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往自己真氣內(nèi)下毒!瘋了簡直!你自己都不要命了?!”
那漢子癱坐在地上,看著自己一點點被腐蝕的雙腿,驚恐的看著白月道。
“哈哈哈!你們來抓我前,都沒有去打聽一下我是因為什么才到龍家去的嗎?”白月輕輕捋了捋她凌亂的發(fā)絲,慢慢支撐著坐起,偷偷的恢復(fù)著體力。
“醫(yī)毒不分家,現(xiàn)在你的腿,怕是已經(jīng)廢了?!?p> 白月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那漢子的腿已經(jīng)停止了變化,一雙眼睛毒怨地向他宣判著結(jié)果。
”你!你這賤蹄子!我要殺了你!“
“哈哈哈!你來呀,趕緊過來,我都要怕死了,玄級初期,好大的威風(fēng)!好大的口氣!”白月看著喊得歇斯底里的漢子,惡毒的說道:“你盡管過來,只要你一運氣,我保證你廢的可就不止這一條腿了,呵呵呵!”
漢子本欲蓄力,就算拼個兩敗俱傷,也要把白月給做掉,結(jié)果他一聽到白月后面的話,立馬就焉了,不敢再有所動作,只能驚恐的看著白月,一時間進退不能。
一旁的幾人聽到白月的話后,也不敢再行動,只能包圍著白月,不敢再上前一步。
笑話!沒看到漢子都那樣了么,那一條腿都被她在真氣上淬毒給廢掉了,要是他們再上前,難保這丫頭狗急跳墻起來,不知道還會使出些什么其他手段,讓他們喝上一壺。
看著雙方進入了僵持的狀態(tài),白月心下倒是有些滿意這以毒震懾效果。
反正毒是自己提取出來的,自己自然有解藥解毒,現(xiàn)下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恢復(fù)體力伺機逃跑比較好,否則他們等下狠起來一擁而上,自己也還是只能落個被生擒活抓的份。
“哼!侯天青,我記住你了,若是我有幸能逃過這一劫,我必定與你不死不休!”白月邊抓緊時間恢復(fù)體力,邊在心中狠狠地將侯天青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雙方都保持著一個敵不動我不動的架勢,仿佛在等待著某一個合適的時機。
終于,對面一方的人馬坐不住,動了!
“小丫頭,識相的就趕緊把解藥交出來,我還能留你個全尸!”
說著,一陣勁風(fēng)迎面襲來,白月只能勉強抽過匕首抵在胸前抵擋。
“嘭!”
饒是匕首替她擋下了大部分的真氣襲擊,白月還是覺得腹部一陣劇痛,一串鮮血噴涌而出,整個人也都被勁風(fēng)掀起,像一只掉了線的娃娃一般,越過窗戶墜落到漆黑的屋內(nèi)。
一陣劇痛過后,白月隱隱覺得自己的意識都開始有些渙散,面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
她躺在地上抽搐著,只覺得眼前一切景物都在天旋地轉(zhuǎn),自己的四肢都好似被釘子釘在了地上,沉重得不能再抬起。
“嘖嘖嘖,我們八個人玄級對你一個黃級的菜鳥,是你一生最光榮的時刻了?!?p> 我...我這是要死了嗎?白月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貪婪的吸取著這最后的氧份。
她只感覺到自己的眼皮子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在閉上眼睛迎接黑暗的那一剎那,她好像看到了月光下,云風(fēng)那瘦削,卻又高大的身影。
是錯覺嗎?切,那小子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還有好多自己交代下去的事情都沒做完呢,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自己真是妄想得可以...
睡吧...睡一覺,也不知道自己醒來會是在天堂,還是在地獄。
看著那嘴角還滲著血,雙目渙散的白月微微閉上了眼睛,云風(fēng)只覺得自己心中的某一根弦都要崩了。
他一步步的從黑暗中走出,額間長到遮眼的碎發(fā)和臉上那亂糟糟的胡子,無一不顯示著他在這段時間內(nèi)為白月盡心盡力的做著事。
他最近幾天在外總覺得心神不寧,只想著今晚連夜趕回悄悄地看她一眼,讓他能放下心來安心回去做事,結(jié)果就在他剛回到山腳下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勁!
這別墅周邊竟然有八道玄級的氣息!讓他一顆原本懸著的心更加的不安起來,連忙加快了回程的腳步。
最終竟讓他看到了這樣觸目驚心的場景!
他心中最寶貝的月兒,滿身淌血的癱倒在黑暗的房中,雙目渙散,整個人都在微微的抽搐著,而在她的周邊,竟還有著七個擁有著戰(zhàn)斗力的玄級高手圍困著她!
他不知道為何他們看向月兒眼里充滿了畏懼,但當(dāng)他看到其中一個男子拿著那武石打造的捆仙索朝著白月走去時,他只覺得滿腔的怒火都在燃燒!
我自己平常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寶貝,竟然被你們這些人圍毆得生死不明?!
“找死!”
云風(fēng)直接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一腳就把那個手里拿著捆仙索的男子直接踩踏在地上,只微微一用力,就聽到肋骨慢慢一根根斷裂的喀啦聲。
“啊??!”一聲驚叫在靜謐的別墅內(nèi)凄厲地響起,聽著十分的滲人。
“我讓你動她?!你竟敢動她!”
云風(fēng)雙眼通紅,仿佛有些失了理智的一直踩踏著男子的肋骨,肋骨多處不斷斷裂的感覺,讓這男子一度又一度的暈厥,又在特定穴位的刺激下痛醒了過來,如此反復(fù),他都要覺得自己快瘋了。
周圍的人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戰(zhàn)場中間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男子,在完全不用任何真氣的情況下,直接把己方一個玄級高手的肋骨生生踩斷,且毫無還手之力,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
“啊啊??!求...求...“男子本欲求饒,但他每次“求”字剛出口時,便立刻被云風(fēng)以更狠厲的方式踐踏著他全身的骨頭,讓他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圍還在呆愣的六人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要是這強悍的男子把地上那人給解決了后,直接把矛頭對準(zhǔn)了他們,他們也只會步這地上人的后塵!索性大家聯(lián)合起來,先把這個男人給干掉!
一不做二不休,六人眼神交匯了一下,同一時間就朝著云風(fēng)的方向出手。
“一起來吧,一群血統(tǒng)混亂的狗雜碎!”
云風(fēng)的眼中布滿了血絲,在一腳踏破地上那男人的丹田后,直接像踢垃圾一般把他踢到了一邊,轉(zhuǎn)而面向那向他迎來的六人。
“砰砰砰砰砰砰!”
電光火石之間,六道撞擊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出人意料的是,沒有華麗的格斗場面,沒有繁雜的招式對決,就只是毫無真氣的一腳踢出!
六人皆是丹田被廢,直接被踢出了以云風(fēng)為軸心,半徑為五米的圓外。
這個男人,強悍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