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藥材批發(fā)市場,位于東山區(qū)高速公路旁,交通便利,得天獨厚。
這里是整個西北最大的藥材批發(fā)市場。
上千家店鋪,數(shù)十個巨大的倉儲區(qū)。進進出出的車輛,將這里堵得水泄不通。
楊青開著車,進了物流園區(qū)后,將車停在了停車場。
之前,他已經(jīng)來過很多次了,和里邊的一些老板關(guān)系也相處的不錯。
楊青常去的一家藥材鋪的老板,姓孫,五十多歲,東北人,性格豪爽,而且門路很廣。最重要的是,他家的藥材質(zhì)量非常不錯。
不過,因為老板脾氣火爆,耐心不足。所以導致他家的生意,在這片批發(fā)市場中也只能算是一般。
到了孫記藥鋪。
楊青和老板打了個招呼,很快就找到了所需的幾樣輔助材料。
付款結(jié)賬后,楊青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事。然后和老板說道:“孫哥,你見沒見過一種草!生長在極寒地區(qū)的!那個,你這里有筆嗎,我畫一下,你看看!”
孫老板遞過來一支筆,楊青想了想后,將冰心草的樣子畫在了紙上。
孫老板彎著腰湊過來看了一眼后,挑眉道:“燈草?”
“燈草?”
楊青先是一愣,難道這東西叫燈草?隨后,他心里泛起了狂喜:這么說,孫老板見過這種草?
孫老板點了一支煙,又給了楊青一支道:“以前在一個俄羅斯的藥材商那里見過一次,他手說是這種草和薄荷一樣,能提神醒腦!此外,他還說,這種草在冰天雪地里,就像是一盞綠色的燈一樣格外顯眼,所以就叫燈草。這東西沒什么用,也沒人買。怎么你要?”
“是啊,孫哥能不能幫忙聯(lián)系一下,價錢什么的都好說!”楊青高興的說道。
“行,我打個電話!”
楊青也是老客戶了,而且每次購買的量也不少,也算是大客戶了。聽到楊青有需要,孫老板當場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沒人接?”
孫老板愣了一下,又打了另一個電話。
這次,電話通了。
孫老板用流利的俄羅斯語溝通了一番后,掛掉了電話。然后,看著楊青,嘆氣道:“問過了,他死了!”
“死了?”
楊青愣住了。
怎么就死了?剛有點眉目,這線索立馬就斷了。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怎么死的?”
“聽他兄弟說,他是在佩韋克,被一伙武裝分子打死的!”孫老板嘆氣道。
佩韋克?
楊青暗暗記住了這個地方。
“謝謝了,孫老板!”
楊青笑著伸出手,對孫老板說道。
“客氣!”
孫老板握了握手。
……
一路驅(qū)車回到王村。
楊青停好車后,回到了出租屋里。
打開電腦,在電腦上搜索了一下燈草和佩韋克的信息。
翻了很多網(wǎng)頁后,楊青最后跳到了外網(wǎng)之上。
天黑的時候,他終于在國外的一個冒險者論壇中,找到了關(guān)于燈草的信息。
圖文中。
一個大鼻子的俄國人,穿著厚厚的雪地服,帶著墨鏡,站在冰天雪地中。他興奮的捏著一根綠草,張大嘴,看樣子要吃掉這棵草。
下面還文字:嘿,朋友,生長在冰天雪地里的天然薄荷吃過沒?
下面還有很多評論的。
楊青往下翻看著,最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方為了炫耀,竟然連全球定位的地點都發(fā)出來了。
楊青連忙將圖片保存,然后將整個圖文都保存到了本地。
做完這些,楊青滿意一笑,靠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支煙。
隨后,他起身將電腦關(guān)掉,準備放回到柜子里。
不過,就在這時,他發(fā)現(xiàn)了之前在奇石一條街買靈石的時候,對方附贈的那個十幾厘米長的黑色的鐵條。
楊青將鐵條拿出來,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么來。
輸入一縷真元,鐵條也沒什么反應。
祭出混沌之火,楊青又將其燒烤了一番。
鐵條突然變得燙手,楊青吃痛之下,連忙散去混沌之火。
看了一眼手上的燙傷,楊青暗罵一句,最后將鐵條裝進口袋,不去研究了。
抬起頭看一眼窗外,見天色已經(jīng)晚了。
楊青將柜子鎖好,這才下樓,準備去找點吃的。
雖然修行之后,吃飯已經(jīng)不是必須。但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還是讓他在每天的早中晚,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吃飯。
或許是童年時留下的不好的陰影,楊青總是喜歡酒足飯飽的感覺。
不過,剛出大門的時候,卻遇到了下班的丁璇。
“下班了?”
楊青驚訝的問道。
“是啊!”
丁璇道:“你這是要出去?”
“吃飯去,你吃了嗎?”楊青問道。
“還沒呢!”
丁璇輕聲說道。
“那走吧,一起!”
楊青笑著說道。
……
今天是楊青請客。
在村口的一家掛著霓虹燈招牌的餃子館。
服務員是個五大三粗的壯妞,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起某位梁山好漢。
楊青點了兩盤餃子,一瓶酒,一盤醬牛肉。
還有為了照顧丁璇,他還點了一蠱湯,一盤菜心。
吃過飯,二人去了濱河公園。
夕陽西下,二人坐在碼頭上,靜靜的看著夕陽。
這一幕,像極了戀人。
有風吹過,吹亂了丁璇的秀發(fā)。
丁璇伸出白皙細長的手指,勾起了一縷漂浮在額頭前的頭發(fā)。
她此時顯得有些猶豫,像是欲言又止。
“楊青……”
丁璇低著頭,忐忑的說道:“你是不是會治病?”
今天下午,她從林婉秋那里才知道,公司目前最核心的產(chǎn)品,竟然是楊青提供的花想容醫(yī)用美容膏。
而在聽了林婉秋說的后,楊青在她眼里更加神秘了。
但丁璇肯定得是,楊青會制藥。
今天,她猶豫了一下午,不知該如何說,該不該說。
楊青已經(jīng)幫了自己很多了。
自己若是開口,會不會顯得不識好歹,不知進退。
可是,母親……
想到母親,丁璇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深吸一口氣后,轉(zhuǎn)過頭,美眸中滿是忐忑的看著楊青。
她怕楊青拒絕,更擔心楊青會反感。
楊青叼著煙,正看著夕陽。
聞言后道:“有的會!”
他看了丁璇一眼,突然想到昨天,丁璇說起她母親的事兒。
“我想想辦法?!睏钋嘞氲綗挼ばg(shù)上說的一種藥,造生丸。
不過,這種丸,需要的材料很奇葩。
它需要血獸的精血。
至于血獸,是一個概括詞。它包含了一切以吸血為生的靈物,比如僵尸。當然,吸血蝙蝠不在其中。
蝙蝠是動物,不是靈獸。
當然出了這種辦法,還有一種比較極端。
那就是奪舍滅魂。
這種辦法是將丁璇母親的靈魂攝取,然后轉(zhuǎn)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但是這種做法,有傷天和,不為天道所存。所以,即便轉(zhuǎn)移成功,對方也只是以活死人的形態(tài)出現(xiàn)。
自古以來,奪舍是修行者乃至天道所禁絕的法術(shù)。
就連歷代煉丹師,都嚴禁以人類的靈魂作為煉丹的材料。
所以,這種辦法,楊青想也沒想,直接就斃掉了。
丁璇聞言,美眸中滿是感動之色,輕嗯了一聲。
夜風輕拂,微冷。
丁璇下意識的往楊青身邊湊了湊,靠在了楊青身上。
楊青能感覺到她的顫抖,還有她腿上傳來的溫度。
楊青感覺頭發(fā)都豎起來了,身上也熱了起來。
他的心跳的撲通撲通。
整個人都像是上了發(fā)條一樣,緊張又期待。
而楊青沒有注意的是。
此時,他丹田內(nèi)的真元開始變得紊亂,就連一直平靜的混沌之火,都開始變得狂躁起來。
夜風送來丁璇身上的體香。
楊青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口干舌燥。
他左看右看,裝作若無其事的伸出手,朝著丁璇的腰伸了過去。
但就在這時。
他的身體僵住了。
體內(nèi)的真元,像是沸騰的水一樣,突然開始亂串。
鼻孔熱乎乎的,似乎有東西流了出來
楊青臉色一變,連忙抽身。
他抬手捂著鼻子,直接往前沖去,一頭砸進了龍河之中。
臨了,他丟下一句話。
“你在這兒等一會兒,千萬不要報警,我沒事兒,我一會兒就上來!”
見楊青突然跳河,丁璇嚇得花容失色。
尤其是看到地上的斑斑血跡后,她整個人站都站不穩(wěn)了。
不過,就在這時。
她聽到了楊青的傳音。
丁璇連忙跑到河邊,抓住圍欄上的鐵索,美眸中滿是擔憂之色的盯著河面。
……
冰冷刺骨的河水,讓楊青的神智瞬間為之一清。
但丹田內(nèi)的真元,依然如同噴發(fā)的火山一樣,躁動不安。
沉入河底的楊青,盤膝而坐,一邊借著冰冷刺骨的河水冷靜著神智,一邊腦子急轉(zhuǎn)如電想著平息真元的辦法。
時間越久,體內(nèi)的真元越暴躁。
楊青的身體開始膨脹,比在西山石洞中吸取那株奇花的情況,更加危險。
我草,怎么辦?
我該不會就掛在這里了吧。
楊青著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真元越來越狂躁。
就在這時,楊青突然想起小時候,村里一個大爺說過古時候有一種放學療法,可以消除身上的不良狀態(tài)。
楊青心里一橫,準備給自己來一刀放放血。
反正此時,楊青也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權(quán)當死馬當活馬醫(yī),來吧!
他左右摸了摸后,摸到了口袋里的那根鐵條。
然后,他像個亡命徒一樣,心里暗罵一聲臥槽,抓著鐵條,直接朝著大腿捅了過去。
撲哧一聲。
鐵條入肉一寸深,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但就在下一刻。
鐵條表面陡然裂開了蛛網(wǎng)一般的裂痕,絲絲血液蔓延而上。
黑色的鐵條,血液的裂痕,讓這跟鐵條變得神秘而詭異。
而與此同時,他體內(nèi)狂躁不安的真元,如同找到了一個泄洪口一樣,瘋狂朝著傷口沖去,然后盡數(shù)被鐵條吸收。
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楊青,就這么平靜的躺在水底。
他膨脹如同氣球的身體,也開始漸漸消腫,開始恢復正常。
而插在腿上的那根鐵條。
此時表面的銹跡開始脫落,露出了一把袖珍小劍的古樸造型。
不知過了多久。
水下已經(jīng)完全漆黑。
已經(jīng)變得黑亮的小劍,化作一道黑色流光,鉆進了丹田之中。
……
蛋糕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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