪堪平復下躁動的內心,抬起頭,看著徐康達,尷尬一笑,開口說到:
“那啥,教授啊,剛剛我那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您會當真,真的對不起,非常抱歉?!?p> 愣了好久,好似是又不能相信蕭玉沒死,良久之后也不知道徐康達想到了什么,恍然恍然大悟點點頭:
“這樣啊,我就說嘛,那可是蕭家的人,怎么可能就這么死了呀?!?p> 就是這句看似很平淡的話語,讓王曉雪心中一陣波瀾,他不知道教授是什么意思,難道教授知道蕭玉武力逆天?
不可能呀,而且教授剛剛說的并不是武力怎么樣,而是說‘那可是蕭家的人’,蕭家?這是個什么家族?很厲害嗎?保鏢專業(yè)戶?
那更不應該呀,聽唐羽那個家伙說,教授背景很大的,我們兩家聯(lián)合起來都不能惹他,所以這個蕭家至少也跟教授的背景差不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話,也就是說,蕭玉這個家伙并不是什么保鏢,而是一個背景很強大的神秘人,但教授說的蕭家又是那個家族呀?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個蕭家很厲害呀?
這個先不急,回去之后找度娘查查就知道了,既然蕭玉不是一個保鏢,那么我之前的猜測就全部都是錯的!
蕭玉剛開始拒絕當保鏢完全是本能,而且看樣子一個億保護兩年這個價格真的比白菜價還白菜價。
那么問題來了,既然他不是一個保鏢,為什么之后會答應保護我呢?而且半個月前還說出那樣的話。
既然他不是保鏢,那么半個月前說的很可能是真的,那么現(xiàn)在保護自己的到底是誰呢?或者是一批人?
但是這么厲害的人物,或者是這一群人,自己身為首富怎么就一點都沒聽說過呢?這完全不附和常理呀。
所以臭玉到底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保護我的人絕對不是臭玉!
那臭玉又是因為什么離開我的呢?
……
種種疑問在王曉雪腦海中不住涌現(xiàn),一種難以言喻的懊悔之情充斥著她的內心:
原來臭玉不是保鏢,原來只是因為我他才當保鏢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看樣子,他的身份根本就不是我能觸摸的。
他的心中一定有我,可我居然這么任性,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甚至半個月之前,他說的都那么明顯了,明顯到跟臨終遺言一樣。
可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反而有一次的傷害了他,他走都走了,還留下其他人保護我,可我卻一次又一次的尋死,我真的……
他為什么說的跟臨終遺言一樣,到底是因為什么?
難道他真的出事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
王曉雪抬起頭,看著徐康達,弱弱開口問道:“教授……蕭家……”
不等王曉雪問完,徐康達便知道自己剛剛說漏了,連忙打斷她,開口轉移話題:
“那個王家姑娘呀,這個你跟蕭玉關系怎么樣呀?”
徐康達這句話不止轉移了王曉雪的話題,甚至還讓王曉雪有些蒙了:
是啊,我跟臭玉到底什么關系……
良久,不見王曉雪開口,徐康達再次開口詢問:“王家姑娘?”
“額????”王曉雪抬起頭看到眼前的徐康達,才想起來教授在問自己,趕忙眼神躲閃著回答:
“?。颗?,我跟蕭玉沒什么關系,就是……就是簡單的同學關系,今次而已。”
顯然,這個回答并不是徐康達想要的回答,盯著王曉雪看了良久,終究還是看出了點什么:
這個姑娘跟蕭家那小子關系絕對不一般,甚至有可能蕭家那小子的底細這姑娘都知道,要是這樣的話……那哪個小子的去想這姑娘肯定知道!
心中得到一個答案,雖然這個答案沒有被證實,但徐康達覺得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想到這里,他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就好似得到了什么非常不一樣的答案一樣,張張口想要說什么:
“哪個,王家姑娘呀……”
王曉雪雖然不知道教授為什么突然看著自己好像是狼看到羊一樣,但她覺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再結合進來之后的事情,她覺得教授這次開口十有八九都是臭玉的事。
但王曉雪又不想回答關于臭玉的問題,她自己都沒弄明白臭玉到底怎么想呢,那里還有資格去給別人指指點點呀,索性開口打斷徐康達的話語:
“哪個,教授,我那邊還有點急時,有什么事情咱們下次再說?!?p> 說著,王曉雪在教授無比驚訝錯楞的目光下想著門口急切走去,隨后好似想到什么一樣,扭頭再次開口:
“哦,對了,教授,你要是見到蕭玉麻煩告訴他,我在找他,他還欠我好幾千萬呢。”
“砰!”
說完,王曉雪離開,只留下房門緊閉的聲音。
徐康達盯著門口發(fā)呆好久,終于回國神來,口中呢喃自語:
“難道我猜錯了?這兩人沒有什么其它關系?僅僅只是欠錢這么簡單?哎……蕭家這小子到底干什么去了?這都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