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春涵便抬了一桶水進來,給方彤彤加了進去。
她享受夠了,開始干活,指尖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脖子,一大片紅痕顯現(xiàn)出來,越來越明顯。
“王妃是在掩蓋什么嗎?”,男人的嗓音從后背傳來。
搓在脖子上的手怔住,心臟砰砰跳得厲害,眼眸瞥了一眼身下,還好這些花瓣夠多,擋住了身子,方彤彤心底暗暗慶幸著。
“當然是掩蓋你的罪行啊”,她很不客氣地回著,說起這個就來氣。
“哦,那王妃可要看仔細了”,楚墨白故作認真,眸間一副深思的樣子。
后背,冰冰涼涼的感覺傳來,一下,兩下......又酥又麻。
楚墨白繞到方彤彤一側(cè),指尖輕輕點著方彤彤露出的后背,“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指尖肆意游走著,嘴角是淺淺的笑意,意味深長。
“愛妃不嫌棄,本王可以代勞”,他嘴角輕扯,肆意地笑著。
“你個流氓,老色狼,趕緊走開”,方彤彤雙手環(huán)住自己,背著某爺喊道,他就是想要占自己的便宜,她才不讓呢。
一次掉進狼窩里,可不能次次都被吃抹干凈。
看她發(fā)怒的樣子,他心里莫名的有點,高興?貌似是,見她慌張的樣子,他很喜歡。
“你怎么還不走啊?”
“不急”
“什么不急啊,你不急我急”,方彤彤怒了,差點從水盆里出來,意識到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又忍了回去。
楚墨白挑眉,看著回過頭的那張倔強的小臉,帶著慍色,怒呼呼的。
他,居然覺得可愛,更想挑逗她了,散漫地開口:“愛妃是等不及了嗎?”
“廢話,當然”,不加思索,話語脫口而出。
等一下,大腦反應過來什么,就看到楚墨白一張壞笑的臉,帶著邪魅。
“楚墨白,老娘忍你很久了”,方彤彤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扭過了身子,手臂搭在木桶邊緣,隱著自己的身子,瞪了過去。
“不出意外,未來幾十年都還要忍著”,他輕飄飄地扔下來一句話,嘴角噙著笑意,轉(zhuǎn)身離開了。
“楚墨白,老娘總有一天要休了你,到時候,一定讓你凈身出戶,流浪街頭——”,某女指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大聲說著。
“......”
清雋的背影離去,楚墨白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心情卻大好。
楚墨白走后,春涵和夏露走了進來,方彤彤炸了,“老娘就洗個澡,你們輪番來看是幾個意思???!”
“小...小姐,王爺說......”
“那個混蛋又說什么了?”
“王爺說,水涼了,讓我們添些熱水”,夏露看著春涵吞吐的樣子,替她說了出來。
雖然心里還有些怒火,但還是暖暖的,“算他還有良心”
“小姐,王爺對你很不錯了”
“你是在說我不知足嗎?”,冷冷地嗓音開口道,帶著威脅。
“小姐你知道的,我和春涵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好了,我自己洗就好了,你們先出去吧”,她擺擺手。
天晟國皇宮內(nèi),大殿之上
“針對這次天禧國的大規(guī)模調(diào)兵,眾愛卿有什么要說的?”,楚一天正坐上方,臉色威嚴,面露凝重。
“啟稟陛下,老臣以為,這次天禧國在兩國邊境交界處大舉調(diào)兵,怕是要起異心啊,我們還需早做防范”
“臣附議,我天晟國物產(chǎn)豐裕,百姓安居樂業(yè),國泰民安,五方勢力又位居其首,此次天禧國調(diào)兵,邊疆恐發(fā)戰(zhàn)亂,于民,于國,都不利啊”
“二位大人說的極是,只是大人們久居皇城,對于戰(zhàn)場上的情況還所不了解,說的,都是一些無用之談”,劉賀冷眉微斜,瞥了一眼上前啟奏的人,上前啟奏道:“陛下,依臣之見,此次天禧國調(diào)兵,根本不足為懼”
此話一出,朝堂上議論紛紛,方鎮(zhèn)南倒是有幾分詫異,雖然劉賀是自己的部下,但此刻被群臣圍著,他也不好說些什么,面色也鐵青了許多。
“你——”,剛被劉賀懟的老臣怒不可遏,直接在朝堂上發(fā)了怒,“豎子小兒,你可知邊疆安危,關(guān)乎一國之安?!?p> 轉(zhuǎn)而回稟著楚一天:“陛下,邊疆之事,還需早做打算”
“侍郎大人莫不是老了,人也貪生怕死了?”
“你——”,只見那位侍郎大人指著劉賀的指尖哆嗦起來,一口氣卡在了嗓子眼處,臉色憋得通紅,被周圍人扶著。
“陛下,邊疆之事,臣和劉賀劉將軍早有商議,已經(jīng)制定了一套完備的攻守策略,陛下高枕無憂便可”。方霆宇微微頷首,恭敬地示意著。
既替劉將軍解了圍,也告訴了朝臣他們早有策略,安了皇上的心。
楚一天坐在上方,眉目緊擰著,似在思考著什么,幽暗深邃的眼球帶著一絲渾濁,是上了些年紀的模樣,但仍然擋不住內(nèi)藏的鋒利很狠辣。
片刻之余,緊擰的眉頭松開,臉色也和善了許多,他笑道:“有神武將軍在,朕就放心了,啊,哈哈哈哈哈......劉大人,你年紀也大了,頤養(yǎng)天年便好,戰(zhàn)場上的事,交給他們將士們?nèi)プ鼍秃昧恕?p> 心中的怒火自然是沒有平息,礙著皇上的面子,劉忠還是叩謝,退了回去,還不忘惡狠狠地瞟一眼方霆宇身側(cè)的劉賀。
劉賀倒是無所謂,囂張慣了,對于這種眼神,一笑了之。
“白兒,軒兒,你們兩個如何看待啊?”,楚一天一臉的眉目和善。
“兒臣以為,神武將軍在戰(zhàn)場上叱咤風云,是人人敬畏的殺神,劉賀將軍也是驍勇善戰(zhàn),有他們二人在,父皇定能安享太平,高枕無憂”,楚墨白上前回稟,很是恭敬。
“兒臣無議”,楚墨軒則是一臉的淡然,沒有任何表情。
“那好,此事就交由神武將軍全權(quán)處理”,楚一天掃了一眼殿下的兩個兒子,尤其是楚墨軒,眼神間閃過一絲不耐,他從來都是與世無爭的樣子,楚一天也很無奈,只能作罷。
“退——朝”,一旁的姜福順宣布著。
殿外
“宸王殿下,還請留步”,身后是楚一天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姜福順,小跑著過來了。
楚一天還是王爺?shù)臅r候,姜福順便跟著了,這么多年守在身邊,成了楚一天的象征,基本上,凡是有姜福順的地方,楚一天也都是在的。
人們喚他一聲姜公公,也都是客氣的,畢竟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巴結(jié)討好的也自然不在少數(shù)
“姜公公”,楚墨白頷首。
“宸王殿下,隨老奴移步吧”,姜福順微微笑起,眼睛瞇成了一條縫,有些憨態(tài)慈祥,卻也透著讓人不敢造次的威嚴。
“公公請”,他倒是很講禮貌。
姜福順走在前面,有一句沒一句地提道:“宸王殿下可是有一陣子沒有進宮了”
“佳人在臥,美人在懷,公公你說我想不想來著宮里?”,楚墨白反問,貌似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沒什么。
“宸王殿下又在打趣了,老奴可是聽說了,王爺王妃夫妻恩愛”
“勞煩公公掛念了”,他隨意地道了一句,沒了后話。
姜福順依舊是瞇著眼,一副富態(tài)。
崇陽殿
“父皇”
“嗯”,楚一天抬頭,放下手中的奏折,一雙眼眸帶著些許的渾濁,沉穩(wěn)干練,透著成熟和大氣。
“白兒,你和王妃,感情怎么樣?”
“回父皇的話,兒臣與凌兒,感情甚好”
“嗯”,楚一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今日之事,你如何看?”
“這...”
“無妨,今日這里,只有父子,沒有君臣,你心里怎么想的,但說無妨”,楚一天給楚墨白吃了顆定心丸。
“兒臣以為,劉大人所言不無道理,邊疆之事,不可小視,但凡有紕漏,都會釀成大禍。神武將軍混跡戰(zhàn)場,殺伐果斷,對于戰(zhàn)場形勢也有所了解,既然,他心中已有策略,父皇只需看著便好”,楚墨白頷首,說了自己心中的一番見解。
楚一天看著他,頓了兩秒,“哈哈哈哈,你倒是會做個好人啊,誰都不得罪”
“兒臣只是就事論事”
“罷了罷了”,楚一天擺手,他這個兒子什么性子他還是知道的,剛剛也只是試探一番,“今日找你來,是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楚墨白抬眸,對上那雙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陰冷的眸子,頓了片刻,他又低下了頭。
......
天上居
“哎,客官,里邊請里邊請,本店今日特別推出鴛鴦鍋,雙重口味任您挑選”,小二忙著招呼新進來的客人。
“小二,三號桌,沒水了快”,一客人朝柜臺這邊嚷道。
“好嘞,您稍等”,香芋熟練地回著話,拎起一側(cè)的水壺,朝著三號桌走了去。
方彤彤悠哉悠哉地坐在柜臺前,喝著小酒,心想著,這火鍋店果然沒有開錯,再干不久,她就要發(fā)了,那么多的錢,嘖嘖嘖。
“啊——”
是香芋的聲音,方彤彤朝著三號桌方向看去,身子已經(jīng)先一步起來,跟著趕了過去。
“他奶奶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不就喝個酒嗎?娘了吧唧的”,中年男子居高臨下地站著,臉上是掩不住的憤怒,破口大罵著,吸引了店內(nèi)的一眾目光。
香芋倒在地上,半個身子也被水淋濕了,眼底是呼之欲出的淚水,模樣很是委屈。
他奶奶的,這廝要砸店?。?p> 方彤彤一股怒火冒了上來,推開人群,將倒地的香芋扶起來,拉到自己身后。
揚聲道:“這位客官,您要是想要嫖娼,就去隔壁的萬春樓,那姑娘多得是,您有錢使勁砸啊,我們這就是一小姑娘,消受不了您的福澤”
“呦呵,來個撐腰的啊”,中年男子一臉的猥瑣,上下打量著方彤彤,目光落在了她身子的某處。
臉上笑了開來,“小妞,你來陪爺喝一杯呀”,伸手就朝著方彤彤的腰間去了。
看出他的意圖,方彤彤一個反手,“啪——”
打在了男人的臉上,中年男子惱羞成怒,撲了過來,方彤彤順勢一躲,抬腿重重地一擊,踢在了男人的襠部。
那張惱羞成怒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擰在一起,苦不堪言,倒在地上叫苦連天,來回打著滾。
落笙玖玥
嗯,,,怎么說呢,就是前一章被屏蔽了,額,真的,我改了,還在等審批,(抱拳抱拳),我好不容易寫到了這兒,好玩一點點的,結(jié)果給我屏蔽了,啊——心痛啊,也不知道修改之后是個啥樣子。 昨日之事不可追,先來一份今日的更新吧,來嘍來嘍~ 各位寶寶們,挺住啊,mu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