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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捧玫瑰

第五十八章 我有什么錯

他手捧玫瑰 雷安克費 2227 2020-05-16 00:01:00

  寧栩驚慌失措,護住臉不讓水流入自己的眼睛鼻子。

  趙星洛放開花灑走過來,拿開她的手,非要踩著她的痛點道:“你連我是誰都不敢和他說不是嗎?寧栩?!?p>  “那你敢和別人說我是你前女友嗎?你還和我住在一起,睡一張床!”寧栩不甘心地看著他,目光狠絕。

  “當然,知道又怎樣?”趙星洛聳聳肩,“這本來就是我啊?!?p>  浴室暖黃色的燈光映在臉上,寧栩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如同寒冬已至,凍入冰窟。

  寧栩笑得比哭還難看,在趙星洛面前,更加不堪一擊。

  她喃喃問:“是啊,原來你也清楚的知道你是什么樣子的啊?!?p>  你沒有心嗎?不能換個人欺負嗎?我不過對你求而不得。

  就算看著我在泥沼掙扎,還冷笑著反過來把我往更深處按。

  寧栩痛苦地咬著唇,艱難地哭聲把哭聲吞咽著,“趙星洛,我有什么錯?”

  “你要我怎樣啊?!”恨恨給了趙星洛一巴掌,寧栩估計著自己肩上的牙印,對著趙星洛相同的位置一口咬下去,猙獰見血。

  在面對他的時候,看見他無所謂的表情的時候,寧栩又一次沒忍住發(fā)瘋。

  趙星洛還偏著頭,舌頭頂頂被她扇的那邊嘴袋,火辣辣疼。

  “我要你啊。”

  趁她俯身,趙星洛更好地除去她僅剩的衣物,待她嘴角混著自己的血松口時,掐著她的下巴面向鏡子。

  本來分開多時還可以堅定下去的決心,原來只需要趙星洛的幾句話就能土崩瓦解,趙星洛說得沒錯,她虛偽極了。

  不敢告訴沈寒他們什么關系,猶豫著要走向沈寒的時候,心里還向著趙星洛。

  “你在想什么?”趙星洛抽空松開她的唇問她,目光游離在臉側(cè)。

  寧栩譏笑,“在想男朋友啊,呃……”

  “想,啊——”寧栩分不清為什么哭,卻不想就此屈服,“想!我想他!我就是在想他!趙星洛,我恨不得你就是他?!?p>  惹怒趙星洛沒什么好下場,寧栩腿后側(cè)被洗漱臺的棱刮得脫皮流血,疼得眼睛直冒淚花。

  “你不喜歡我嗎?”趙星洛埋在她的頸窩,親昵柔情。

  “那你為什么不愛我?!”

  吻吻她的唇角,趙星洛嘆氣道:“你不是知道嗎?”

  “是嗎?你也沒告訴過我啊?!?p>  沒告訴我你已經(jīng)放棄了我的時候,把我自己一個人扔在原地,你已經(jīng)向前走出去好遠。

  他當然不是對寧栩完全沒有感情,可惜的是沒有維持多久。就像玫瑰,就算放在有藥水的花瓶里養(yǎng)著,也總有枯萎凋謝的那一天。

  在寧栩再沒有一絲多余的力氣,暈過去之際,她勉勉強強能抱住趙星洛,乞求,“趙星洛,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一點也不喜歡我了?我別的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喜歡我,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趙星洛,你喜歡我一點點就好了,求你了……”

  “我就是,愛你……”

  趙星洛聽她說著,幫她抹去眼淚,卻并沒有如她所愿回答。

  “裝模做樣也不會嗎?”就算不像,我也會覺得你應該有那么一丁點,還喜歡我。

  趙星洛:“寧栩,我說一直都喜歡你,你信嗎?”

  “信啊。”寧栩笑起來,凄厲且瘋狂著:“信你只是想和我上床。”

  我不知道自己在你這兒犯了什么錯,就已經(jīng)這樣罪無可恕了。

  他們之間搖搖欲墜的信任,消失殆盡的感情……最后竟然只剩下以劍拔弩張的相處方式維護那點可憐的自尊心,這樣可悲的關系。

  寧栩從白天睡到晚上,高燒不止。

  一直在說著夢話,渾渾噩噩,夢魘一般纏住她,呼吸不暢。

  脆弱得像是清晨葉片上的水珠,要是風一吹,抖落泥土里,來不及躲避就被初升的太陽和剛過的風帶走晶瑩的生命。

  她在夢里囈語,似乎在把自己熟悉的事物全部夢一遍,但不該全是痛苦的啊,就連喊爸爸媽媽也眼角淌著淚水。

  趙星洛以為她是累的,想把她喊起來吃了再睡,卻發(fā)現(xiàn)她渾身發(fā)燙。

  “寧栩?寧栩你醒醒,寧栩?”趙星洛晃了晃她,發(fā)現(xiàn)她半點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

  甚至是深陷噩夢之中,額上冒著冷汗,極其不安穩(wěn)。

  趙星洛把她從床上扶起來,握住她的手,卻被她鉗住用力掐,似乎要將指甲也嵌進他的血肉里。

  全然不覺疼痛的趙星洛摸摸她的額頭,擰著眉道:“寧栩?我?guī)闳メt(yī)院?!?p>  聽到他低聲呢喃,寧栩松開他的手,轉(zhuǎn)而揪住他的衣襟,小聲嗚咽,眉頭緊皺,眼淚流了滿面。

  趙星洛攬人入懷,輕撫她的后背,“沒事的,我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動作輕柔耐心。也沒有人提醒一下他,眼睛里的和心里的,叫做心疼。

  醫(yī)院值班的是個和他們父母年紀差不多的醫(yī)生,趙星洛抱著寧栩進去時她正在看報紙,桌面上的保溫杯打開著,冒著騰騰熱氣。

  看見他們來,醫(yī)生立刻戴正眼鏡詢問:“這是怎么了?”

  趙星洛:“發(fā)燒?!?p>  醫(yī)生伸手去探她的額頭,溫度很高。

  趙星洛扭過臉,要不是個女醫(yī)生,他……算了治病要緊,輪不到他挑三揀四。

  邊給寧栩量體溫邊問:“燒多久了?”

  “午后到現(xiàn)在?!?p>  他估計的。

  醫(yī)生拉開一些寧栩的衣服,手指頓了一下,恢復如常。

  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沒什么人,值班的護士都少走動,醫(yī)生看看趙星洛,又看看被他抱在懷里的寧栩,若有所思點點頭。

  趙星洛想了想,“醫(yī)生,她身上有傷口和發(fā)燒有沒有關系???”

  “什么傷口?”

  他把寧栩的長裙撩到膝蓋上去一些的地方,醫(yī)生著急,“再往上一點啊,我也是女的你還怕我對你媳婦兒有非分之想嗎?”

  “呃,不是?!?

雷安克費

醬醬釀釀的過程說話應該有很多省略號,但是我不喜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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