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杜景城把周茹月的八字仔仔細(xì)細(xì)看了好幾遍,又夸是旺夫又夸是招財?shù)?,可這好命格居然糟踐在了這一個小子身上。
余芳芳偷偷拉過杜景城:“師兄,那魚死了,咱們還需要用這丫頭的命......”
杜景城臉色有些不悅:“既然死了,那也不能夠再用了?!?p> 本來養(yǎng)夠七七四十九天就能夠生出金線,放血引命格,可魚就這么死了。
更令人不安的是,他們連是誰動的手腳都不知道。
杜景城心里面煩躁,余芳芳這個沒眼力見的女人,若是把周茹月嫁人,引來的利益不是比弄死她要好得多。
他把這話跟余芳芳一提,余芳芳頓時擺了擺手。
“這不行,大半個杭城都知道,周茹月這丫頭已經(jīng)嫁過人甚至生過孩子了?!?p> 杜景城冷笑:“生過孩子又怎么樣,在南洋,這樣的女人多結(jié)幾次婚也沒有關(guān)系?!?p> 余芳芳嘟囔了一句:“南洋的破鞋,怎么能夠跟我們家相比。我們家可是正經(jīng)生意人,可不能跟那些個破爛玩意相提并論?!?p> 杜景城心中思忖,果然余芳芳是個沒遠(yuǎn)見的。
他干脆偷偷拍了周茹月幾張照片,發(fā)給自己徒弟。
周茹月如今正跟趙宇靠在窗戶邊上聊天。
她剛剛哭過,眼睛里面含著一點水光,萌萌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就是從這來的。
周茹月今日化的是淡妝,臉上一層薄薄的粉底,被淚水暈開,露出底下更加白皙細(xì)嫩的皮膚。
外人看了完全不認(rèn)為她是結(jié)過婚生過孩子的,就算有人說她是從大學(xué)剛剛畢業(yè)的,也有人相信。
周茹月嘆了口氣:“還好你提醒的早,不過我們公司現(xiàn)在上上下下都相信杜景城的鬼話?!?p> 趙宇嘴角扯出一絲笑:“風(fēng)水這東西,本就虛無縹緲。那家伙用的可不是風(fēng)水,而是他胸口那個寶貝?!?p> “那是什么東西?”
周茹月有些不明白,不就是區(qū)區(qū)一個吊墜嗎?
雖然那一口赤紅的小棺材,她看了只覺得心里面發(fā)憷,一陣一陣的不舒服。
但杜景城只說是升官發(fā)財?shù)囊馑迹]有做別的解釋,甚至給周澤宇也送了一條。
趙宇湊到她耳邊:“那是一只古曼童,養(yǎng)了二十年以上,滿身的陰氣。”
周茹月頓時皺起眉頭,臉上生出嫌惡的表情。
他們這些有小孩的人,最聽不得這種東西。
“這種陰毒的法子居然也有人用,我本以為他只是個道貌岸然的騙子而已,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惡毒。”
趙宇道:“對于他這種人來說,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干過。別說是拿小孩尸體賺錢了,就算直接把他親爹媽的墳頭扒平,他也會照做的?!?p> 自從趙宇知道南洋龍家是個什么東西只后,他對杜景城就只有了深深的厭惡。
周茹月剛想說話,就被人從背后推了一把。
她的手腕重重的磕在窗臺上,生出一陣淤青。
趙宇隨手?jǐn)堊≈苋阍?,眼中生出幾分怒氣?p> “周澤宇,你想死是嗎?是你上次沒被我打夠,還是你好了傷疤忘了疼?”
周澤宇滿臉得意:“切,反正你們兩個馬上就要倒大霉,還不趕緊給本大爺讓路?!?p> 他挑釁的瞪了周茹月一眼:“尤其是你,識相的就直接把你手里面的任務(wù)和股份讓出來,我還能夠叫媽給你一口飯吃。否則,你生的那個野種就得給我餓死在外面?!?p> 周茹月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周澤宇臉上。
周澤宇被她打蒙了,抬手就要還擊,卻被趙宇狠狠一把擰住。
趙宇擰住周澤宇肥胖的手臂,反手一個扭轉(zhuǎn)。
周澤宇整個人摔倒在地上,口中止不住的哀嚎。
周茹月穿著高跟鞋的腳踏在周澤宇臉上,眼中滿是冰冷。
“要不是DNA沒問題,我真懷疑我怎么會跟你這種豬生在同一戶人家里面。呵,你想要,有本事來搶,看你握得住嗎?!?p> 她又在周澤宇的胸口上狠狠踹了幾腳,這才解氣的松開他。
兩邊看熱鬧的女同事都嚇傻了,一個個都在竊竊私語。
“我原本還以為周總裁是個溫柔的淑女呢,沒想到打人這么粗暴?!?p> “看周澤宇被打得那個樣子,真可憐?!?p> “不過看上去真解氣,唉,周茹月很快就不是總裁了吧?!?p> “董事長說三天之內(nèi)讓她解決,三天之內(nèi)肯定解決不了的呀。”
“我懷疑她就想要趁機(jī)撈一筆而已,不是說費用全部由公司承擔(dān)嗎?”
有個女人湊過來:“可是我看見董事長只給了五萬塊,真是.....這還是不是親奶奶了。”
“唉,周董事長真可憐,明明剛剛升職不久。我前段時間還看見她經(jīng)常下了班把工作帶回家去做呢?!?p> “相比周澤宇,周茹月簡直就是撿來的?!?p> 幾個女人悻悻的搖搖頭,這種重男輕女的家庭,根本沒法待下去。
周茹月拉上趙宇,直接下了樓。
趙宇輕輕攬著她的肩膀:“還想哭嗎?還想哭的話你就靠著我?!?p> 周茹月瞪了他一眼:“沒什么可哭的,你以為我跟女兒一樣大?!?p> 她臉上有些發(fā)紅,今天靠在趙宇身上哭的樣子居然被別人給看見了,也不知公司里面其他人有誰知道。
趙宇笑著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現(xiàn)在高興了點沒?剛剛打周澤宇那一頭蠢豬打得爽不?”
“爽,要是能夠再揍一頓就更好。”,周茹月順手牽起趙宇的手:“說正事,沒有半點經(jīng)費,你要怎么處理這件事?!?p> 趙宇思索片刻:“你說咱們沒有經(jīng)費,但我卻有個另外的辦法,咱們并不需要自己開發(fā)布會澄清?!?p> 周茹月仰頭望著他:“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辦法?”
“咱們不需要開,讓鼎盛集團(tuán)去開發(fā)布會就行?!?p> 趙宇拉著周茹月上了那輛破車,直奔鼎盛集團(tuán)。
鼎盛集團(tuán)雖然是做裝修產(chǎn)業(yè)的,但卻有模有樣的在市中心圈了好大一塊地拿來做辦公室。
趙宇直接走到前臺:“帶我去見你們的李總裁?!?p> 前臺小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趙宇一遍,隨即噴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