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要不是剛剛...你都要被子彈打到了!”
傅心蓮撫了撫白月那被子彈穿過的裙角,忍不住責(zé)怪地瞪了一眼白月,心里十分后怕,要不是剛才他及時發(fā)現(xiàn),立刻轉(zhuǎn)身把她帶到另一邊,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如果這子彈打在她的身上會如何。
“好啦,這不是有你在嘛,我這不還好好的?!卑自滦ξ氐?。
“你呀...“傅心蓮見她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一時無語,這丫頭,真是太討打了!但卻是拿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車子在市中心繞了好幾個圈,直到確認(rèn)無人跟蹤后,才悠悠駛回西大。
傅心蓮和白月一下車,就看到一個人在門口等他們,見他們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這才松了口氣。
“你們終于回來了,沒事吧?”這人正是一直等候在辦公室門口的海天。
“沒事,幸不辱命?!卑自挛⑿Φ貙L鞌[了擺手,隨后把站在身后一語不發(fā)的蘆幼度拉出來,交給海天。
“這孩子受到的驚嚇不小,還是好好給他清洗一下,明日你們也就該回國了?!备敌纳彺藭r也發(fā)話了。
“好,真的謝謝你們了?!焙L旖舆^蘆幼度,對著傅心蓮微微彎腰。
“不必客氣,月兒我就先帶走了,明日我會親自送她回國,她家長那邊我也會交代好,你們也早點(diǎn)休息吧?!备敌纳徔戳丝磿r間也不早了,打算帶著白月離開。
“對了,海老師,這個給你?!迸R行前,白月從懷內(nèi)掏出一張表格遞給海天,“這是我的選課表?!?p> 看著白月遞過來的表格,海天愣了愣,今天的事件實在是太過驚險,一整天手忙腳亂的,他都差點(diǎn)忘了要收選課表這回事。
海天打開表格,上面列滿了一系列的選修課程,可是白月勾選的地方,卻都是些冷門的專業(yè)課。
就在海天想再開口確認(rèn)的時候,白月和傅心蓮的身影已經(jīng)漸漸消失在夜幕中。
......
澳國某密室內(nèi)。
“嘩啦!”一盆冰水瞬間把倒在地上的人兒澆醒,冰冷的水混合初春的寒氣,讓人覺得刺骨的寒冷。
“你,你是誰,你為什么抓我!”
被水淋濕的人影慢慢從地上坐起,臉色有些蒼白,嘴唇干裂,雙眸無神,整個人顯得非常狼狽。
倒在地上的人兒正是被傅心蓮的人帶走的Marry,此刻她衣衫襤褸,發(fā)絲凌亂,雙手被綁在身后,只能在濕冷的地上驚恐地匍匐著,從她一醒來,她就被帶到這間漆黑的密室里,深黑不見五指,未知的一切讓她更加的恐懼。
但是,她卻不敢叫喊,她很害怕那些人會突然沖進(jìn)來把她殺死,畢竟這間密室里的一切她都不熟悉,她只能依靠求生的意志,在地上慢慢挪動,想盡快逃跑出去,可惜她發(fā)現(xiàn)她根本連這里的一條通道都沒找到。
“不用白費(fèi)力氣了,你逃不掉的?!焙诎堤庬懫鹆艘粋€粗獷的聲音。
“你是誰派來的,為什么要綁架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Marry看不到周圍的一切,只能憑感覺去辨別聲音的方向。
“哼!多余的話不要說,我只你,今天在涂鴉街區(qū)與你茍且的那幾個男人,是不是那個組織的人?”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雖然害怕,Marry還是盡量保持著冷靜。
“很好?!笨諘绲姆块g內(nèi),那道聲音再度響起,緊接著,鞭子抽打皮肉的聲音此起彼伏。
“啪!”
“啊!”Marry的慘叫聲隨著鞭聲的頻率越叫越大。
“嘴硬的人可沒有什么好下場?!?p> “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雖然滿身都被打得皮開肉綻,但Marry仍是倔強(qiáng)地不屈從。
“有骨氣,但是沒用?!蹦堑缆曇粽f著,換了一種帶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了過去。
“嘶!”這次,那帶倒鉤的鞭子刺入皮肉,帶出一連串血痕時,Marry已經(jīng)慘叫不出聲音了,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鉆心般的疼痛!
但即便如此,marry還是緊咬牙關(guān),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即便全身的傷口被鮮血浸染,她的眉毛仍是緊皺著,一聲不吭。
她這副倔強(qiáng)的模樣,讓那黑暗中傳出一陣陣贊許的笑容:“哈哈!果然不錯,有骨氣,不過這點(diǎn)疼痛,你忍受不了多久的?!?p> “??!”又是一道帶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這次是抽在了嬌嫩的肌膚上,讓Marry一度覺得有些眩暈。
Marry終于忍不住痛苦的哀嚎出聲:“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放了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焙诎抵械哪腥苏f。
“好,好,我說,我說!那幾個男人是組織的人,我也是剛進(jìn)的組織,對他們并不十分了解。”Marry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虛弱。
“你們組織都分布在哪里?”
“這個...我并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這個組織很龐大,應(yīng)該不僅僅是在我們這個地區(qū),涉及的業(yè)務(wù)也很多,不只是拐賣這么簡單,倒賣走私,造假,洗錢,只要能賺到錢的行當(dāng)他們都干。”
Marry很清楚,要想少吃些苦頭,自己還是老老實實招了為好,畢竟自己也只是一個初入組織的新人,只要能逃出這里,事后拿上那一大筆錢,就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組織應(yīng)該也找不到她。
“那你可有聯(lián)系的人?”
“這個......”Marry頓了一下,然后回道:“我一直都是跟那幾個男人電話聯(lián)系的,偶爾也會約出來風(fēng)流一陣子,只要我能做成他們交代的事情,他們就會給我一大筆傭金費(fèi),其余的人我真的一個都不認(rèn)識?!?p> “那你是怎么知道你是有組織的,你就不怕那幾個男人騙你?”
“不,我很肯定那就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我曾見過他們接頭的情形,他們里面等級森嚴(yán),而且很多人持槍,配備精良,上邊的人接頭都會用一個特殊的信封進(jìn)行交接,從不說一句話的。”Marry細(xì)細(xì)回憶道。
“什么信封?”
“他們都會用一個黑色的信封交接,上面都會有他們的專用火漆,那是一個黑色的薔薇花形狀,如果你在某處看到過黑色的薔薇花形狀,那一定就是他們接頭的信號!”Marry肯定地說道。
“看來你知道得也不少嘛。”黑暗中那個聲音帶著些許夸贊。
“我知道的已經(jīng)說了,那么,我能離開這里了嗎?”Marry試探性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