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白看到事情已經(jīng)差不多,對著李子毅說到“好了,開門我回去了,事情辦完了?!?p> 這就完了?李子毅疑惑的看著高天白,這么簡單?你就來說幾句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有沒有遇到妖魔,自然有些話不能說,上午是議事,下午開始大比,就這么多吧!”高天白想了下,也就這些事情了,他還真沒什么好說的,他著急回去,自然也是有他需要做的事情。
李子毅想了下也是,書上記載,不碰到妖魔,就不要在激勵人心,這樣對文豐大陸的生靈都是好事。
拿出令牌,李子毅對著高天白念起了那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尖子山”
高天白對著李子毅笑了笑然后說道“徒兒,為師走了?!敝皇悄樕想m然是笑容,但是在李子毅心里好像是告別一樣,但是李子毅想到的是“師傅也許放了這個大包袱,心里輕松了?!?p> 一瞬間,高天白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云鼎山。
看到自己師傅走后,李子毅終于放輕松了,有他在,萬一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還要在這些人面前丟臉面,想想就不開心。
對著下面的人說到“議事開始,如果有什么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就說吧!”李子毅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這些都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這句話說出去以后,肯定會活躍氣氛。
下面的人聽到后也是哈哈大笑,但是始終沒人說話。
“既然不說,那就準備午飯吧!那個誰小羽去打點野味,小妹拾點柴火,今天中午也不知道誰管飯,我們自己準備好!”
李子毅看了一會沒人說話,看來是自己制造的氣氛不夠,繼續(xù)說道,如果真沒人說,自己肯定找個地方躺好等飯。
小羽和李歡都互相看了一眼,知道李子毅在開玩笑,都沒打算動。
這句話說下去,一些人更是笑了起來,一個看起來上了年紀的老頭上前說到“守護者,今年是我上陽宗安排這一切,哪里需要您親自吩咐,飯菜都在山下備著,一會直接下去就好?!?p> 說話的是上陽宗的掌門,也是那天出現(xiàn)在顧清閣的老頭林云生,其實他心里也害怕李子毅,雖然這種人表面隨和,但是一生氣,那可是驚天動地,天水門就是很高的例子,況且還有萬筱萱的事情擺在那里。
老頭說完話,李子毅問道“前輩是上陽宗的當代宗主林云生林前輩嗎?”
“前輩不敢當,老朽年長一些是事實,如果守護者不介意,稱呼我老林,或者林老哥即可。”林云生盡量把姿態(tài)放到最低,萬一等會顧清閣的告狀,自己也好緩和關(guān)系。
“前輩客氣了,我還是叫林宗主吧,論資歷和年齡我都是晚輩,我們就輪門派吧!我現(xiàn)在也是淵源派的掌門,你叫我什么都行?!崩钭右汶m然不喜歡自己文嗖嗖的,但是今天這個場合,自己怎么也要顯示下自己的度量,盡量的低調(diào)。
“都可以,守護者隨意吧!我沒什么事情要議論,就先退下了?!绷衷粕f完就到了剛才的位置。
李子毅看著下面還是沒人說話,似乎還沒有到中午,這些人應(yīng)該還是在懼怕自己,還是要想想辦法,不然今天這里自己就白來了。
“哎呀!”李子毅突然尖叫了一聲,還用手摸了下耳朵,眾人都看著李子毅,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被襲擊了?
眾人都摸向手中的武器,要是今天守護者被襲擊了,這就是他們保護不到位,回去以后肯定沒好果子吃。
看著眾人都緊張了起來,李子毅知道自己的方法成功了,只是接下來,表姐。。。。要辛苦你了。
李子毅使勁的摸了下耳朵,讓耳朵紅了起來,對著下面的人說到“剛才有人襲擊我,你們怎么辦事的?!闭f話還很大聲,加大了內(nèi)氣的輸入,震響了眾人。
一群人都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紛紛掏出自己的武器,看向四周。
林云生,萬清華,林碧心,青常復(fù)這些掌門更是疑惑,自己都沒感覺到任何人出現(xiàn)在你身邊,怎么就被襲擊了?難道是妖魔?一眾人更是警惕了起來。
李子毅發(fā)生事情進展的還挺順利,哭著臉對幾人說到“剛才有人揪我耳朵,你們把人給我找出來?”
“揪耳朵?什么人那么大膽,既然連守護者的耳朵都要揪,看我找到你不剁了你?!绷衷粕舐暤暮暗?,可是沒有任何人回答他。
其他幾個掌門也是你看我,我看你,實在是感覺不到任何敵人。
李子毅這是轉(zhuǎn)換了一下臉面,笑嘻嘻走到他們面前說到“各位掌門,揪耳朵的人在玄素宗。”說話的時候還很小聲,只是看向了陳珊所在的方向。
陳珊看到李子毅看向自己這里,表情還帶著壞笑,剛才還說被揪了耳朵,似乎心里有預(yù)感,即將有不好的事情要在自己身上發(fā)生。
“玄素宗?”幾個掌門都朝著林碧心看去。
林碧心聽到后心里急了,急忙說到“守護者,只要你說出他是誰,我肯定定斬不饒。”林碧心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非常著急,要真的是我們門派的人,自己這就攤上大事了。
“哦,那就好,那個你們即將上任的掌門,叫做陳珊,揪我耳朵的人,就是她?!崩钭右阋槐槊?,一臉心痛的說到。
“陳珊?即將上任的掌門?”下面一群人直接看向了陳珊所在的方向,陳珊也是聽的清清楚楚,剛才李子毅看向自己就有點不壞好意,現(xiàn)在居然光明正大的報復(fù)自己。
立馬撇開了李歡的手,朝著李子毅走過來。
只是還沒走到,林碧心立馬就對著李子毅說到“守護者,剛才她都沒動,怎么能揪得到你的耳朵?況且她。。。。是你表姐吧!”
林碧心先前的話,還讓其他人沒什么反應(yīng),可能都認為李子毅看錯了,但是最后表姐兩個字說的清清楚楚,其他人也是聽的非常明白。
“表姐?”其他人都是一臉古怪看著陳珊,似乎這件事情他們想插手也不行了,感情李子毅在忽悠他們。
“你剛才說我揪了你耳朵,證據(jù)呢?我在哪里好好站著,動都沒動。”陳珊走過來生氣的對著李子毅說到,心里很不舒服,如果真的要報復(fù)她小時候的事情,自己可能還真沒辦法,因為從今天起,天下都歸他管了。
李子毅走到陳珊面前,笑著說道“你要證據(jù)是吧,我給你,黃玉老表過來?!?p> 李子毅對著安生皇帝旁邊的表哥喊道,黃玉也是懵的,我就來看看你,怎么你就要安排上表姐了,還要我過去?我也沒看到誰揪你耳朵啊。
黃玉還是走了過去,但是表情有點痛苦,似乎不想去,但是李子毅都喊了。自己也不能不去。
“表弟,表姐,好久不見!”黃玉對著兩人說到,心里十分痛苦,參合他們的事情仿佛是他一輩子都不想干的事情。
“表弟?表姐?”旁邊的一種掌門和那些皇帝也看著這個稍微有點發(fā)福的胖子,看來和守護者是親戚關(guān)系,等會也要去巴結(jié)一下。
“表姐,你在13年前,揪著我的耳朵,去參加武選,這事情沒錯吧?黃玉老表作證哈!”李子毅大聲的說到,生怕別人聽不到。
蕭傾月站在天風(fēng)山人群里,但是聽到李子毅的話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沒開口?;实劭粗拑A月莫名其妙的笑了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心里猜了個大概。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著,守護者真記仇,13年了還拿這個來說事。都有點不服氣,這樣的小人還能當守護者?天下能太平?
黃玉看著其他人都看著自己,自己很無奈啊,在看了下陳珊,陳珊好像根本不在乎,于是開口說到“是,當初就是她讓你選的武,不然你能成為守護者嗎?”
李子毅仿佛心里更有了底氣,對著廣場說到“你們看,我沒說錯吧!要不是當初你揪我耳朵,我現(xiàn)在哪里會痛,這叫事后病發(fā)癥,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會痛?!?p> “可憐我的耳朵啊,也沒人跟我做個主,我?guī)煾付贾尾缓茫阏f我這輩子怎么過??!”李子毅一邊說,還一邊摸了下眼睛,仿佛留下來眼淚,自己是有理有據(jù),為什么就沒人做主。
但是旁邊的人不淡定了,揪一下耳朵痛了13年,耳朵還治不好,當初這位姑娘是下了多狠的手啊,都自覺的摸了下自己的耳朵。
一群人聽到李子毅這么說,感覺好像自己錯怪了他,紛紛對著陳珊指點了起來,有的說這么兇的女人,怎么嫁的出去。還有的說這女人就是老虎變的。
李歡感覺失去不對,立馬跑到了李子毅的旁邊,怎么哥哥沒對自己說過這事情,這耳朵看上去是有點紅,也看向了表姐,滿臉的疑問。
“小妹啊,回家以后讓爹娘多弄幾個豬耳朵給我補補,不然要痛幾千年啊。。。?!崩钭右憧吹嚼顨g跑了上來,怕自己露餡,更是變本加厲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