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塵冷笑:“真夠金貴的,想吃什么就養(yǎng)什么?!?p> 官綻:“養(yǎng)那樣的花是不是也是向無爍喜歡的。他們家人就是惡心?!?p> 冷軒皺眉:“豈止是惡心,就是比臭泥還惡心的東西,這么多年,我們怎么沒發(fā)現呢!”
官綻:“我從來看向家就不順眼!”
這倒是實話,想池塵第一次見官綻時,他就是一個人坐在外面,也不愿意進雅間陪他哥。只因為他哥陪同向家兄妹和冷軒姐姐在雅間。
池塵緩緩道:“那我們就毀掉這種惡心,他們讓我們惡心成這樣,不讓他們進入噩夢中。那我們就太寵著這種惡心了?!?p> “好!”
擲地有聲!異口同聲!
池塵心里想著,向如海蓮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都想出來了,那【苦情?!慷靖锌赡堋湍缓蟮奶釤捳?!
在哪找起?
五人一籌莫展!
五人在民房上空轉了幾轉,地下也找了幾圈。一無所獲!
暮色漸漸降臨!
池塵站在民房屋頂上,微閉上眼睛,仔細回想當時進入花園的情景?!蹦莻€時候為何那么輕易就進了花園?……是金晨打開了某種陣法的通道,來不及關上,我就到了?”
“……或者是……!金晨有意留下進花園的通道,就是要引我進去?!M去干嘛呢!哼……!想將我變成花肥!算的真如意。好在殺了你,要不然你得禍害多少人!怪不得,一進去,腳還沒站穩(wěn),那個北護都魏炳陽就殺過來了?!?p> “如果不是暖兒,現在已經躺在花樹下,死不成活不了的,讓那些妖花吸食她身上半成熟的血肉和靈力吧!”
池塵打了冷戰(zhàn),手輕撫泠骨。暖兒感覺到她的情緒,微微抖了抖翅膀,泠骨也就微微動了動。
池塵微不可查的勾勾唇角。
霍少宏他們四人還在周圍細細尋找。
“現在已經到了晚飯時間,這片民房卻不見有人生火做飯?!覀兿氯タ纯蠢锩嬗袥]有人?!背貕m說著。
冷軒:“是??!這么多房屋都沒一家人做飯的。也沒看到人進出?!?p> 官綻:“蹊蹺!”
霍少宏:“下去看看!”
玉衣:“還是公子聰明。”
眾人:“……”
五人在七八間民房中轉了遍,一個人影都沒找到。而這七八間民房外十幾丈遠的地方,就是鵝場。
池塵心里有七八成的把握,斷定詭異花園就在這幾棟民房中。這幾棟民房只是障眼法。
她再回想了一下,當時她是經過民房進入花園的。花園的所在位置應該是靠近城區(qū)方向,這幾棟無人民房很可能就是花園入口。只是被某種陣法封起來了……!
“冷軒,官綻,霍公子,接下我要做的事情……怎么說呢?我希望你們三人,把頭臉都蒙起來,身上的特征也藏起來。因為你們都生活在這里……!最好你們三人都隱蔽起來?!背貕m扔出這句話。
冷軒:“你想做什么?”
“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摧毀這里!我已經跟向家不死不休了,無所謂被看到。主要是你們,向如海那種人你們也是知曉。兒子被打,就派他的護都去殺人!這種心境,狼妖都做不到。狼妖是死了族人才記恨的。追殺復仇。向如海的記恨降級到家人被打,追殺復仇?!?p> 霍少宏:“你想我們不要和你一起行動?”
“嗯!對。你們和我一路走來,滿不了別人的。到時向家會因為你們,報復你們的家人!”池塵分析著。
官綻:“我們還怕他不成?!?p> 池塵:“這不是怕的事,什么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們是不怕,但你們的家人呢?為家人考慮?!?p> 池塵:“想想幾年前,柯浥救我哥,向如海這幾年是怎么樣明里暗里偷襲【爵神道】。他明知自己家實力比不上柯家,他玩偷襲,讓你不安生,他就開心。這種人的心思……不明白。可能他家的牲口能明白。”
冷軒一笑:“你說的有道理?!?p> 池塵:“既然有道理,你們快點隱藏起來?!?p> 官綻急道:“冷軒哥?!?p> 冷軒一笑:“你急什么,哥都叫出來了。我是說池塵那句,“只有他家牲口能白”那句話有道理。你以為什么有道理呀!再叫聲哥,我喜歡聽。”
官綻紅著臉扭開頭,“你聽錯了,沒叫。”
其他人被這一打岔,沉悶的心情都明朗起來!夜風習習,五人分布在五個不同角落。十分警惕周圍的風吹草動。
池塵用靈力將聲音吹送到五人耳朵里?!奥犖业?,隱藏起來,而且還要包裹起來,別讓任何人認出你們。你們三人是我和玉衣堅強的后盾。真的難啃,大不了逃。你們三人在外面接應我倆。”
霍少宏:“多個人多份力量?!?p> 池塵沉默著,半響道:“有時候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去只有一個人的危險,兩個人去就是兩個人的危險,五人去就是五人的危險!到時連報信收尸的人都沒有。怎么辦?”
“……”
官綻:“池塵別這么悲觀,我……”話沒說完,
池塵打斷了他:“聽我的,再說下去,我連玉衣都不帶?!?p> 玉衣委屈道:“公子,我沒說話?!?p> 池塵輕笑:“曉得你乖。”
冷軒:“既然你決定了,也不矯情了,我們在外面接應你們。官綻,霍公子,你們覺得呢?”
霍少宏:“她都這樣說了,還能怎么辦?就聽她的了?!?p> 池塵:“你們撤吧!我要把這兒毀了,就不信打不開入口。”
三男人愣怔一會,都快速隱藏到暗處。
池塵對玉衣道:“玉衣,你站到我這邊,我們同時用力,把這遍無人住的民房全推到。盡量別弄出大聲,免得驚動了遠處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