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堯與中年大叔狂奔與神宿地鐵站的負二層,只是這個地鐵站,更多的是讓張堯感到不安,發(fā)黃的墻壁上被一條條深刻的爪印刮過,空氣中充斥著腐朽的味道,特別是那冰冷的燈光,在這個破舊的地鐵站內(nèi)顯得格格不入。
張堯與中年大叔尋找著出口,他們沿著路標找到了出去的路,只是,原本寬大的出口卻被厚厚的水泥封死。
“肯定還有其他出口的”
他們二人繼續(xù)在地鐵里尋找著,令人絕望的是,地鐵站內(nèi)似乎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出口了。
“試試去找員工通道?!敝心甏笫寮鼻姓f到。
緊接著他們二人找到了員工通道,中年大叔扭動門把手,厚厚的鐵門被打開,他示意張堯自己先進去查看一番,中年大叔進入,門內(nèi)一片漆黑,一股濃郁的霉味和血腥味撲鼻而來。
中年大叔強忍著這股氣味,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他往深處走,越來越發(fā)覺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并且令人絕望的是,他發(fā)現(xiàn)往上的通道同樣被厚厚的水泥封死,只有往下的樓梯是通的,他決定先出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張堯,他轉身往鐵門走去,一絲絲發(fā)絲緩緩地沿著他的額頭往下垂下,發(fā)絲輕飄飄的劃過他的額頭,他的臉頰,夾雜在發(fā)絲里帶有血腥氣的液體輕飄飄的滴落在他的臉上。發(fā)出嗒嗒嗒的清脆聲音。
咚~
一張濕漉漉的臉從他的眼前劃過,在那張病態(tài)的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那抹笑容帶著對他的諷刺,帶著怨恨,帶著......喜極而泣。頭掉落在了中年大叔的身前,不待中年大叔反應過來,一雙冰冷手從突然的黑暗中伸出,猛然的抓住他的腳后跟,往回非常大力的一拉扯,中年大叔的身體失去重心,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中年大叔驚呼一聲,手撐起地面,緩緩將抬起,正好,和地上那慘白的,滿臉鮮血的頭對視著
“我掉下了,你也掉下了?!?p> 再是一陣詭異的笑聲,中年大叔對著那滿目蒼夷的頭,竭力發(fā)出了一聲極度凄厲的慘叫!
門外的張堯聽到這一聲慘叫,連想要把門打開,可就在他的手要觸摸到門把手時
咔嚓......
門被鎖上了。
門內(nèi)的慘叫聲變得越來越弱,接著又隨著一陣重物被拖拽下樓梯的哐當聲,慘叫聲也徹底消失。
張堯正在奮力想要把門拽開,就在他拉下門把手奮力撞向鐵門時,門把手微微的發(fā)出咔嚓一聲,強大的慣性讓張堯一陣踉蹌?chuàng)涞乖诘?,他迅速爬起,把頭探進去觀察里面的情況,門外的光照進樓梯內(nèi),他只看到往下的樓梯上,有著重物沿著大片血跡被拖拽下去的痕跡,以及那粘附著紅色潮濕頭發(fā)的頭顱,瞪著猩紅的眼睛凝視著張堯。
張堯緩過神來,快速往其他地方跑去,一直跑到剛剛下站的地下二層,迅速找到一個離列車臺很近的房鋪,躲進一個大的儲物柜里。
呼呼呼......
想著剛剛相互對視的東西,張堯不禁一陣顫抖,張念大叔必然已是遇害,接下來只能靠自己,只不過,回想起中年大叔之前的行為舉止,無論是他的出現(xiàn)還是消失,都讓張堯感覺甚是奇怪,似乎中年大叔想極力告訴張堯什么。
這時張堯突然想起自己手機,他拿起手機一看,冰冷的光線照著張堯的臉,手機上的無信號和兩條來自怪談秀場的未讀消息刺激著他的眼球。他連忙打開點開那兩條未讀消息:
“測試任務:恭喜您,抽到逃脫類試題,您只需要活著離開此地鐵站即可完成任務?!?p> “你肯定玩過捉迷藏吧,這里很多人也玩過捉迷藏呢?!?p> 看完這兩個信息,那句最后留給張堯的話讓他倍感疑惑,這句話除了像是廢話以外,只能說明之前有別的面試者去怪談秀場面試時也來過這個場景,與那個斷頭女鬼玩過所謂的捉迷藏,然后命喪于此,也或者逃離了這里。那么既然有先人,那么他們可能在這里留有或多或少的線索。
于是,張堯打開儲物柜的門,緩緩向外走去,為了以防萬一,他在房鋪里找到了一個硬幣放在儲物柜的門上夾著,以至于只要一開門能讓硬幣掉下來確定是否有東西進去過,畢竟這個儲物柜那么大能同時容納好幾個人,并且還帶拐彎的。
弄罷,張堯走出房鋪,確認斷頭女人還沒有來這里,加快腳步在地鐵站找線索。
他來到一個拐角處的雜物間,他發(fā)現(xiàn)雜物間門上的門牌號邊上,有寫著刻著一些模糊的字跡,他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大致寫著一些“不要躲”、“XXX一起玩”、“他們......都在找我”......
張堯看著這些模模糊糊的字跡,隱約想到了什么,不過這些還不足以證明他的猜想
砰!
東西掉落的聲音在這個極度寂靜的地鐵站里顯得格外刺耳,讓這里瞬間顯得更加的壓抑。
容不得張堯多想,他迅速開門進入雜物間,把門鎖上,大氣不敢出一口氣。并且沿著門底的縫隙觀察著外面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