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柔靠坐在床上發(fā)呆,心里正在憂慮著簽約事宜,突然拘留室的鐵門被打開,警察押著一個相貌普通的大齡青年進(jìn)來,他并沒有在意,只以為是警察逮捕的什么嫌疑犯吧,繼續(xù)地想自己的煩惱。
怎知那個大齡青年一進(jìn)來就把目光緊緊地盯在他身上,那眼神就像色狼看到大美女一樣,頓時引起了袁克柔的警惕。
沒等他搞不明白什么情況,那個大齡青年突然朝他沖了過來,更詭異的是,那個大齡青年頭部竟然剎那間涌出一大團(tuán)不明的黑色物質(zhì),把大齡青年整個包裹起來,而且那不明的黑色物質(zhì)瘋狂地蠕動,當(dāng)蠕動停止后,大齡青年竟然批上一層炫酷拉風(fēng)的裝甲。
這些還不是最讓他吃驚的,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那裝甲袁克柔是認(rèn)識的,而且很熟悉,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渴望過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擁有的幻想之物。
那是強殖裝甲凱普??!
那個突然變身的強殖裝甲凱普一言不發(fā),徑直地朝他發(fā)起了進(jìn)攻,形勢緊迫,袁克柔感受到他的殺意,絕對不能坐以待斃,身體像裝了彈簧一樣,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大喝一聲,“變身!”
炫目的紅光突然閃爍,一具從虛空中浮現(xiàn)的鎧甲,瞬間就裝備到袁克柔身上,假面騎士勁強空我,參上!
袁克柔一個漂亮的后空翻,險之又險地躲過強殖裝甲凱普的撞擊,轟隆一聲,袁克柔回頭一看,只見他剛才坐著的床已經(jīng)化為粉碎,強殖裝甲凱普撞擊的力量太大,甚至把堅硬的水泥墻壁都撞出一個大坑,磚石亂舞,嘩啦啦地往下落。
外面聽到動靜的警察急忙按動緊急裝置,連忙拔出手槍,往拘留室沖去。
當(dāng)他來到拘留室前一看,頓時感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兩個怪異的家伙,身穿奇異的鎧甲正在相互對持,警察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多出現(xiàn)了幻覺。
周旭源絲毫沒把警察放在眼里,站直身體,冷冷地凝視著同樣變身的袁克柔,冷笑著說道,“反應(yīng)不錯,值得我和你玩玩。”
“你是誰,我們有仇嗎?”袁完我半蹲地上,無比警惕地盯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強殖裝甲擁有者。
“有人請我來殺你,你看你是自行了斷,還是被我打敗后殘忍殺死呢?”周旭源輕蔑地說道。
一聽周旭源的話語,袁克柔頓時火冒三丈,無緣無故地被人襲擊就夠窩火了,而且襲擊者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大言不慚地大放厥詞,但凡是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能忍受。
更何況袁克柔無辜被扣進(jìn)了警察局,很可能會導(dǎo)致夢寐以求的簽約泡湯,心情早就無比郁悶了,現(xiàn)在被周旭源一刺激,這就像導(dǎo)火線般直接引爆他的負(fù)面情緒。
人狠話不多,社會我袁哥,袁克柔再也懶得問一些廢話,來者不善,那打就是了!
袁克柔腳步一蹬,像一枚脫弦勁箭似的,直沖周旭源,強勁的力量甚至把水泥地踩出一個深坑。
面對袁克柔如此快捷的速度,周旭源本能一驚,說到底他驟然獲得超凡力量,還沒徹底熟悉,反應(yīng)力稍微慢了一些,就被袁克柔一個惡狗撲食抱住腰。
袁克柔前沖的腳繞到周旭源身后,前傾壓制的同時,使勁絆他的腳跟,立刻把他壓制在地上,然后舉起缽大的拳頭,狂風(fēng)暴雨般砸在他身上,一邊發(fā)泄情緒,一邊發(fā)出熱情的祖安人問候,“你是覺得天氣冷了,來求我給你添加點墳土嗎?我XXXX”
周旭源直接被打懵圈了,袁克柔一拳接一拳砸在他腦袋上,凌晨時被紅毛小混混毆打的經(jīng)歷再次浮現(xiàn)在記憶中,仿佛凌晨的情景再次重演,一種極大的恥辱刺激著他的心靈,把他剛剛建立的優(yōu)越感擊打得支離破碎。
“啊!”周旭源猛地一震,發(fā)出歇斯底里地咆哮,咆哮之凄厲,簡直就不像是人類。
沒錯,首次交手失利,把自卑的周旭源直接刺激成了野獸,他胸前的兩塊裝甲猛地打開,露出兩個黑漆漆的大洞,周圍的黑色肌肉組織瘋狂蠕動,有一些肉眼幾乎不可看見的光線被吸入大洞中。
正打得起勁噴得也暢快的袁克柔徒然一陣心悸,轉(zhuǎn)眼就看到周旭源的變化,本能覺得危險,快速從他身上跳到一邊。
說時遲那時快,袁克柔剛跳開,周旭源胸前的兩個大洞猛地爆發(fā)出兩道炫目至極的強光,徑直地朝拘留室外激射而去。
“臥槽,胸部粒子炮?”袁克柔目瞪口呆地看著兩道強光直射而去,地面上留下兩道清晰的軌道痕跡,被強光直接擊中的地方完全消失,拘留室的鐵欄被灌出兩個明顯的空洞,最慘的是剛趕來的那個人,此時他的上半身已經(jīng)消失,只留下下半身站在原地兩腳發(fā)抖,瘋狂噴濺血箭,濃烈的血腥味彌漫整個拘留室內(nèi)。
眼看著無辜的人慘死,袁完我眼睛都紅了,怒視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周旭源,寒聲道,“你該死!”
周旭源絲毫不把他的死放在心里,在他心中普通人就像螻蟻般,被他生殺奪于再正常不過了,此時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一心只想把剛才的屈辱換給袁克柔,他要把袁克柔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凡人如豬狗,殺了就殺了,只有我們超凡者才是真正的主宰,我們比他們強,我們就可以主宰一切,殺個人又算得了什么?你只不過是披著正義皮毛的偽善者,有什么資格責(zé)怪我啊?”周旭源狀如癲狂地吼道。
面對來勢洶洶的周旭源,袁克柔毫不畏懼,怒火中燒的他不退反進(jìn),直接沖上前就是一拳轟在周旭源身上,把他離地打飛。
腳步一動,袁克柔飛掠追上倒飛的周旭源,腰部扭動,掄動大腿,一腳把騰空的周旭源再次砸在地上。
周旭源背部落地,把地上都砸得略微震動,頓時形成一個大坑,無數(shù)的裂痕飛快蔓延,可見袁克柔這一腳力量之猛。
“畜生,超凡力量不是拿來草菅人命的,你不配使用強殖裝甲!”袁克柔怒吼地一腳踢在地上呻吟的周旭源肋部,把他從地上踹飛,撞到搖搖欲墜的鐵欄上,早就飽經(jīng)摧殘的鐵欄再也承受不住,固定的鐵螺絲頓時迸裂,帶起一大片墻體,轟然倒塌。
周旭源撞塌了鐵欄,余勢未減地撞到外面的墻壁上,把墻壁撞出一個大坑,再狠狠地摔在地上,口罩位置的兩個出氣孔猛的噴發(fā)出兩股血箭,顯然是受到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
袁克柔面若寒霜,一步一步地走向死狗般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周旭源,聲音隱含著無盡的怒火,“你能幸運地獲得超凡力量,就應(yīng)該要感恩,這是上天的恩賜,哪怕你不選擇回報社會當(dāng)個超級英雄,你也不能仗力欺人,誰都是爹媽養(yǎng)的,不是你可以隨意屠殺的雞鴨!”
袁克柔單手扣住周旭源的脖頸,硬生生地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最看不起一種人,一直被人欺負(fù),驟然得勢之后就變得殘暴無道,你以為你的的悲劇是誰造成的?天行健,男兒當(dāng)自強不息,你自己不爭氣能怪得了誰?你不是很流弊嗎?你不是說自己就是神,可以主宰一切嗎?為什么現(xiàn)在像條狗一樣被我提在手上,你回答我啊?”
袁克柔的手就像鐵箍般牢牢箍住他的脖頸,導(dǎo)致他無法呼吸,頭部裝甲下的臉色早已漲紅,看向袁克柔的眼神居然流露出一絲的恐懼,因為袁克柔身上的殺氣真的太過恐怖了,根本不是他這樣初出茅廬的菜雞可以承受的。
袁克柔可是解決過高級幻想暴亂的人,連即將進(jìn)化成鯤鵬的大白鯊都親手殺過,又怎是周旭源這樣的新手可以比擬的呢。
但是周旭源也是個狠人,知道自己受到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很難再與眼前這個恐怖的殺神對戰(zhàn),把心一橫,嘴部的裝甲咔咔作響,徒然打開,口部的一枚金屬球驟然出現(xiàn),猛然爆發(fā)出肉眼可見的超聲波。
這突如其來的超聲波攻擊,震得袁克柔耳膜刺痛,眼前陣陣發(fā)黑,內(nèi)臟像是受到了擠壓,忍不住松開了手,被強勁的超聲波沖擊得撞在身后的墻壁上。
不過袁克柔畢竟是個老戰(zhàn)士,擊打能力比周旭源強太多了,強忍著傷痛,直接朝還趴在地上大聲咳嗽的周旭源沖去,他殺心已起,全力出手,要把這個禍害當(dāng)場擊斃。
周旭源愕然地望著飛掠而來的袁克柔,在強烈殺氣的壓制下,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動作,眼睜睜地看著袁克柔越來越近。
就在袁克柔即將擊殺周旭源之際,一道英姿颯爽的倩影持槍闖入了拘留室,大喝道,“全部不許動,舉···”
最后的手字直接被她咽回肚子里了,因為眼前的一幕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袁克柔也是一愣,本能地緩了一下動作,竟然是葉欣桐跑了過來。
而正是因為袁克柔突然的楞神,周旭源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再糾纏下去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眼神一狠,急念想出一個詭計,然后雙手猛地撕開自己的胸部裝甲,兩大激烈的強光直射向呆若木雞的葉欣桐。
袁克柔大吃一驚,眼見葉欣桐傻住一樣站在原來,在那兩道強勁的胸部粒子炮下馬上就要香消玉殞,他想也不想,本能地沖上去,把她牢牢地護(hù)在懷里,用自己的背部去硬擋胸部粒子炮。
奇奇怪怪的守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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