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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叔是我男人

第六章----殷勤的趙大叔

那大叔是我男人 凡不樊 2971 2020-04-15 14:02:56

  難得的休假,在晚飯開吃前,剛端起飯碗,被李總一個(gè)電話,匆匆叫回酒店。電話里李總說今天酒店客滿,人手不夠,要安悅回來幫忙。至于休息的事情,改天可以調(diào)休,付酬勞也可以,總之,安悅用最快的速度來酒店就好。

  匆忙趕來的安悅,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一口,簡單的收拾好自己的物品,騎著自己的小電車,用飛一般的速度達(dá)到酒店。

  前臺一片混亂,單據(jù)放的雜亂無章,酒水飲料東倒西歪,用凌亂來說在不為過。安悅看了一下預(yù)定的情況,心下已經(jīng)明了,看來今天真的不是休息的天兒。

  囑咐李總的老婆在前臺幫忙小看一會,安悅有些不放心樓上的情況,想上去查看一番。每一個(gè)包房,都是客滿為患,服務(wù)員見到今天休息的安悅,氣喘吁吁的模樣,驚訝之余,得到安悅暖心的安撫。

  安悅:辛苦了,今天客人多,忙完了我讓李總給大家加餐。

  巡視的安悅,對每一個(gè)忙碌的服務(wù)人員,都道上一句辛苦了,加上恰到好處的笑容,大家更為賣力。安悅給客人添茶水、整理餐具,巡視完每一個(gè)包房,心里才敢輕輕落定。

  好在大家都做的不錯(cuò),一點(diǎn)小問題,在安悅的巡視中,也快速的改正。讓每一個(gè)顧客滿意,是酒店的宗旨,也是服務(wù)人員的職責(zé)所在。

  安悅巡視到最后一個(gè)包房前,推門進(jìn)去前,悄悄松了口氣,待會可有的忙的了。進(jìn)門后,安悅并未發(fā)現(xiàn)趙耀杰的存在,煙霧繚繞的麻將桌上,安悅掩嘴輕輕咳了兩聲,還是被有人聽去。

  安悅:晚上好,打擾了。

  開窗透氣,查看包房的狀況,是安悅此次前來的目的。一旁的服務(wù)員還在忙碌著,安悅走過去,含笑打了招呼,還說了些辛苦的暖心話。在安悅離開前,被人叫住,兩人均是驚訝的神情。

  趙耀杰:你今天不是休息?

  安悅:忙不過來,休假就結(jié)束了。多吃糖、少抽煙,一身的煙味,真難聞。

  此刻的安悅,平常的語氣說著話,竟然沒有尊稱趙總,這一舉動,微微讓人欣喜。趙耀杰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還真是,有些開始嫌棄自己了。安悅似乎并未察覺,自己的說辭,讓趙耀杰有了其他的想法。

  安悅:走了,下面還有一攤事,有事找服務(wù)員。

  匆匆離開的安悅,不再多看身后人,為什么有種被人撩到一半,半途放棄的意味。趙耀杰一時(shí)的呆愣,安悅的身影快速的溜走了,來去匆匆,看來是真的很忙。

  那些雜亂無章的單據(jù),被安悅分好,在一一輸入電腦上,酒水飲料也整理的整整齊齊。這么一倒置,看的順眼不少,李總的老婆,看著被自己造的很亂的前臺,沒一會功夫變得順眼不少,微微有些汗顏。

  李總的老婆,謊稱自己有事,尷尬的離開這個(gè)前臺,暗暗佩服安悅有條不絮的行動力。前腳剛離開的老板娘,安悅后腳來到倉庫一看,為什么有種有火發(fā)不出,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倉庫經(jīng)歷了什么?原本整潔的地方,怎么就成了如今的模樣,一片狼藉,連個(gè)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安悅無奈極了,卻也不能怎么樣,只好辛苦自己,在整理就是了。

  身后什么時(shí)候,悄悄出現(xiàn)一個(gè)人,輕的連安悅都不曾發(fā)現(xiàn)他來的任何動靜。安悅被人從身后拍了一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好打在比較隱私的地方,臀部。漲紅著臉,帶著怒意的神情,回過身,想看一下身后是誰那么無聊。

  安悅:神經(jīng)病,你……

  在看清身后的人是誰后,那些將要出口的話,半路堵在喉嚨處,特別不是味。

  趙耀杰:準(zhǔn)備拍你肩,哪里知道你突然起身,就……出錯(cuò)了,拍錯(cuò)了地方。

  他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就是有意的,有意調(diào)戲小姑娘。見趙耀杰一臉無奈的模樣,那股火暫時(shí)的被壓制住,并未發(fā)泄出來。明明吃虧的是自己,卻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憋屈,想想就很惱火。

  安悅:有事說事,不準(zhǔn)動手動腳,事不過三,別怪我翻臉無情。

  趙耀杰再三保證,以后絕不做出非君子所為,卻在心底詆毀自己,我從來都不是君子,你不知道嗎?嘴角的那抹笑,特別的礙眼。

  在兩人還在僵持的階段,李總突然出現(xiàn),安悅想也沒想,反應(yīng)很快的把趙耀杰抵在門口一處未放物品的空地。安悅不知道,若是被李總看到這一幕,怕是事情說不清了。

  心口處跳動的很快很快,安悅腳踩在趙耀杰的腳上,兩人的身體親密的靠的很近。身后的人,故意玩弄著安悅的頭發(fā),緊張的都快窒息的安悅,此刻也不敢有其他報(bào)復(fù)性舉動。

  明知安悅緊張的不行,趙耀杰一點(diǎn)收斂都沒有,反而有越發(fā)張狂的趨勢。這種被人護(hù)著,驚險(xiǎn)又刺激,搞得像偷情。瞧安悅渾身緊繃的樣子,樣子像極了炸毛的小貓,沒準(zhǔn)還會挨上一爪子。

  安悅:李總,倉庫有點(diǎn)亂,我整理一下,好拿酒水。

  李總心里明白,安悅平時(shí)都會把物品整理的有條不絮,這么亂該是自家那位的杰作。囑咐幾句辛苦了,場面上的一些話,李總便離開了。短短的兩分鐘,安悅已經(jīng)嚇個(gè)半死,手心和后背都有了汗水。

  直到李總的身影消失不見,安悅才敢松口氣,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了。安悅似乎忘了身后還有一個(gè)人的存在,想也沒多想,身體往后一靠。本想靠墻尋求一絲踏實(shí)感,沒成想一下砸在趙耀杰身上。

  某個(gè)厚臉皮的人,借機(jī)一把攬住安悅的脖子,兩具身體便禁錮在一處,略顯曖昧。

  安悅:放開。

  趙耀杰:放開你,剛才可是你,自己靠過來的,我可沒做過分的舉動。

  說完這些,故意貼近安悅,趙耀杰跳動的心跳聲,傳到安悅的身體感官。難得安悅投懷送抱,還這么主動,自己豈能輕易放過這個(gè)機(jī)會。

  趙耀杰:怎么感謝我,剛才那么默契的配合你。

  安悅:你無賴。

  大灰狼終于抓住的小白兔,豈會善罷甘休,輕易放過天載難逢的機(jī)會。趙耀杰故意使壞般,朝著安悅耳邊吹氣,一股清涼的氣體朝安悅包圍過來。懷里的安悅渾身緊繃,猶如一根木頭人。

  生怕趙耀杰在耽擱時(shí)間,事情鬧大就不好收拾,安悅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眼眶里不知是急的還是羞愧,含滿淚水。

  安悅:別鬧了,好不好。

  一聲求饒的話語,傳入趙耀杰耳中,聲音軟綿綿的,抓心撓肺般的,特別舒服。見安悅是真的急了,生怕惹急了懷里的人,被打入黑名單,那就得不償失。

  趙耀杰:好。

  懷里的人,身上有股淡香,不是香水,或許是洗發(fā)水沐浴露的味道,很淡很輕,不靠近根本聞不到。見慣了太多濃妝艷抹的女人,可此刻懷里的女人,清新淡雅更讓人心動。

  趁其不意,安悅被人偷親,驚訝的傻住。左手上一直隨身戴著的鏈子,被人一把抓掉,那條傷痕就那么明晃晃暴露在趙耀杰面前。安悅的驚呼,在趙耀杰接下來的舉動下,淹沒在無聲中。

  輕輕托起安悅的手,趙耀杰一臉虔誠的落下一個(gè)吻,還把那條手鏈戴上。做這些舉動,他都特別的認(rèn)真,安悅能感覺到他的真誠。雖然,不知他此舉所為何意,安悅竟沒有反抗。

  趙耀杰:戴上就不能輕易取下來,不然有你好受。

  安悅只感覺鼻子被人輕輕刮了一下,趙耀杰一臉嚴(yán)肅的神情,惹得安悅低下頭不敢瞧。

  安悅:很貴吧?

  略顯局促的安悅,撫摸著手鏈,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隨便收取他人的物品,還是價(jià)值不菲的珠寶。

  趙耀杰:就算是傾盡我全部身家,也在所不辭。

  抬起頭,詫異的瞬間,找回該有的理智。安悅抬手準(zhǔn)備取下那條手鏈,它很漂亮,也很耀眼,自己并不適合佩戴這條手鏈。趙耀杰阻止了安悅的舉動,還詢問安悅是不是不喜歡?

  安悅:無功不受祿,好意心領(lǐng)了。

  從未佩戴過如此耀眼的珠寶,收下,自己會不安,也沒理由收下。手臂的傷痕,總會愈合的,只是時(shí)間早晚的問題。趙耀杰也急了,說自己送出去的東西,還從未有退回來的,安悅破了自己的列。

  細(xì)細(xì)打量手臂上的物件,它美的讓人無法拒絕,是不是每個(gè)女人都喜歡珠寶,自己怕是列外的那個(gè)存在。取下它,在放回趙耀杰手中,安悅做這一些舉動,沒有一絲的猶豫和惋惜。

  它本就不屬于自己,現(xiàn)在只是物歸原主罷了?;氐綄儆谧约旱奈恢?,安悅用忙碌掩飾自己的心緒,身后的人站定了一會,便也離開了。那串手鏈放在倉庫的貨架上,趙耀杰并未拿走。

凡不樊

最近卡稿了,真是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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