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APTX4869的誕生
幸嘴角微抽,道:“怎么,我竟然不知道有這種事?”
志保有些莫名,道:“不是你派你的人過來,要求我做這種藥的嗎?”
“你在說什么?關(guān)我什么事?”幸也懵了。
“嗨!不想認(rèn)了嗎?不然我打電話叫你來,你還那么積極過來?!?p> “是你說想給我看一樣好東西的!”
“是?。∥艺漳阏f的,一直在研究APTX4869,把它做成殺人無形的毒藥,如果能做出新效果就更好了!于是,原本這藥會誘導(dǎo)程序性細(xì)胞死亡,同時強化端粒酶的活性,并且增加細(xì)胞的增殖能力,一般情況下會導(dǎo)致服用者死亡。今天,我終于成功了,雖然幾率很低,APTX4869的細(xì)胞自我破壞程式的偶然作用,使這只小白鼠除了神經(jīng)系統(tǒng)以外的骨骼、肌肉、內(nèi)臟、毛發(fā)的全部細(xì)胞都退化到了幼兒時期,這個研制出來的新效果,你滿意了吧?”
“滿意……滿意,只不過,我?guī)讜r……”
“那好,你要實現(xiàn)對我和姐姐的承諾,讓我們姐妹脫離組織!”
“哈?!”幸更加茫然了。
志保見幸一臉無辜的模樣,還道他裝蒜反悔,急道:“總之,你要說話說話,讓我們姐妹脫離組織!”
“等等,你先別急,讓我整理整理你說的這些話?!毙议]目沉思,很快理清思緒,皺了皺眉:“我懂了,你是說是我叫你做這些藥的嗎?”
“這份資料,是我父母生前所用的,里面就詳細(xì)記錄了APTX的試制方法,整理出來后,你還在上面簽名蓋章了,交到我手里,命我去做。”志保蹲了下來,打開保險柜,拿出幾份資料。
幸更加狐疑,接了過來,翻得每一張,還真有自己的簽名和蓋章,不禁大怒:“我沒簽過這種東西,誰那么大膽冒充我的字跡?”
“什么?這不是你親自簽的?”志保呼吸一窒,驚訝不已。
幸恍然大悟,不過他的怒氣是不動聲色的,平靜道:“志保,你被騙了,我發(fā)誓可沒叫你做這種毒藥!”
“是……是嗎?哎!我真蠢……”志保咬著唇,眸子閃過一股被欺騙的怒意,但也帶著無奈。
“我真傻,應(yīng)該相信你的,畢竟你跟琴酒他們不同,怎會叫我做什么毒藥?”
“志?!?p> 幸全明白了,怪不得這幾年志保對他的態(tài)度突然冷淡了很多,一開始以為是因為赤井秀一的事情,令她不高興,原來,志保誤會自己逼她做毒藥。
“志保,我什么都懂了?!毙倚÷曊f。他突然用力握緊拳頭,道:“我會查清楚,是哪個家伙冒用我名義叫你做什么APTX4869!”
“已經(jīng)沒什么用了,藥都做出來了,雖然只是試驗階段。另外,我更希望,能和姐姐脫離組織?!?p> 脫離組織,這是幸最大的苦惱,很可惜,一旦進入組織,是不可能輕易走得掉的,要不然幸早就給志保安排上了。
三言兩語很難給志保解釋清楚,幸凝視著志保憂愁的眸子,認(rèn)真道:“志保,這個研究,你先停下來吧!出了事我來扛!”又補充一句:“今日你研究出的新成果,我會幫你保密的,另外你也別對誰說這件事就好了,不然他們一定會逼你繼續(xù)做下去的!”
說完,幸轉(zhuǎn)身離開,就要踏出門口。
“鈴原君,謝謝你!”
志保發(fā)自肺腑的感激,使幸愣了一瞬,一動也不動,他最后輕輕笑了笑,走出屋子。
“真痛,我都這么大了,老家伙還是喜歡隨意動手,一點也不像要進棺材的樣子,渾身都是勁。”幸一邊吐槽,一邊捂著紅腫火辣的臉頰,走向醫(yī)務(wù)室。
“咦?志保,這么巧,你也在這里?”與志保在醫(yī)務(wù)室偶遇,幸輕聲細(xì)語的。
“有位同事扭了腳,我是來給他拿藥的!不過,你怎么了嗎?全身淤青的?!?p> “今天被一條野狗弄傷的,真倒霉!”幸故意損烏丸蓮耶。
志保環(huán)視四周,空無一人,于是,她上前一手輕輕握著幸的手腕,一手撩起他的上衣:“我看看你傷成什么樣子?!?p> “不要!”幸伸手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志保柔軟的身軀陡然一僵,看清了幸白白凈凈的上身,無數(shù)的新舊傷痕,纏繞了不知多少圈,布滿了他的肌膚,上面幾乎沒有一處完美的,這么丑陋可怖的身體,唬得志保花容失色,兩手發(fā)抖了起來。
幸趕緊把上衣掀下遮擋住自己的上身,聳了聳肩,道:“嚇到了你了吧?沒什么好看的!”
“這都是誰干的?”
“還有誰?不就是我當(dāng)小白鼠的時候,被組織的人弄成這樣的,連基層人員都可以隨便欺負(fù)我?,F(xiàn)在我的身份已經(jīng)不同往日了,但那位先生地位在我之上,所以只要我做的不好,他也會懲罰我的?!?p> “你今天被他這樣,是不是因為我……”
“是呀!他得知我叫你停止了研究什么A藥,就拿我出了一頓氣,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了。不過你不用在意,只要我……”
“夠了!你不必作賤自己了!大不了這藥我繼續(xù)做!”
“可是……志?!?p> “什么都別說了,你把衣服脫下來吧,我?guī)湍闵纤帲 敝颈lt腆道。
幸臉蛋一紅,羞道:“不用了吧?還是讓我……”
“快脫,你不脫,我可幫你脫了!”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脫就是了!”
志保拿起棉簽,蘸著消毒藥水,小心翼翼地給幸清洗那一道道傷口,連舊傷一起清洗了,她溫柔問道:“疼嗎?”
“一點也不疼,你繼續(xù)吧!”
志保清洗完畢幸身上的傷口,用黃色的藥粉給他上藥,輕輕敷在傷口上,又問:“疼不疼?”
幸使勁搖了搖頭:“不疼!”心里卻道:“疼死了!死老頭真不是人,早晚我要把這筆賬還給你!”
上藥完畢,臉上的傷口用OK繃輕輕貼住了,志保合上小藥箱,幸靜靜凝睇著她,真美,十八歲的志保,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美人了,組織之中,幸一直把貝爾摩德當(dāng)成最美一枝花,現(xiàn)在,組織又新綻放了雪莉這枝美麗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