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祺,我沒事,就是……就是……熱的!”
姜禾原本還想著該怎么給尤祺祺說清楚呢,下意識地她就趕緊把尤祺祺的課本拿起來遞給她。
“祺祺,你不是還要給語文老師拿教案呢?快去吧!”
趕緊走!
姜禾在心里一萬個希望周圍幾個好友,千萬不要再拿她為什么臉和脖子會這么紅的事情開涮了。
她不行!
“哦對對對——”尤祺祺看到桌上語文課本‘語文’兩個字,才想起來這節(jié)是語文課,連忙看了下手表時間。
“天啊!還有三分鐘上課,以前都是提前五分鐘就去拿來的!”
“不說了啊,我走了。”
說完,等白云飛抬起頭來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就只看見一只校服外套的袖子在教室前門一閃而過。
應(yīng)該沒人再問了。
姜禾終于松了口氣,把尤祺祺的課本送回了旁邊她的桌子上,找出了自己的語文課本準(zhǔn)備上課了。
一旁聊完人生的聶知行和蘇言兩位小哥兒,也非常適時的停止了交流。
蘇言其身回了第二排自己的位置上,聶知行漫不經(jīng)心地伸了個懶腰,順手拍了一巴掌旁邊剛爬下去找課本的白云飛。
“大飛?!?p> “嘛?忙著呢,我語文課本怎么不見了。”白云飛彎腰在書洞里找自己的課本,愣是半天都沒翻到自己的課本。
白云飛這孩子沒啥優(yōu)點,除了學(xué)習(xí)好以外,課本就跟垃圾場似的。
要是想找哪個科目的課本,可能得花一段時間。
“哎哎哎——”
就在這時,剛和白云飛坐了沒幾天同桌的聶知行,從自己那一摞課本里找出了多一本的語文課本,甩在白云飛桌子上。
小聶同學(xué),雖然是表面上看上去不怎么好接近好說話的那種霸王,但其實內(nèi)心還是比較溫柔愛干凈的。
有強迫癥的他,整整齊齊的課本跟旁邊爛菜豆腐一樣的白云飛的課本比起來。
人間修羅場!
“哎,臥槽!”
白云飛貓著的腰直了起來,瞧見聶知行甩過來的課本,用質(zhì)疑的眼神盯著聶知行。
聶知行一臉純天然,平靜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無語:“昨天下課你甩我這兒就跟江也出去了,怪我?”
沒給你扔了就不錯了!
竟然還質(zhì)疑我。
“哦,想起來了。”
白云飛后知后覺地回憶起來了昨天的片段,朝聶知行呲著大白牙笑了笑。
昨天下課的時候,自己確實是為了追上跑出去的江也,把課本順手丟給了自己的新同桌。
“不是我說你,你學(xué)習(xí)這么好一孩子,怎么個人衛(wèi)生這么差勁?”
聶知行嫌棄地看了看白云飛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書本,實在是頭疼。
“哎,江也,我剛知道了件大事,有沒有興趣?”
聶知行左手撐著腮,越過右手邊不知道又在翻找什么的白云飛,看向了江也。
江也剛準(zhǔn)備睡覺,又被叫醒,抬起頭。
那表情就好像在告訴聶知行,如果你說的事情不是大事,那他就死定了。
“他肯定會告訴你,不是大事,你就是狗。”
霜未吟
行行子說的大事,是什么?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