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湊近俞辰的耳邊,悄悄地說:“俞辰,那個男人是誰呢?”
俞辰把握十足道:“我猜,一定是紫然的父親?!?p> 鈴蘭疑惑不解:“奇怪,那他為什么要住在這里呢?”
“我也不知道,免得打草驚蛇,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反正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藏身之處。”
二人躡手躡腳,悄悄地離開了山洞,回到了木屋里。
山洞里,見蛇夫人來了,男人立即起身。
“夫君,你今天怎么樣了?”
“不礙事,就是好幾天沒有吃到新鮮的食物,感覺一點(diǎn)精神也沒有?!?p> “那也沒辦法,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p> 蛇夫人說著,一顆一顆解開衣服上的扣子,白色的襯衫掉落在地,她走近男人,仰起脖子并抬高下巴,雪白的脖頸呈現(xiàn)在他面前。
見此情景,他的雙目立刻變得通紅,額頭上青筋爆起,猶如一頭發(fā)怒的野獸!
他湊上前,在她的脖頸間聞了聞,鼻腔立即被一股熟悉的幽香所包圍。
他再也控制不了了,湊上去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她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哀鳴:“痛…好痛…”
長長的尖牙刺進(jìn)血管里,像兩根吸管,野獸貪婪地吮吸著她的血液。
鮮紅的血液源源不斷地流進(jìn)他的喉嚨里,可能是因?yàn)檠旱难a(bǔ)充,他通紅的雙眼慢慢變得清澈透亮。
很快他停止了吮吸,用一塊白色的紗布按住她脖子上的傷口。
也許是傷口太深,就算用力按住也無濟(jì)于事,還是有血滲出,很快白色的紗布就被血水浸濕了,變得鮮紅一片,觸目驚心。
“我到底還要這樣多久?。棵刻爝^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我真的好痛苦??!”男人用力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痛苦地怒吼著。
“夫君,你別這樣?!鄙叻蛉藫н^男人,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背部,輕聲安慰道,“七七四十九天,就只剩下最后的九天了,如果現(xiàn)在放棄,那之前做的一切努力豈不是全部白費(fèi)了嗎?我們再堅持最后的幾天,好嗎?”
“可是,我不想讓你再跟著我受罪了,我真沒用,非但保護(hù)不了你,還讓你跟著我吃盡了苦頭?!?p> “別再說這種傻話了,你是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別人拿什么我也不會換。
“嫣然?!?p> 男人把女人用力擁在懷里,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第二日一大早,俞辰就要出門去找淺秋,就連紫然做好的早餐,他也顧不上吃,鈴蘭自然跟著他一起。
“你說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那個男人的藏身之處,要不要向紫然揭發(fā)他呢?”
“我看暫時先不要,先觀察幾天,看看他有什么目的,再隨機(jī)應(yīng)變,我們以不變應(yīng)萬變?!?p> “可是我們已經(jīng)沒有理由再留在這里了呀?”
“誰說留下來就非要有理由呢?若是我的腿受傷了,這是不是就是理由呢?”
“可是,你的腿并沒有受傷,明明好好的呀?”
“傻丫頭?!?p> 俞辰在鈴蘭的鼻尖上兒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