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窩女下班,離開前瞟了眼靠電梯站著的陳心然,然后視而不見的直接走進電梯。
她沒轍只能跟著酒窩女擠進電梯里。
當跟著酒窩女走過兩條街時,做賊的感覺油然而生。
察覺有個大活人尾隨自己,酒窩女全身都流露著厭煩。她不耐煩地停了下來,轉身怒視著這個煩人精,“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立即迎上來,低頭請求,“拜托你,告訴我向總在哪里?!?p>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為了能勾搭上有錢人,居然什么手段都使得出?!?p> 對于她的誤會,陳心然無法解釋,常人都會這么想,也怪不得她。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但我真誠地拜托你,告訴我,他在哪里好不好?”
陳心然非常誠懇地鞠躬道謝,而且還是90度。
異乎尋常的舉動惹來行人的指指點點,酒窩女覺得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尷尬。
她抬起右手捂住前額,落下一句,“明晚七點,向總會去陽光星城?!?p> 酒窩女的聲音越來越遠,等她抬起頭,酒窩女已被行人淹沒。
終于松了一口氣,但愿沈言倫不會這么早行動。
沈言倫從客戶那里回來,干凈的臉上泛著幾分倦容。
原定計劃是去上海開會,但被臨時取消,他現(xiàn)在實在沒心情去。
公私混淆,鮮有之事,卻偏偏發(fā)生在這個工作狂身上。
他理了理好像永遠都不會舊的黑色西裝的袖口,收起倦容,走進公司。
他走得很快,仿佛腳下踏著一陣風,經(jīng)過他身邊的人都會畢恭畢敬的叫聲:“沈總?!?p> 沈言倫面無表情,只是禮貌性地發(fā)出一聲嗯,代表回應。
到他辦公室要經(jīng)過陳心然的辦公區(qū)域,他用余光掃視了下空無一人的辦公桌,不動聲色地暗下臉來,但腳步卻沒作停留。
“沈總?!敝鞰aria見到冷向治,立馬站得筆直。
“來我辦公室?!?p> “好的。”
沈言倫坐在可轉動的真皮椅子上,將手提的黑色電腦包往桌旁隨意一放,問道:“陳心然呢?沒來上班?”
Maria像是沒有反應過來,神游了幾秒鐘。在她沒報備的情況下,副總會特意留心一位小職員的去向,有些不可思議??深櫦缮蜓詡愊騺聿幌矚g人多問,她也不敢多說什么。
她很快調(diào)整狀態(tài),立即回答:“她請了一個下午的假?!?p> “請假理由?!?p> “她沒說,只知道是私事。”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握住下巴,一言不發(fā)。
Maria很懂意思,退出這個不需要她的地方。
他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如一個木人。四周的疑問更是與他耳鬢廝磨,和長在他身上的寂寞格外和諧。
不知為何,那個空位讓他感到莫名不安。
黑色手機震動起來,顯示孫宏的名字。
他終于有了動靜,滑向通話鍵。
不用他說話,孫宏直接說出調(diào)查結果,“我查到向擎的另外一重身份,他有一家萬貨信貸公司,主要的經(jīng)濟來源是借錢給賭徒?!?p> 他越聽疑問越深,對于向擎以這種方式賺快錢,他一點也不意外,只不過無法把陳心然與賭徒聯(lián)系在一起。
陳心然勾引向擎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真是為了錢?
“有查出陳心然找向擎的原因嗎?”
“暫時沒有,不過向擎明天晚上七點會去陽光星城。”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