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血池
“你老泡著,身體不會爛嘛?”孟婆用孟靜的身體跑進(jìn)了地府到了血池的地方,看著里面的骨神醫(yī)。
骨神醫(yī)聽見聲音緩緩睜開眼睛,臉色有些蒼白看著孟婆,后一把把孟婆拉進(jìn)了血池里。
一翻身,孟婆身體靠在池邊。骨神醫(yī)居高臨下看著孟婆,薄唇張開。
“小笨蛋,你怎么來了?”
“想你了?!泵掀艤\淺一笑,反身抱住骨神醫(yī)的脖子。
“你也泡泡,你臉色比我難看多了?!惫巧襻t(yī)在她額頭輕輕點了一下,自己靠在孟婆身邊睡了。
可沒能泡一會,孟婆就走了:“時間不早了,走了。”
“下次有空再找你。”
天齊國長安城,閻王府。
“屬下該死!”一個全身上下被黑衣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聲眼睛的暗衛(wèi)單膝跪下在書桌幾米遠(yuǎn)。
“點云樓,實在是神秘。就向憑空出現(xiàn)一般,連以前到底是誰的,又經(jīng)手過多少個主人都猜不出來?!?p> 落卿辰聽見暗衛(wèi)的話,冷冽的眸子一點點瞇起。
“查!”久久后,落卿辰只是發(fā)出了一個字,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同時一時間。
落子閻也在查點云樓的事情,和里面的工作人員。
書房燭光搖曳,前面聽了暗衛(wèi)稟報和落卿辰那里一樣的信息也是眉頭蹙起。
到底…
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查不到。
還有那個地方也換了主人,而自己的王妃好像完全不知道,就像忘了有那個地方一般……
他想著,轉(zhuǎn)身去了安世府。
安世府,孟婆一回安世府,身體直接還給了孟靜,一點也不留戀。
人當(dāng)然也給迎春抱去軟榻上睡了。
“王妃呢?”落子閻踏入院子問剛剛出來的迎春。
迎春看見來人,把木盤的里的水倒了才說道:“睡了?!?p> “王爺進(jìn)去的話輕點?!?p> 落子閻想了想,還是踏進(jìn)了寢室。
一踏進(jìn)寢室里,落子閻就感覺寢室陰冷無比。
軟榻上的孟靜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p> 落子閻聽見孟靜的聲音,又感覺他的王妃又似變了一個人。
“王妃?”落子閻下意識喊出聲,后怔了一下,放低聲音:“本王吵醒你了?”
“那你先睡,醒了本王再來。”
孟靜就沒有鳳九和孟婆那么愛說話,看見落子閻要轉(zhuǎn)離開,有些怔。
終于在落子閻要離開寢室的前一刻淺淺喊了一聲:“王爺。”
落子閻身體一頓,轉(zhuǎn)身看去,就發(fā)現(xiàn)床上的女人已經(jīng)下了床。
只見她臉色蒼白,像是大病初愈一邊。他連忙轉(zhuǎn)身拿了一般的毯子走了過去,披在她身上。
“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那么差?”
孟靜擺擺手,被落子閻扶著走到軟榻上。
軟榻上有一個案幾,案幾上有著精致的點心。
孟靜拿了一塊奶糕吃了一口,才道:“可能是著涼了。”
“現(xiàn)在的天氣冷熱交替?!?p> 落子閻聽見她一下子說那么多話,有些發(fā)愣。
他的印象里,他這個王妃說話都是說重點,很少說一些閑話。
可她剛剛在說什么?和自己解釋她身體為什么會那么虛?
聽錯了???
怔愣只有那么一下,側(cè)頭看著她:“王妃好像很喜歡奶制品?”
孟靜聽見他的話,淺淺一笑:“嗯?!?p> “解口。”
落子閻和孟靜聊天,往往就能把天聊死。
落子閻也是一個不怎么愛說話的,一時間就聊死了,就尷尬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最后還是落子閻打破尷尬。
“賞桃宴,去嘛?”
“嗯?!泵响o應(yīng)了一聲。
賞桃花宴辦在二月十五。
今年的桃花宴辦以前異王抱著孟靜去喝桃花釀的桃花山里。
孟靜和落子閻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中午了,她來到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重重疊疊有了很多人。
這里是一座宮殿,宮殿極大,建筑風(fēng)格有些不像天齊國的風(fēng)格,反而有著一些歐式宮殿的風(fēng)格。
可能因為入鄉(xiāng)隨俗,也加入了皇宮宮殿的風(fēng)格。
漫山遍野的桃花齊齊盛開,官家小姐與官家小姐在一起聊天。商家小姐卻是被這些官家小姐刻意冷落了。
這樣的事情也不例外,沒進(jìn)入工.商.農(nóng)階段時候,商!還是一個賤級。
大臣家里也有人做生意,可都是背地里。這些官家小姐都自恃清高所以不與她們玩,感覺會拉低身價。
而有一個地方卻是不一樣,那里不但有官家小姐,還有商家小女。
她們在簇?fù)碇粋€戴著面紗的女子在那里聊天。面紗女子似不怎么愛說話,只是時不時會應(yīng)上一句。
面紗女子,一襲琵琶襟大鑲大滾銀枝百花暗紅衣裙。一張長到腰間面紗把她那一張容貌遮掩了起來,只露出來一雙冰冷刺骨的眸子。手里拿著一把折扇。
她就是點云樓的掌柜,點云樓在長安城有兩個月了,沒人直到幕后主子是誰。
里面所有的事情都是這個掌柜打理,那么久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沒人能查得出來。
一個官家女子說:“點云樓掌柜,你們家東西可真的好吃!”
“就是店有些小,每每去都沒了卡座?!?p> 女子剛剛話音落,另外一個女子說:“是啊!你們什么時候開分店???”
“不過可以拿回府上吃也是挺好的?!?p> “你們家那個管事倒是挺可愛的,每每去見她后我都會莫名其妙的開心起來?!?p> 一時間這些小姐都討論起來,點云樓掌柜就是安安靜靜聽著,不怎么愛說話。
直到她身邊一個侍女與她說什么,她回了一句,那個侍女就離開了。
侍女剛剛離開,一個商家小姐對點云樓掌柜掩嘴一笑:“你家的妹妹,真的是活潑?!?p> “平日在店里看見時,小小年紀(jì)做事樣子可認(rèn)真得很?!?p> 另外一個商家小姐也是含笑:“做事是認(rèn)真,畢竟還是一個孩子,愛玩一些也正常?!?p> 點云樓掌柜只是含笑不語,點點頭表示能理解。
比試臺這邊,還沒有開始比試,就已經(jīng)有人上去坐點心吃了。
一個侍女扶住一個十四的少女兇巴巴道:“你是誰?你要對我家小姐做什么?”
她們前面有一群侍女,和幾個小姐,中間還有一個幾歲大的孩子。
小孩子一臉囂張跋扈,居高臨下看著被侍女護(hù)著的少女。
“小小一個商女,你敢對本小姐無禮!來人給本小姐打!”
“打死了算本小姐的!”
這樣的囂張跋扈,這個的目中無人的孩子正是寒冰兒,如今夜府沒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
“呸!”被護(hù)著的少女狠狠呸了一聲:“你本來就不是落子閻親生的,你就是一個你娘帶嫁的,真不要臉!”
寒冰兒氣得哇哇直叫,她本來就不是落子閻的親生的,本來就是她娘帶來家給天齊的親王的女兒。
這些天,雖然她名義上是親王的女兒,可她娘親是側(cè)妃,她也是庶女,又不是親生的。
那些人怕夜王府的勢力,沒在她面前說她??蓜e人背地里都在偷偷討論她。
說她是一個不要臉的,說她是一個野的。話說得無比難聽。
今天這個少女在她面前直接說了出來,這些天壓抑的孩子終于爆發(fā)了。
“給我打!!”
說著后十幾個侍衛(wèi),齊齊沖了出去,眼見著就要把那個少女圍起來。
“小姐!?。 ?p> 就在這個時候,點云樓掌柜老板的那個侍女已飛速躍了過來。
一時間,躍到兩人前面,把侍女和少女都護(hù)了起來。
少女看見來人,本來就高傲的小臉一揚。
“柳兒,給我弄死他!”
被稱為柳兒的正是點云樓掌柜的那個侍女,只見那個柳兒點了點頭,拔劍就與十幾個侍衛(wèi)打成了一片。
那個柳兒在十幾位侍衛(wèi)里游走,游刃有余,更是一手一個,下手之殘忍。
使得跟寒冰兒過來的那些小姐嚇得雙腳發(fā)軟,臉色煞白。更是有一些忍不住在哪里尖叫,有些不爭氣的,直接就跑了。
侍衛(wèi)雖然訓(xùn)練有度,可在一定高手面前他就不值一提。
眨眼間,幾位侍衛(wèi)就倒在了地上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十幾個侍衛(wèi)一起打一個十幾歲的侍女,連人家衣角都沒能碰到。
一時間不知道是侍衛(wèi)沒用,還是這個侍女太強大。
“住手??!”
一聲厲喝,隨著柳兒一手抓住一個侍衛(wèi)的喉嚨一捏,那個侍衛(wèi)軟軟倒地聲后,結(jié)束了這一場戰(zhàn)斗。
柳兒未看來人,對前護(hù)著少女的侍女道:“煙兒!喊主子過來!”
她的聲音雖然稚嫩,可戾氣十足。給人感覺就是一個在刀光劍影里摸爬滾打的殺手!
“是!”
被稱為煙兒的侍女應(yīng)了一聲,也是用詭異的步伐跑了出去。
就煙兒離開后,柳兒站死人堆里冷冷抬眼看著剛剛喊住手的婦人。
婦人一襲天藍(lán)衣裙,頭挽夫人髻,年紀(jì)有二,容貌溫婉看著就是一個書香門第的小姐,眉目間又有幾分皇家的孤傲。
寒愉霜,那個帶著孩子嫁入夜王府做側(cè)妃的那個番國公主。
寒冰兒看見來人,連忙撲過去,一臉囂張跋扈蕩然無存,全是受委屈的樣子。
“母親~”
寒愉霜看見地上的侍衛(wèi)全是她給寒冰兒的,還死了幾個,一時間氣腦不已。
如今她不受寵,不但是她,還有另外一個側(cè)妃也不受寵。
進(jìn)府兩個月多,幾乎看不見落子閻的人影。連正妃也搬出去養(yǎng)身體了。
今天也是知道落子閻會來,她才會來的,要是給落子閻看見了,還不知道會怎么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