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樣,會被人看到的?!倍⊥鸨灸艿胤纯蛊饋恚幢M力氣往外一掙,閃到了一邊。
“你竟然敢反抗?”龐耀宗惱羞成怒,一個耳光打過去,不偏不倚,正巧抽在了董小宛的臉頰上。
董小宛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
過來好大一會兒,她才漸漸蘇醒過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嚶嚶哭了起來。
龐耀宗這抱起她,假惺惺地說:“對不起了小宛,我是急躁了點兒,可你也太絕情了,畢竟咱們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p> 董小宛不說話,默默流淚。
“小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董小宛嘴唇翕動了幾下,本想說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可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她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個粗野之人,但位高權重,自己一個弱小女子實在得罪不起??!
龐耀宗問:“是不是有人惦記上你了?”
董小宛搖搖頭。
“用不著騙我,你說,是不是那個馮大志?”
“不……不是他?!?p> “那他為什么單獨約你吃飯?”
“我們是一個辦公室的同事,一塊兒吃頓飯有什么呢?本來還有其他人的,說是為我接風洗塵,可湊巧他們都有要緊事要辦,就沒去。我當時就發(fā)短信向你解釋了,可你偏不聽,還打發(fā)那兩個小痞子去飯館挑事,罵幾聲也就罷了,還大打出手,你那么大一個人物,也太過分了吧?”董小宛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鼓起勇氣怒斥起來。
龐耀宗嘿嘿一樂,說:“就算我是個大人物,可我首先是個人啊,是個人就有那樣的需求呀,這不很正常嗎?”
“你就不怕傳出去?”
“只要有了你跟我好,給我更多滋養(yǎng),任何人都拿我沒辦法,我想要啥就有啥!”
“你找我,就是為了成全你?”
“那只是一個方面,小宛,你應該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p> “你喜歡我?”
“是啊。”
“那好吧,你明天就跟你老婆離婚,明媒正娶把我接回家,那樣的話就可以天天給你滋養(yǎng)了?!?p> “那可不是一回事。”
“咋就不是一回事了?”
“我去!你個黃毛丫頭怎么就突然間變得刁鉆了呢?”龐耀宗伸手捏住了董小宛的下巴,陰笑著說,“我好長時間都沒有仔細打量過你了,可別說,現(xiàn)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但小模樣變俊俏了,膽子也大了,說,是不是有人在給你撐腰了?”
“沒有!”董小宛被捏痛了,隨手在他手上撓了一把。
“咦!膽子也跟著大了是不是?竟然敢撓我?!?p> “你拿我當什么了?告訴你,我也是個人,也有做人的尊嚴,同樣有選擇愛情的權利,你無權干涉我!”董小宛又哭了起來。
龐耀宗怔了片刻,隨堆出一臉奸笑,說:“我這不是跟你鬧著玩嘛?!?p> “有你這樣鬧玩的嗎?再玩下去,不但害了我,也會害了你!”董小宛把臉扭向了一邊。
龐耀宗牽過董小宛的手,輕輕揉捏著,說:“小宛,這也怪不得我,誰讓你長那么漂亮的?就算我不跟你好,也會有人跟你好,況且我早已經(jīng)察覺到了蛛絲馬跡?!?p> “你察覺到什么了?”
“我察覺到孫超圣那小子也在打你的主意了,老實說,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好上了?”
“胡說,沒有!”
“我又不,早就嗅出味道來,說,是不是早就滾到一堆了?”
“噠……噠……”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龐耀宗愣住了,小聲問董小宛。
“不知道,沒人知道我住在這兒?”董小宛朝著衛(wèi)生間指了指,說,“快到里面躲一躲,千萬不要出來?!?p> 龐耀宗輕蔑一笑,說:“有那個必要嗎?越躲越說不清楚,我不就是找你說說話嘛,有啥好怕的?”
說完,真就大模大樣坐到了沙發(fā)上。
董小宛貼在貓眼上看了一會兒,不見外面有人,直接開了門。
外面竟然空無一人。
他心里開始犯嘰咕,走到了樓梯口,對著下面喊:“誰呀?誰敲門了?”
見沒人回應,董小宛走了回來,重新關好了門,神色惶遽地說:“不好,鬧鬼了,真的鬧鬼了。”
龐耀宗說:“鬧哪門子鬼呀?是鄰居家家的門響吧?”
“這是單獨的一棟,哪里來的鄰居呀?”
“不管他,咱們玩咱們的。”
“你咋就知道玩呀玩的呢?”
“那好吧,先坐下來說說話?!饼嬕诩芷鹆硕赏龋深^十足。
董小宛剛才被嚇著了,以為是孫超圣來了,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努力鎮(zhèn)靜著自己,下起了逐客令:“龐總,該說都說了,您還是早些回家吧,這地兒不能久留。”
“為什么不能久留?”
“萬一被人看見了,會給你帶來麻煩的?!?p> “我不怕!再說了,我進門的候又沒人看見。咱們好不容易才湊在一塊兒,該好好玩玩,你說呢?”說著話,手上又開始不消停了。
“不行……不行,不能那樣了,我眼皮一直在跳,這是個不好的兆頭?!倍⊥鹫f著,下意識地揉了揉右眼,“龐總,求求你,趕緊走吧,你身份特殊,萬一出來問題,我可擔待不起??!”
龐耀宗蹙眉沉思了幾秒鐘,說:“那好吧,不過有幾個事兒,你得給我說清楚了?!?p> “好,那你問吧?”
龐耀宗拿起水杯,一口氣喝下了大半杯,問董小宛:“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真的跟孫超圣好上了?”
董小宛心頭一緊,表面卻異常冷靜,說:“你胡說什么呀?孫總是個堂堂君子人,哪像你呀,長了一肚子花花腸子。”
“你們沒干過那事兒?”
“有過?!?p> “真的?”
“是啊,可……可那是特殊情況?!?p> “啥特殊情況?”
“那是他第一次去陵坊農(nóng)場,李場長把人家給灌醉了,我去接待室照顧他,他眼睛都沒睜一下就抱住了我?!?p> “然后呢?”
“他以為是在家里了,把我當成了他老婆,嘴里一直喊著什么來著,好像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叫什么來著,對了,叫蘇梅紅,他死死抱著,又是哭,又是笑的。”
“然后呢?是不是借機把你那樣了?”
“沒有?!?p> “騙誰呀?到嘴的肉能不吃?”
“沒有,就是沒有,我騙你干嘛呀?孫總安安靜靜地抱著我,一動不動,然后李場長突然推門進了屋?!?p> “李大康進去了?”
“是啊。”
“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