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我拿東西和你換,可以嗎?”李暮晴的語氣充滿肯求道。
那是她父母的遺物。
鴛鴦直覺那是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送她的,又一陣為難,她人父母的遺物,她再是不舍也要還給她,“行吧!你救了我,這個就當是我還你的人情?!?p> “謝謝,我會珍惜她的,”說完將兩個玉佩一起戴在脖子上。
進入李府大門。
李雄,李柔等在大廳處,他們也是聽說,孫女,侄女救了一個女孩回來,府里來客,主人不與她見面有些失禮,更想看一下那女孩的人品。
李暮晴見到爺爺回來很開心,“我找到另外一枚玉佩了?!?p> 李雄熱淚盈框,他有多少年,像行尸走路一樣的生活了,自己都記不清,兒子,兒媳,孫子的離去,白發(fā)人送黑發(fā)白,他七成的靈魂都被帶走了,不是為了這孤兒寡母硬撐著。
他早就去極樂世界了。
管家,“到櫥房去安排一下,為這位姑娘接風洗塵”。
“伯父好。不必如此勞力,是鴛鴦給你們添麻煩了。”她禮貌的道。
“不麻煩,不麻煩。好久都沒這么熱鬧了?!?p> “你們都先下去梳洗一下,等會兒再見?!?p> 李柔母子回到,她當姑娘時居住的小院,梨花院。
“兒啊,你到底是什么心思啊!眾目睽睽之下之下,這么盯著人家姑娘,還想不想娶你表妹呀”。也不知道兒子讀書,什么時候才能考上官職?
“娘,你想的真多,他們姐妹關(guān)系好,一個娶一個納,也不會爭吵,多好?。 ?p> 李柔己不是當年的柔弱女子,經(jīng)歷多了也知道不少,一對姐妹關(guān)系再好,擁有同一個男子,哪可能再親蜜,不斗個你死我活就不錯了,何況……。
當年與她關(guān)系好的姐妹,嫁人之后懷孕,為了安撫婆母,把她的大丫環(huán)開臉,納為小妾,自從小妾有了孩子,為了孩子將來著想,兩人斗的雞飛狗跳,不是今天你下毒,就是明天她設(shè)計陷害,兒子都沒人管,養(yǎng)的整天斗雞溜狗,住青樓。
要知道,她們可是有十多年深厚的感情,都禁不住背判,何況她兩才認識幾天,沒熟還有新鮮感,熟了予盾不知有多少。
就像當時的她和兒子的爹,沒結(jié)婚前千好萬好,結(jié)婚什么都露餡兒了。
他嫌她古板無趣不會討他歡心,床上更像死魚沒激情,又不會玩新花樣。
“孩子呀,千萬不要學你爹那個人渣,娶了媳婦不對媳婦好,那是害了人家,你看看你娘,我就知道了,”她揪起幾根白發(fā)給他看,又指著自己蒼老的臉,“三十多歲的人,看起來像五十歲,蒼老,沒朝氣?!币驗樗龥]有期待,沒有夢,日子沒指望,得過且過,一天是一天。
“娘,你不要把我和我爹比好不好,他一點也不公正,事事偏向姨娘,等到我娶到她們倆,肯定是誰有道理聽誰的?!?p> 李柔一陣苦笑,一個人哪能公正,一點不尋私的偏坦呢。心在哪里,就偏誰。
兒子也是一根筋,不到南墻心不死。侄女本來就不愿意,這下更沒戲了。
父親拒絕了她的提親,說他們倆不適合,是她怕兒子傷心,換了答案,回頭告訴兒子的是,表妹太小,現(xiàn)在沒有意愿想要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