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思域副駕駛上的王竹激動的不斷揮拳頭。
關宇也笑了:“這車有點料啊!”
“你沒看見那孫子的臉色,跟紫茄子一樣,把那小妞都給嚇壞了!”王竹的肥臉笑成了菊花。
“哈哈哈!”兩個人大笑起來,開車到了火鍋店,狠狠的吃了一頓。
與此同時,關宇打開了手機,壞消息傳來了。
他投出的簡歷,除了被拒就是石沉大海,只有一家通過了。
這家公司叫靈玉集團,賣女性化妝品的,對方的留言是:只要你來,整家公司都給你。
“啪!”關宇把手機反扣在桌上,這一看就是傅靈玉的公司。
成也傅靈玉,敗也傅靈玉,是她出馬才順利弄來了新車,也是她出手,讓自己找工作無門。
“大宇,怎么愁眉苦臉的?”王竹問道。
“找不到工作啊!”關宇舉起了啤酒杯,一口悶了。
“多大點事?。 蓖踔竦溃骸澳悴皇怯熊嚺芫W(wǎng)約車,自己給自己干,不受他們的孫子氣!”
關宇道:“這玩意,能掙錢嗎?”
關宇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樂觀,沒有存款,沒有工作,這么拖下去幾個月,汽車加油都沒錢了。
“肯定掙錢??!”王竹道:“馬爾旦就在大學城跑網(wǎng)約車,這孫子禍害了好幾個女學生,你說他還是人嗎?”
“牲口??!”關宇氣的拍桌子,兩個人義憤填膺。
王竹舉起酒杯,悶了一大口:“氣得我連夜報名學駕照,不就是跑網(wǎng)約車,誰不會?。俊?p> “感情你學駕照是真么回事?。 标P宇說完就笑了:“哈哈哈!”
“不不不!”王竹趕忙擺手:“錢不錢的無所謂,我就是想給城市減緩交通壓力,扛起年輕人肩頭的使命!”
“為我們年輕人,干一杯!”關宇舉杯。
“干了!”王竹又悶了一杯啤酒。
兩個人吃飽喝足,開著思域繼續(xù)狂飆。
經(jīng)過看守所門口的時候,關宇停下了車。
“怎么停車了?”王竹望向了馬路邊。
一個長頭發(fā)的男人正站在路邊,手上拿著一本《金瓶梅》,正是先前關宇在看守所里結識的老油條。
“老鄭,去哪我捎上你!”關宇笑了,副駕駛的王竹卻緊張起來了。
“是你?。 崩相嵉挂膊豢蜌?,開車上了車,上來就問道:“你的車修好了?”
關宇之前和老鄭聊過自己和韓野的事情,也知道他車被砸了。
“賠了我一輛新的!”關宇開動汽車,邊走邊說。
老鄭道:“我記得你說自己開的是思域?。 ?p> 關宇笑道:“沒錯,思域變思域typer,鳥槍換大炮!”
老鄭感嘆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關宇笑了。
“哈哈哈!”
關宇:“老鄭,你也懂車啊?”
“懂啊!”老鄭道:“剛進社會的時候,我就修車廠的學徒!”
“你說這跑網(wǎng)約車,能賺錢嗎?”關宇問道。
“只要是工作,就都能賺錢!”老鄭道:“你這車跑思域,姑娘們得搶著坐啊!”
關宇搖搖頭:“哪有那好事??!”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王竹全程沒有說話,額頭一直在冒冷汗。
半小時后,思域停在了大學城區(qū)一家內(nèi)衣店門口。
老鄭下了車,沒讓關宇走,而是從內(nèi)衣店里拿出了兩盒第六感。
“老鄭,你這什么意思?”關宇道:“給我這玩意??!”
“哈哈哈!”老鄭笑了:“帶女朋友來買內(nèi)衣,我給你們打六折!”
王竹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虎哥,我們沒有女朋友,用不著!”
“男人哪有用不到的時候?。俊崩相嵭α?,自作主張把兩個盒子塞進了副駕駛的手套箱。
“回頭有空,我請你們哥倆吃飯!”老鄭揮了揮手,轉身進了內(nèi)衣店。
關宇啟動汽車,忽然回頭道:“胖子,你剛才給他叫什么?”
“虎哥啊!”王竹道:“你不認識他?”
“不認識我能拉他嗎?”關宇道。
“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他是鄭虎嗎?”王竹再次擦額頭的汗水。
“鄭虎是誰啊?”關宇問。
王竹道:“社會大哥,五年前大學城砍死過人!”
“砍死人出來了?”關宇道。
“據(jù)說當時是防衛(wèi)過當!”王竹道:“社會上的大哥都說他上頭有人,反正說的挺玄乎??!”
“怪不得你嚇成這樣!”關宇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在看守所門口看到了一輛保時捷卡宴。
駕駛座上的是個漂亮女人,長腿絲襪高跟鞋,遮陽帽子哈墨鏡,正經(jīng)的都市麗人。
女人接通了手機:“喂,虎哥?”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鄭虎的聲音:“我到你店里了,你回來吧!”
“怎么不早說!”女人抱怨了一句,掛斷電話,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