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黑衣人的開槍,禮堂瞬間陷入了恐慌之中,大家亂作一團(tuán)。
對著之暮開的一槍,子彈以極快的速度飛過來,之暮來不及躲閃,睜大驚恐的雙眼,愣在原地。
突然有一個白色的身影快速地?fù)踉谒媲?,只一秒,?dāng)他看清面前的人時,聲嘶力竭地喊道:“不要!”
顧清瀾應(yīng)聲倒地,子彈穿透她的心臟,殷紅的鮮血流的到處都是,染紅了她潔白的婚紗。
黑衣人見蘊之暮沒有中槍,便往里走得更近了一些,用槍再次瞄準(zhǔn)他,準(zhǔn)備開第二槍。
一顆子彈準(zhǔn)確無誤地射過來,打中了黑衣人的右胳膊,手槍掉落在地。
在外面埋伏已久的警察一擁而上,制服了黑衣人。
“顧清瀾,你這個叛徒,我今天就代表組織裁決了你?!焙谝氯送乖谘蠢锏念櫱鍨?,咬牙切齒地說。
通過聲音,淺秋這才認(rèn)出來,原來之前找小雪球,在二樓客房門口碰到的男人就是他,想起之前跟他那么近距離的接觸,就不免心驚膽戰(zhàn)。
俞少揚走了進(jìn)來,帶領(lǐng)警衛(wèi)們疏散著驚慌失措的人群。
“清清——”之夏沖上臺子,橫腰抱起受傷的顧清瀾就往快步外面跑。
司機跑在前面,快速地打開車門,等之夏上車后,發(fā)動車子,急速地往醫(yī)院行駛。
“之夏……”滿身是血的顧清瀾虛弱地喊出他的名字。
之夏緊緊的抱住顧清瀾,眼淚傾瀉而出:“清清,你會沒事的,你一定要撐住?。 ?p> “沒用……的……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不會的,你會沒事的,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還來得及?!?p> “來……不……及……了……之夏……”
顧清瀾從脖子上扯下一條鏈子,鏈子上串著一把鑰匙,她把鑰匙放到之夏的手心里。
“一切……的……答案……就……在……這里……之夏……你……知道……嗎……對……我……來……說…最……幸運……的……事就……是……認(rèn)識了你……”
顧清瀾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之夏的臉,說完這一句,她的手無力地垂下來,就永遠(yuǎn)的閉上了眼睛。
“清清!清清——”車?yán)飩鞒隽酥乃盒牧逊蔚目藓奥暋?p> 顧清瀾的死給蘊家蒙上了一層陰影,她的身份不僅僅只是蘊之暮的妻子,更是三番兩次救蘊之暮性命的大恩人。
蘊庭舟也覺得惋惜,他本來有意做主,要把顧清瀾的葬禮辦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可之暮拒絕了,之夏也是極力反對。
之夏知道顧清瀾一直想念自己的故鄉(xiāng),雖然不知道她來到矢樂島的目的是什么,但現(xiàn)在對他來講,真相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要帶著顧清瀾的骨灰,回到那片她深深熱愛的故土去。
臨走之前,他把顧清瀾臨死時交給他的鑰匙給了淺秋。
蘊之夏帶著顧清瀾的骨灰,坐船離開了矢樂島。
雖然黑衣人被逮捕了,但兩天后卻傳來他在獄中自殺身亡的消息。
黑衣人是利用一顆藏著毒藥的假牙而自殺的,這也是一般殺手任務(wù)失敗而畏罪自殺的慣用伎倆,看他行兇時的手段如此毒辣,槍法也是極其精準(zhǔn),所以俞少揚肯定地推斷他是一名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殺手。
可是為什么要殺蘊之暮呢?
難道這其中還蘊藏著什么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