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血債血償,這是我們江湖的規(guī)矩。沒辦法,我這些幫派出身的人,江湖氣太重,難免意氣用事。大人這種在宦海沉浮的人多少會有些不能理解?!?p> 林淋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他感覺得到蕭罪這話是在刺他,說他這種官無情無義,只重利益。但是話說回來,如果蕭罪是真的為了給手下j女報仇就不計后果殺當朝重臣的兒子,那林淋心里多少有點認同蕭罪了。
李乾也是,對蕭罪的感觀一下改善了不少。
“這么說來你還是一個真性情的漢子,真的不怕王家報復(fù),屠了你春嬌院滿門來給王淳陪葬?”
“王淳我是必須要殺的,這是我們江湖的規(guī)矩,當然事后也有些擔憂,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我在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馬下水的隨身玉佩,有了這枚玉佩在,我就可以捏造一個馬下水仇殺王淳的假象,來洗脫責任。我雖是個幫派中人,但是也還是知道當前朝中的局面,王家和馬家要聯(lián)手對抗王上。這枚玉佩近乎鐵證馬下水與此事有關(guān),但是他又不敢出來辯解,因為他和王淳二龍戲珠這事是說不得的,至少不能說給外人,他只能辯解什么玉佩早就丟了之類的借口。王家人信嗎?肯定不信這么巧!
但是在這個兩家精誠協(xié)助的關(guān)鍵時刻,王家肯定會以大局為重,不敢傷了兩家和氣。這事就只能和稀泥一般地不了了之。我們選擇給京兆府報案,就是知道京兆尹王協(xié)大人,為人老成穩(wěn)重,這事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按下去,不讓事態(tài)加劇?!?p> 聽完蕭罪這頭頭是道的解釋,李乾都忍不住給他點個贊。這一系列的操作環(huán)環(huán)相扣,絲絲緊密,充分地分析了朝中大局,兩家關(guān)系和人物性格。
看來我們這位j院東家不僅靈法修煉天賦絕頂,這頭腦智慧也是絕頂了,就是頭發(fā)沒絕頂。
這讓李乾感覺到了壓力,感覺自己除了多個超級無敵的系統(tǒng)之外,就沒什么還比這個蕭罪優(yōu)秀的了。
“你很聰明,但還是被我挖出了真相?!?p> “王上謬贊了,我這點小聰明在王上的大智慧面前不值一提。我們?nèi)ゾ┱赘畧蟀负蟛贿^一盞茶的時間,王上親率城防護衛(wèi)軍趕到春嬌院,把王協(xié)大人逼走了。接著又在短短時間內(nèi),抽絲剝繭,迅速準確地還原了案件真相,并且還找出了我的存在。這點是我最想不通的,我雖為春嬌院的東家,但這幾年從未拋頭露面,外人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王上怎么會一語道破我的名字?”
咦,這個問題李乾有點不好回答了,總不能告訴他我只要一遇到事情,就如有神靈相助,給我下一個信息量十足的任務(wù)。
李乾咳嗽了一下,瞎掰道:“你還記得那晚我們就在這春嬌院遙遙相望了一眼,雖然只是一眼,但是我預(yù)感到一股強烈的氣息,所以我斷定你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就秘密派人查你的身份,剛知道的你的名字。”
蕭罪聽完后居然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是那個時候我就露出了破綻?!?p> 李乾看著蕭罪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內(nèi)心非常疑惑,自己剛才那話純粹就是瞎掰,原本以為就林淋會信,結(jié)果沒想到又來了一個。
算了,不管了,現(xiàn)在那兩個臨時任務(wù)我還沒有決定到底選哪個了?
“蕭罪,你的行為雖然事出有因,但是國法無情,你謀害當朝重臣之子,理當處死,以正國法!”
蕭罪趕忙跪下求情。
“王上,我不服,明明是王淳和馬下水這兩個混蛋逼死人在先,我只是在復(fù)仇,還請王上開恩!”
李乾咂了咂嘴巴,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弄死這個王淳和馬下水嗎?要知道我是非常樂意找個由頭抓王家和馬家的人,但是我沒證據(jù)呀!唯一可以用來做文章的證據(jù),那塊玉佩,也被王協(xié)給弄走了。我抓不到王家或者馬家的人,就只能抓你了。你知道今晚什么陣仗嗎?大半夜,本王親率500城防軍包圍春嬌院,從京兆府的手上搶了案子,如果到了最后卻雷聲大雨點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那本王還有臉和丞相,太尉爭權(quán)嗎?所以你只能自認倒霉,只能抓你了?!?p> 說著,李乾揮揮手,讓林淋趕快動手,抓完人好回去睡覺,都已經(jīng)大半夜的了。
順便李乾還在大腦里點出任務(wù)截面,正準備勾選第二個可選任務(wù)時,蕭罪突然說道:“王上且慢,我有證據(jù),我有證據(jù)!”
李乾轉(zhuǎn)過頭來,問道:“什么證據(jù)?”
“證明馬下水今晚和王淳共狎一女的證據(jù)?!?p> 聽到這話,李乾來了興趣,這案子居然還有轉(zhuǎn)機。
“說!”
蕭罪回答道:“王上,我剛才說到,王淳在發(fā)現(xiàn)秋霞姑娘死后,便去找了于娘,那個時候王淳可是穿好了衣服的,但是命案現(xiàn)場卻是兩具果尸,王上可知為何?”
李乾,想了想,一臉嫌棄,說道:“你脫的?你怎么能同時擁有這么惡心的兩種愛好?”
(給個提示,一種是同,一種是尸)
場面有些尷尬,蕭罪干咳一聲,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王上誤會了。我本來是想給秋霞姑娘穿上衣服的,但是那銀釵插在她的胸口,給她穿衣會破壞現(xiàn)場。我一氣之下就把王淳的衣服給扒了,我的人果著死,你也得果著死。結(jié)果在扒衣服的過程中,我在王淳的衣服夾層里發(fā)現(xiàn)了一物,可作為證明今晚馬下水和王淳共狎一女的鐵證?!?p> “究竟是何物?拿出來給本王瞧瞧!”
“好的,王上!”
說著,蕭罪從懷中小心地拿出了一張畫,遞給李乾。
“王上,這就是那證物。一副畫,準確的說是一副春宮圖,一副由王淳親筆,描畫他和馬下水二龍戲珠的春宮圖!”
“什么!”
李乾簡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什么玩意!
他打開畫紙,立刻就被上面不堪入目的內(nèi)容給震驚到了,簡直是亮瞎了他的鈦合金狗眼。
完了,看到了不干凈的東西。
咦,這姿勢怎么這么熟悉,這不是某某老師的經(jīng)典動作嗎?果然還是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后世島國那些教學(xué)資料原來都是學(xué)的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