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外面下著暴雨,張堯被迫沖入一間房內(nèi)躲避,幾個黑影緊追其后,他們很快追上張堯,抓住了張堯的腳踝,張堯隨之摔倒,地板突然崩裂,下面形成無盡深淵。他們拉著張堯不斷往下沉,巨大的壓力和窒息隨之而來......
它們凝視著張堯,對著他大笑著,狂笑著,享受著折磨的快感......
張堯的意識逐漸消散
此時。一個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來
她告訴張堯
你的意識就是你的答案......
“神宿站到了,請下車的旅客帶好隨身物品下車......”
“怎么又是這里?!?p> 張堯掙扎的想要逃離,在他身邊,有一個女人,靠著他的肩膀,對著他說
我掉下了,你也要掉下去的......
......
張堯大喊一聲,從床上醒來。
“原來是一場夢”
他緩了幾口氣,拿起手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六點了,“為什么今天會睡那么久。”他看向窗邊,窗戶緊閉著,可旁邊卻濕漉漉的一片。
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下樓找張翼,只不過張翼早已出門了,桌面上只有一盤留給自己的餐食,張堯吃了很多,這有可能是他最后一頓飯了。
“距離任務(wù)開始只剩下不到四個小時?!?p> 張堯收好平臺給自己的道具,以及昨天在工具店買的一些防身裝備,匆匆離開家,開車前往景輝花園別墅區(qū)13棟。
張堯的車在濕漉的馬路上飛馳,被大雨洗刷過的帆城,空氣格外干凈,他打開車窗享受著這一絲愜意。
堵了一陣車,張堯到達(dá)景輝花園,此時已經(jīng)快八點了,他來到昨天的那個圍墻,翻身進入,來到13棟的大門前,大門依舊是鎖著的。
張堯回到被布置好的18棟,在里面檢查修補昨天的布置,前前后后又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斑€剩七分鐘就十點了。”
張堯打開怪談秀場app,點擊開始錄像后,他拿起一塊大磚頭,去往13棟屋門的窗邊準(zhǔn)備破窗而入。
夜色濃重,如同腐爛的尸體上流出來的暗黑冰冷的血,覆蓋了天與地。院子里的草木和泥土散發(fā)著腐朽潰爛的味道,張堯來到屋門前,令他意外的是,原本纏繞著大門的厚厚的鎖鏈不知何時消失不見。張堯警惕地看向四周,雖然此時他的周圍沒有任何人,只不過,那些和13棟相關(guān)的“人員”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按動門把手,門被輕易的推開,濃郁的霉味撲鼻而來,眼睛適應(yīng)好黑暗,張堯拿出手電筒,調(diào)成昏暗的光線后便走了進去。
一進到屋內(nèi),張堯感到口袋里傳來一陣冰涼,張堯把那個東西拿了出來,原來是那張聽煞符有一處正在變黑,此處的煞氣已經(jīng)開始濃郁了起來。
張堯來到客廳,偌大的客廳里,所有家具都布滿了厚重的灰塵,張堯手握聽煞符,此時的聽煞符變得越來越冰冷,許多地方開始變黑,這樣整個屋子更加充滿著惶惶不安的氣氛,壓抑的就如末日將要來臨一般。
嘎吱!
屋門被打開,開門聲打破了這里的死寂,張堯立刻關(guān)閉手電筒,來到客廳邊了立柜出,迅速打開,里面空空如也,順勢躲了進去,并打開一條縫來觀察外面的一舉一動。
此處視野很好,一樓的大部分地方都能看得到,張堯看著那進來的人,直到那個人拿出手機,冰冷的燈光讓那個男人的模樣顯現(xiàn)出來,那張又方又寬的大臉,張堯認(rèn)了出來,正式昨晚李鶴亭發(fā)來的失蹤檔案中,那家的主人,范軍。
范軍來到客廳,在桌柜里找到了一個羅盤,他拿出身上的一把小刀,在自己的眉心處割開一條口子,將血滴在羅盤上,隨后戴著羅盤離開了。
張堯不明白范軍在做什么,只是此時手中的聽煞符有一半瞬間變黑,周圍的溫度驟降,一陣低鳴聲在張堯耳邊響起,張堯順勢一顧,只見一個女的嘴巴被縫住,頭上粘附著潮濕的黑色頭發(fā),心臟處有一個深深的黑洞,張堯沖出立柜,再回頭看去,那個女鬼死死的盯著他,她全身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她想朝張堯撲來,只是張堯發(fā)現(xiàn),她似乎被某種力量限制住在立柜里,只能不斷掙扎。
張堯呼出一口氣,眼前的女鬼固然可怕,不過對自己暫時造成不了威脅。他走前去關(guān)閉立柜,繼續(xù)在房內(nèi)搜索。
一陣塑料袋的聲音從廚房傳出,張堯來到看見,一個佝僂的背影蹲于前,從身旁的袋子里拿出蒜苗在折,張堯警惕的看著那個背影,只見那個背影的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那是一個年紀(jì)看上去有六七十歲的老女人,她的脖子上插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嘴巴也被那猙獰的鐵絲所封住,與此同時,廚房旁邊的廁所里,一個被絞的滿目瘡痍的老年男人從洗衣機里爬出,他的嘴巴也被封死。
張堯退后,在手機上重新打開那張失蹤案的照片,得知這兩個厲鬼,以及在立柜你的女鬼,分別是范炯的外公外婆和母親。
張堯重新打開怪談秀場app開始錄制,在此向那兩個厲鬼看去,他們依舊是死死盯著張堯,和立柜里的女鬼一般無法對張堯動手,見此情景,張堯?qū)N房和廁所關(guān)上,來到別墅的二樓。
二樓的陳設(shè)比一樓跟家混雜,這里一共有五個房間,張堯隨手打開一扇門,一陣書香氣迎面飄來,房間內(nèi)干凈整潔,一個個木制書架上擺滿了那些精裝版的書籍,以及那充滿格調(diào)的書桌,讓這間書房增添了一抹高貴。
“這應(yīng)該是范軍的書房,不過范軍為何會在這棟不詳?shù)膭e墅里仍然保留著這最后一絲生機呢,或許范軍其實經(jīng)常要回來做些什么?!?p> 張堯走到書桌旁,書桌上空空蕩蕩,只有一張全家福孤零零的在上面,張堯上前查看,令張堯感到奇怪的是,那張全家福上只有五個人,他們家唯一的兒子范炯卻不在照片內(nèi)。
“恨兒子恨到這種地步了嗎。”張堯不禁喃喃道。
拉動書桌的抽屜,慶幸沒有上鎖,只不過里面基本都是空的,直至拉開最底下的抽屜時,發(fā)現(xiàn)兩張房產(chǎn)資料。而其中一張,正印證張堯之前的一個猜測,這是一份房產(chǎn)中介的傭金單,收取這兩個點傭金的人正是劉茂,也曾幫父母賣出18棟的那個人。“有可能外面那7棟別墅無人居住的原因和此人也脫不了干系?!睆垐虿唤氲?。
再看向另一張,則一份房產(chǎn)轉(zhuǎn)賣的資料,賣家是范軍不錯,看向買家,則是一個名叫羊刃的人。
“真的有姓羊的嗎?并且這個名為羊刃的人買了這棟別墅后卻仍然保留著范軍一家在住時的原樣,而且這個書房仍然是范軍在使用,這么說來,假設(shè)剩下那7棟別墅主人賣房時都經(jīng)過劉茂之手,以及這13棟內(nèi)被某種力量遮蓋住的秘密?!睆垐虿唤俺隼浜梗皩α?,還有那八張奇怪的符,可能指使這一切的人就是那個名為羊刃的人,而今晚,則有可能是他們布局關(guān)鍵時刻。”
叮叮??!
張堯的手機響了,這是張堯設(shè)置在每天晚上12點提醒他睡覺的鈴聲。
咚咚咚。
一樓一陣響動,張堯手機對準(zhǔn)資料先錄下,便將其放回原處后下樓查看。
回到一樓,他看到那個立柜的不知何時被打開,里面空空蕩蕩,張堯察覺不好,此時,手中的聽煞符在此被黑色所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