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工藤大宅,美國的都市氣息再一次拂過了林峰的臉頰。
瞇了瞇眼,林峰有點不太適應。
在工藤優(yōu)作那充滿休閑氣息的別墅里待久了一下子面對這種快節(jié)奏的都市風反差還是挺大的。
“呼~這下好了,該回去面對貝姐的憤怒了?!弊咴诮值郎?,順手牽羊了一個過路人的車鑰匙,找到了最近的停車場。
“剛剛看那個人走出的就是這個停車場,試一試吧?!被瘟嘶问种械能囪€匙,看著那印在上面的車標。
“捷豹?嘛~也還行,雖說在美國是有點丟人了?!弊咴谕\噲鲋校扛粢欢尉嚯x林峰就會拿著車鑰匙一通亂按。
滴——滴——滴——
沒有走多久,一輛捷豹就亮起了車燈。
“霍,在這里啊,話說這也太輕松了吧?!?p> 林峰走了過去,打開車門,輕輕松松地就坐上了駕駛座。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看來咱家貝姐交給我的東西我還沒有徹底還給她老人家啊,就是不知道回去后他會怎樣搞我,希望貝姐手下留情一點啊。
再怎么說我也是她最愛的崽啊?!?p> 對于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何等恐怖的懲罰的林峰對于自己接下來將會接受何等慘烈的懲罰還不自知,只是開著他順來的小捷豹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擇人而噬的深淵中。
“雖然很害怕貝姐的懲罰,但是還有一件事是要做的?!?p> 林峰小聲的說著,順便騰出了一只手摸向了自己口袋。
拿出了自己手機,看著自動開啟鎖屏界面的手機忠實的鋪滿了自己與貝姐的合照。
這是有一次貝姐邀請自己與她排電影的時候排的,林峰還憑借這次電影走了一次紅毯,成為了一個小有名氣的明星。
雖然那個時候他是易容了,還易容成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
一想到這里林峰就很蛋疼,扯了扯嘴角,上劃解鎖。
“喂,琴酒,這里有個事兒,找你做一下?!?p> “……”
“喂!喂!琴酒!在嗎?在就說話!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接電話,你就本事就說話!”
“……”
在電話另一端的琴酒這是已經(jīng)咬爛了他香煙的煙蒂,額頭上的血管爆出來一個“井”字。
“有事?”
“嗯,這才對嘛。我剛剛順了一個人一輛捷豹,沒有做掃尾工作,你幫我做了?!?p> 林峰得意洋洋的說到。
“自己做,我曾經(jīng)教你的你忘了?”
“因為我現(xiàn)在正在去往貝爾摩德那里的路上,要是某些人通過我這條線索招商率貝爾摩德你猜猜那位先生會怎樣?更何況我在這車上聯(lián)系了你對于那位先生也不是秘密,你確定不幫我臊尾巴?”
對于琴酒這個傲嬌,林峰可是吃的死死的。
他已經(jīng)確定了琴酒是肯定會幫他掃尾巴的,這點不容置疑!
“我遲早要殺了你!”琴酒變得有些歇斯底里,堂堂一個黑衣組織的殺神,居然被一個十七歲的小毛孩給玩兒在鼓里。
如果林峰說的話是真的,他還真不敢不去幫林峰掃尾巴,但這種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感覺十分不好受,就好像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但你父母還是把你當小孩子一樣管著,這感覺誰受過誰知道。
還tm美名其曰為你好……
而且琴酒更是不敢真的下手嫩了林峰,因為林峰可是他和貝爾摩德的徒弟,就算是赤井秀一的事情讓林峰的地位有點下降,但是架不住貝爾摩德的死頂和他的默認啊。
就算他可以不顧師徒情嫩了林峰,但也還要賣貝爾摩德幾分面子,這才是真大佬啊。
更何況對于林峰這個徒弟他還是很滿意的,只要他不是組織的臥底,這些小毛病也就是灑灑水了。
但他就是氣不過,什么時候你小子這么跳了!
“你要殺我早就殺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放心吧我的師傅,我不會把這件事兒說出去的,表面上你還是威風凜凜的組織殺神,一邊殺著組織叛徒,一邊唱著威風堂堂……嗯,你幫我掃尾巴這樣丟人的事兒我是不會說的?!?p> 更氣人了。。。。。。
琴酒想也沒想就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嘟……嘟……
聽著耳邊的盲音,林峰嘴巴都要笑歪了。
日常迫害琴酒(1/1),完成!
林峰絲毫不擔心琴酒會不幫自己處理掃尾工作,在那三人中,這貨是最傲嬌的,擺明了的事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這位仁兄也是很寵自己來著!
一路上哼著不知名的歌,黑色的捷豹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貝爾摩德住的別墅。
將車停好,林峰站在了別墅的大門口,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
再路上他還不覺得,怎么一到門口了反而還是慫了呢?
此時的林峰就像是犯了錯要去面對班主任的小鬼,在犯錯之后還不覺得,但是班主任之怒即將在自己腦袋斬下的時候,他反而是最慫的一個。
“琴酒,你要去哪兒?我拜托你的事兒還沒做完呢~”
別墅內,貝爾摩德一臉紅潤。
她從浴室走了出來,因為浴袍的原因擋住了大片的春光,飽滿的胸口,整個浴袍的下擺都在隨風飄搖。
同時那修長白皙的雙腿沒有經(jīng)過一絲修飾就暴露在了空氣中,絕美的腿部線條仿佛就是上天偏愛她一樣,找不出一絲瑕疵,渾然天成。
特別是出浴后還沒有擦干的水滴順著大腿緩緩滴下,因為那還沒有消散的溫度,貝爾摩德整個周身都繚繞著一絲絲霧氣。
誘惑程度爆表!性感程度爆表!
貝爾摩德走向了琴酒,將一只手搭在琴酒的肩上,順勢撫摸著琴酒的臉頰。
像極了在調戲良家婦男的惡棍女人。
用空出來的一只手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細長的眼上上被灼燒了一個橘紅的火點。
吸了一口,朝著琴酒突出煙霧。
在迫害琴酒這一點上,夫妻(劃掉)姐弟二人可是點滿了的。
“作為任務完成率百分百的琴酒先生來說,答應了別人的請求而不完成這可不符合你的作風哦~還是說~你想欠我一個人情?”
此時的貝爾摩德極盡嫵媚,可惜的是林峰是看不到了。
“你變了,貝爾摩德。”
在一瞬間,琴酒的確是有些被貝爾摩德她給撩到了,但是其作為頂級殺手的強大神經(jīng)和對貝爾摩德危險性的深刻了解還是讓他冷靜了下來。
而且,他想到了那個曾經(jīng)跟在他屁股后面叫叫嚷嚷的小鬼,那是他多年殺手生涯中第一次遇見的奇葩。
明明在殺人的時候那么冷酷果斷,手段沒有一絲是不殘忍的。那樣子就像是殺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動物。
就在他想稱贊其果斷的手法的時候,那個小鬼還可以扭過頭來跟你嬉皮笑臉的,刺激的你血壓瞬間升高,原本想要夸他的話瞬間吞下,而且還恨不得掏出手槍來給他兩個花生米讓他安靜安靜。
那個小鬼,著實是讓他討厭不起來。
“在那個小鬼來了之后,貝爾摩德,你就變了?!贝藭r琴酒正用他那標準的瞪眼看著貝爾摩德,嘴角扯出了一個極像一個玩矢量的大爺?shù)男θ荨?p> “呼——”
吐了一口肺里繞轉的廢煙,貝爾摩德放下搭在琴酒肩膀上的手。
走到了床邊,一屁股坐下。
“我當然知道自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