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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的除靈生活

第119章 請個假……

我在日本的除靈生活 詭迷 2070 2020-06-07 00:02:00

    ‘這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對我這么信賴的嗎……’

  水川尾有些吃驚,女孩防范心似乎太低了,對自己居然如此信賴。

  我好歹是個男人好不好!

  然而,水川尾不知道,當(dāng)自己從天而降,把一個無法想象未來,且只能作為走肉生活的人,救出于水火之中時。

  這會給那人帶來多大的感動和震撼!

  這樣身處地獄,孤立絕望的情況下,被自己的救世主救出。如果不信任救世主,那還能信任誰呢?

  “你要跟我生活在一起?”水川尾有點詫異女孩的迅速反應(yīng),詢問確定的意見。

  “是……是的……不行嗎……”

  遭到疑問,小咲有些緊張害怕,她害怕水川尾只是說說而已,害怕他不接受自己。

  “不會,歡迎你。”

  察覺到小女孩緊張的神情,水川尾立馬表示歡迎,并摸摸女孩的頭,意示自己是站在她那邊的,讓女孩不用擔(dān)心。

  被摸頭的小女孩,好像想起了什么,有點羞紅臉。不過似乎也振作了起來,神情中也不再帶有之前的擔(dān)心害怕的成分。

  之前害怕被大哥哥丟棄,可是怕得要死!

  讓淡定下來的黑木小咲坐在一邊,水川尾詢問著北條信。

  “北條,你老家在哪?”

  水川尾沒有跟她講昨晚跟她爹尖叫互動的事,而是直接問最想知道的問題。

  “神奈川?!?p>  北條信似乎也知道水川尾問的問題,肯定是跟自己的身體有關(guān),也沒有怠慢回答。

  “神奈川?”

  說起神奈川,水川尾突然想起在書上看到的,好像就有一個叫北條的老家族在那邊起源來著。

  “是的,聽聞祖先是戰(zhàn)國時的豪族。我們是被滅族后的遺留?!?p>  果然,日本的大家族大多有歷史底蘊呢。

  不過,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這樣曾經(jīng)強大一時的家族,為什么還要玩這種奇怪的儀式呢?

  不。

  或許就是這種家族,才能接觸到這方面,才能玩得起這種超自然力量吧。

  不過,神奈川縣是在日本東京范疇內(nèi),要去那邊的話,先回家去準(zhǔn)備一趟也不錯。

  水川尾打定主意,要先回家一趟。原本就只是計劃出來玩兩三天的,符箓也沒帶多少,衣服也換完了,很多東西都需要補充。

  “北條,待會我要回家去,新宿那邊,你跟我一起不?!?p>  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變得有點模糊不清。似乎不再是幫助者和被幫助者,更像是兩朋友關(guān)系。

  也正因不是主顧關(guān)系,水川尾才會邀請北條信一起。

  而且,水川尾也想帶她去她老家,希望她能見證自己的“重生”。

  “去?!焙喍痰幕卮稹?p>  對于這點,其實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北條信自然是表示雙手雙腳贊成了。

  還好起得早,現(xiàn)在時間還很早,回去后應(yīng)該還是中午時分,說不定能上學(xué)校下午的課。

  水川尾可沒忘記,自己還是個高中生。

  要那么無視上課的話,不說麻煩了上條春元幫自己消除記錄,單單是在國外工作的老媽,他就覺得有點對不起了。

  依舊是坐地鐵和JR線。趕在12點之前回到新宿。

  水川尾帶頭,幾人回到他的家中。

  北條信聚精會神,在水川尾的屋內(nèi)來回掃蕩,而小咲則滿臉興奮。

  ‘這就是我以后要生活的家么?’

  至于女助手石井里香?早被北條信扔一邊去了……

  不過,她們的精神沒持續(xù)多久。

  坐三個多小時的電車,小咲和北條信兩女孩都有點頭暈。尤其是體弱的北條信,更是昏昏欲睡。

  水川尾直接把她們領(lǐng)到自己房間。

  其他房間沒收拾,目前能使用的房間就只有自己的房間了。不然就是睡沙發(fā)。

  “我的床可以隨便用,不喜歡的話可以打地鋪,床墊在那邊的柜子里,我先去上學(xué)了?!?p>  說完,水川尾轉(zhuǎn)身離開趕下午課去了。

  他不介意自己的床被使用,所以也沒第一時間讓她們打地鋪,畢竟床比較軟。

  不過女孩們要是介意的話,也可以打地鋪或睡沙發(fā)。

  水川尾前腳剛離開,房間里的兩個女孩就轉(zhuǎn)頭對視,皆看出對方眼中煥發(fā)的光彩。

  ‘怎么可能會嫌棄!’

  …………

  北條信的事不能操之過急,她的身體只是一個月后身體不能支持正常生活而已,并不是就要死了。

  做事就該一步一步穩(wěn)著來。

  話說,剛把暗和黑都扔在里面了,應(yīng)該會相處好的吧?

  畢竟差不多都是互相認(rèn)識的存在了。

  在車站等著電車,水川尾掏出手機,打算跟上條春元這個幫忙曠課的幫助犯說一下。

  “喂,水川君嗎?”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甜美的聲音。

  “嗯,我有事跟你說?!?p>  “等等!你要說的該不會是要找我下午請假吧?話說,請假找班主任啊!”上條春元似乎是預(yù)感到了什么,馬上打斷道。

  “對呢,我干嘛要打電話給你,反正你會幫我定期消記錄來著?!彼ㄎ膊怀陨蠗l春元表示憤怒的那一套。

  “……”

  “好了,怎么可能會呢,我現(xiàn)在正在前往學(xué)校的車站等車呢?!?p>  “那就好……雖然你沒在學(xué)校就根本沒有說服力啊?!?p>  “下午的確不請假,不過請假的是明天,說不定還要好幾天呢,到時候就麻煩你了?!?p>  說完,還沒等上條春元反應(yīng),水川尾就掛掉電話。

  “……”

  上條春元似乎被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還在電話那頭保持聽電話的姿態(tài)。

  雖然做這種事很簡單,但不爽終歸是不爽。

  就好像抄作業(yè)一樣,被抄的那方雖然可以很輕易地把作業(yè)給同學(xué),但心里還是有種害了人的罪惡感(或許沒有)和被利用(或許沒有)的不爽感。

  所以,被抄的那方還是希望抄的那方可以自己完成。

  上條春元就屬于那種希望你自己寫作業(yè)的人,然而并不能所愿。

  不過,上條春元也知道,水川尾曠課的原因是要處理靈異事件,因此也安慰了許多。

  水川尾以前答應(yīng)過她的,如果沒有特別情況,就得繼續(xù)上課。那時候她還把水川尾從家中撈出來過來著。

  上條春元知道水川尾是個信得過的人(大概……),所以嘴上說著不愿意,實際上身體卻很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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