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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車旅人

禁地

行車旅人 薛潭 2074 2020-11-19 22:24:35

  “沈小姐,能說說你為什么要來潭山嗎?”

  趙賀拿著雙手插兜站在我面前,看似隨意的問了這個致命的問題。

  實話實說的告訴他,我只是來夢境里看看潭山下的山洞里有什么,結(jié)果正好碰上有人殺了沈宏,然后被栽贓陷害。

  能不能別這么胡扯,小說都不敢這么寫呀!無奈攤了攤手的我只能開始昧著良心說話了。

  “看不出來嘛?自殺??!我要和掛在樹上的那個人結(jié)婚哎,按輩分,他可是我叔叔......”

  后面的話,我沒有再說下去,也不可能說下去。

  方行旅已經(jīng)收了手套,站了起來,招呼著幾個警員將人帶回去。

  趙賀哪里還顧得上我,忙丟下我,快步走到了方行旅的身邊。

  “怎么樣?”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我友好的沖方行旅微笑著點頭,算打了招呼,不過神情冷峻的他好像并不想搭理我,直接無視。

  “死于窒息,沒有掙扎的痕跡,是熟人做案,其他的細節(jié)還得等解剖?!?p>  下午山頂?shù)娘L(fēng)呼嘯而過,將聲音拉扯的斷斷續(xù)續(xù),我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趙賀見方行旅盯著我,仿佛瞬間明白了什么,抬腳向我走了過來。

  “沈小姐由于你是現(xiàn)場唯一的目擊證人,我們請你回去配合調(diào)查。”

  這臺詞,嘖嘖嘖,沒想到有一天,有人會對我說,媽媽緊張兮兮的握緊了我的手。

  “薄言”

  反手握緊了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會有事的?!?p>  警戒線的外圍圍著一圈男男女女,那些熟悉的面孔大多數(shù)都是來看熱鬧的,沒有什么反常表現(xiàn)。

  剛才推我上前的大叔到是一直耷拉著腦袋,他是沈宏的哥哥,叫沈屠還是什么的。

  要是殺害自己親人的人被抓,就算再難過,我也要親眼看著兇手伏法,可是他沒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慌亂了。

  “趙警官,指認我在現(xiàn)場的人可是沈屠大叔,警察叔叔不準(zhǔn)備把人證一起帶回去嘛?”

  東張西望后扒開人群準(zhǔn)備開溜的沈屠腳下一滯,回頭怒氣沖沖的瞅著我,而我卻對他淡淡一笑。

  所以沈屠到底看見了什么,就那么確定是我殺的沈宏,即使我被抓,他都不怎么安心。

  捏著下巴的趙賀狐疑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還是喊住了沈屠,不出所料,去警局的路上我又多了一個同行。

  脫了鞋子的我,晃著放在椅子扶手上的腿,椅在硬邦邦的靠椅上百無聊賴的扣著指甲上淡紫色的指甲油。

  伸直了手指,強光打在上面,更顯的拇指修長白皙,無奈的搖搖頭,還真是女孩子,可惜我不怎么喜歡。

  冷氣開的很足,夏天的夜里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回頭瞅了一眼旁邊黑漆漆的玻璃窗,按一般的犯罪情形,剛才什么都沒問出來的趙賀警察此刻應(yīng)該在里面盯著我。嗯,要不要給他比個耶?

  咔嚓,門再一次被打開,打頭進來的還是趙賀,后面的人到是讓我驚奇了一下,笑容頓時收斂了些。

  “趙安?你不是在臨川嘛,怎么來云安了?”

  我領(lǐng)導(dǎo)真沒那么大嘴巴,不過這里的方行旅就不好說了,又或者是眼前這位?

  “薄言,咱們不是說好從長計議的嗎,這人怎么還死了?”

  氣急敗壞的趙安推開趙賀沖我走了過來,兩手往桌邊一撐就開始質(zhì)問。

  “趙安,咱們剛才進來前說好的,就問案情!”

  隨后進來的趙賀神情凝重的盯著趙安

  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我還重復(fù)多少次證詞,使勁撓了撓腦袋前的齊流海。

  “我跟趙賀警察說了好多次了,我真只是想去潭山自殺!”

  把腿從椅子上放下來,趴在桌子上仰頭盯著趙安。

  “潭山以前經(jīng)常處置那些不守族里規(guī)矩的人,從那里被扔下去的人十有八九都活不成。那成想啊!我就這么光榮的占了那十分之一,自殺沒成倒扯上人命官司了?!?p>  這次換來趙安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我,一吐為快的我深吸了口氣靠回了椅子,笑道,“早知道就不去潭山尋死了。”

  “可是你為什么去了潭山的禁地?”

  抬眼望著旁邊的趙賀,他和趙安是同鄉(xiāng),作為云安當(dāng)?shù)厝说奈叶疾恢溃麨槭裁磿捞渡降慕??要不是上次趙安拍的照片,我壓根就不會知道,所以是沈屠告訴他的還是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情。

  “如你所見,我跳下去沒死,還成功的爬上了岸,劫后余生的我生出了求生欲,就往回走,結(jié)果就誤入了?!?p>  趙賀還打算說什么,正在這個時候他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拿著手機的他沖趙安打了個手勢就出去了。

  站在過道里,旁邊鵝黃色的身影吸引了我的視線,這里的他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交集。不過慶幸,我在意的人都還在。

  “薄言”

  老媽淚眼婆娑的站在玻璃門邊等著我,腳下的步子就加快了些。

  對于他們會放人,我還是挺意外的,畢竟開始掌握的那些證據(jù)對我來說都不怎么有利。

  “媽,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p>  “護士,她怎么樣?”

  這個夢戛然而止,睜開眼,還是白晃晃的天花板。新的一天,看來我得開始營業(yè)了。

  “不用擔(dān)心,熟睡的時候心率會降低?!?p>  “嚇?biāo)廊肆耍乙詾楸⊙砸懒四?!?p>  笑呵呵的護士熟練的將我胸口上的貼紙撕了下來,開始收拾機器,我慢吞吞的扣著扣子。

  “這個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她的傷口愈合能力比一般人都強。”

  “哼,勞您費心了!一時半會死不了?!?p>  嘩,伸手拉開床邊的簾子就對上了趙安那張欠扁的臉,我掙扎著下了床。

  桌上放著燒得青黃黑交錯的西蘭花,一碗正兒八經(jīng)的清湯寡水,米飯看起來還算正常。

  嘗過才知道,和我想的差不多,就米飯勉強能入口。

  趙安乖巧的坐在我的對面,低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正好方行旅不在,實在是個好機會。

  “阮秦的案子解決了嗎?”

  面前的人愣生生的晃了晃腦袋,大氣都沒敢出更別說懟我了。

  “老大說解決了就來看我,還說小趙同志會保護我,看你現(xiàn)在呆呆傻傻的樣子,我保護你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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