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不想娶我。“寧榮榮顫聲道,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逐漸有著水霧涌動。
此刻就算是年紀還小的她,也聽出了玉拜那話的意思,寧小姐,那不就是在說她自己嗎,這個討厭的家伙居然這么當眾退婚。
雖然她壓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跟這個兇她的家伙有了婚約,但這很顯然也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越想越生氣,最后將這些氣憤化作了淚水,從她那精致的小臉上,“唰”的一下,跟不要錢似的流下來了。
“好,很好,就沖你這句話,你的命今天就得交代在這里!“再也抑制不住暴怒,骨榕陰冷道。
體內(nèi)魂力爆涌,一股只屬于封號斗羅級別的威壓,鋪天蓋地的朝著玉拜鎮(zhèn)壓而去。
一旁的塵心這次卻是默默站在原地,手中的七殺劍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然附體,但卻沒有絲毫想要上去阻止骨榕的意思。
寧風致的臉色也冰冷到了極點,體內(nèi)魂力翻涌,七彩小塔在他的手上靜靜懸浮著,女兒是他唯一的底線,既然對方真的想挑事情,那他們七寶琉璃宗也就只好接了。
看著對面突然這架勢,就連始終沒有說話,觀看兒子操作的玉琦都有些郁悶,心道,這剛剛不是還聊得好好的嘛,怎么一下子又要動手了。
不過郁悶歸郁悶,既然對面要是想對付他兒子,那他這個做爸爸的也不得不出手了。
玉琦眼中道道藍色光弧掠動,體內(nèi)的魂力開始爆涌,茶杯“砰”的一聲碎裂,化作了飛灰,正欲起身準備動手。
然而,身旁的玉拜卻是對著他擺了擺手,示意這里交給他解決。
玉琦一愣,不過出于對兒子的信心,他最終也沒選擇出手。
對面的寧風致塵心兩人也一愣,不知道對方到底想搞什么名堂,不過既然玉琦都沒打算出手,那他們也就沒有出手的必要了。
畢竟如果對付一個魂師,都要他們七寶琉璃宗的三大頂尖戰(zhàn)力同時動手,這要是傳出去,呵,那他們七寶琉璃宗還不如就地解散得了。
既然他們的骨長老想要出手,那這鍋就交給他來背吧,相處了這么多年,對于骨榕的脾氣他們也是很了解的,雖說脾氣有時候是爆了點,不過心還是好的,最多也就揍那囂張的小鬼一頓,不會起什么殺心的。
不過他們雖然沒有出手的打算,但也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能出手的準備,防人之心還是不可無的。
面對著那鋪天蓋地傾斜而來的威壓,玉拜雙手負于身后,十分的淡定,恐怖威壓瞬間逼近,然而在碰觸他的瞬間,那些威壓就好像是找不到了目標一樣,盡數(shù)的穿了過去,絲毫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在場的其余人皆是一愣,就連寧榮榮也停止了哭泣怔怔的看著那個討厭家伙,大眼睛中滿是不可思議,“他既然能擋下骨爺爺?shù)耐???p> 玉拜沒有理會其余人的震撼,望著正前方那滿臉驚詫的骨榕,淡淡道,“身為一個封號斗羅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讓你來嘗嘗這青筒的威力吧?!?p> 將青筒從儲物魂導器內(nèi)取出,玉拜單手握住青筒的小把手,將青筒舉到身前,輕撫了撫,看都沒看對面的骨榕,喃喃道,“聽說你被譽為這個大陸上的第一防御魂師,那就讓我看看你能不能抵擋住這青筒的威力吧?!?p> “這個鐵疙瘩,就是給你挑戰(zhàn)我的勇氣嗎?”骨榕也沒生氣,看著玉拜手里那古怪的青筒,搖了搖頭,“你所借助的終究只是外力,自身的強大才是我們魂師追求的根本,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這所謂的青筒的威力吧?!?p> 玉拜青筒在手,笑著說道,“既然你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就讓我們開始吧?!闭f著他手中的青筒瞄準了對面的骨榕,也不等骨榕在說什么,小巧的手指已經(jīng)將扳機扣下。
然而在扳機扣下的瞬間,在場的三位封號斗羅瞬間感覺到了不對,在那被他們瞧不起的青筒上,他們感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危險感,那種危險等同于死亡。
“轟”的一聲響起,就在那剎那之間玉拜手中的青筒開出了它被制造而出的第一槍,青筒中道道黑色雷弧噴涌而出,黑色雷弧在離開青筒的瞬間,“波”的一聲化作了黑色的雷漿。
在黑色雷漿噴涌出的瞬間,就連這位被譽為大陸第一防御魂師的骨榕,此刻也感受到了必死的危險,第九枚魂環(huán)瞬間亮起,他的身體直接是化作了一條巨大的骨龍。
看到那可怕黑色雷漿,寧風致也感受到了絕望,七寶琉璃塔浮現(xiàn),魂力催動到了極致,七枚魂環(huán)瞬間同時亮起,將那所有能附加的屬性都是加到了骨榕的身上。
一旁的塵心,能附加殺傷力的魂環(huán)也同時的亮起,手中七殺劍出鞘,本體沒動,七殺劍化為一道劍芒,對著那黑色雷漿硬撼而上。
玉琦早就坐不住了,此刻的他也早已是出現(xiàn)在了對面,第九枚魂環(huán)亮起,手中的藍色龍爪,頃刻間被黑色給取代,眼中的藍芒也化作了黑芒,可怕威壓席卷,漆黑龍爪對著那黑色雷漿狠狠的拍下。
然而就算是三大封號斗羅再配上第一輔助武魂的加持,他們也還是小看了這黑色雷漿的威力。
黑色雷漿射出,周圍的一切早已是盡數(shù)化為了虛無,七殺劍跟漆黑龍爪都還沒碰觸到黑色雷漿,就已經(jīng)是被化為了虛無,“噗”的一聲,兩道鮮血分別在兩人口中噴出。
至于那正面面對黑色雷漿的骨榕,他的心早就已經(jīng)是死的了,但他還是拼著必死的決心,想要拼出一條命來,骨龍上的骨頭盡數(shù)的脫落,一個個骨頭擋在他的身前,化為了一張無堅不摧的骨盾。
可不管他再怎么掙扎,怎么增強防御,在那能毀滅一切的黑色雷漿面前,都只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黑色雷漿還沒碰到骨盾,骨盾就基本已經(jīng)被黑色雷漿能狂暴的能量震碎,眼看著最強的防御破碎,此刻的骨榕心里也沒有了絕望,臉上的陰冷也逐漸消散,露出了一抹難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