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斗隆慶
幾日后,依照地圖接連翻越了近十座雪山,一眼望去,依然是茫茫雪峰,地圖上顯示應(yīng)該在這附近,但是這簡略地圖范圍的誤差有可能會包含了好幾個山峰的范圍。
依據(jù)原劇的知識,應(yīng)該是在一個山谷的湖里,名為大明湖,只要找到湖應(yīng)該就能確定。
“我想了好久,覺得葉紅魚和隆慶王子,應(yīng)該和十四先生說的一樣,都是來尋找天書,說不定就在山門附近能夠遇到他們,我們要小心些?!蹦缴轿⑽⒂行┐瓪猓B日的爬山讓她有些吃不消。
寧缺笑道:“哪有那么巧的事!”
“就有這么巧的事!”隆慶的聲音從一山坳下傳來,尋聲望去,發(fā)現(xiàn)隆慶正緩步走上來。
看到隆慶,寧缺心下有些堵,他滿打滿算也打不贏這混蛋啊,好在還有幫手,要不然無需考慮直接跑路了。
“我們又相遇了,寧缺、寧凡!”隆慶慢悠悠道。
“誰稀罕見你,看你又瘦了,那可不好,還是長點肉好。”寧缺嘴角抽了一下。
“你們都來早了,距離山門開啟還有些時日,趁著這段時間,不如我們做點別的事情?”隆慶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打架嗎?我喜歡!不過你要是輸了,可別哭鼻子喲!”寧凡嘿嘿笑道,手伸后背憑空取出一把長劍,走上前去。
“寧缺你也一起上吧,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你們聯(lián)手吧!”隆慶高傲地仰起頭,一臉的不屑,似乎這場戰(zhàn)斗對他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就能結(jié)束的事。
“等你打過我小師弟在說吧!”寧缺扯著脖子道,身子往莫山山身后靠了靠。
隆慶看了看寧缺,輕笑道:“你可真有出息,你真以為你可以在女人背后躲一輩子嗎?”
“我就躲在女人身后一輩子又什么樣?你能奈我何?”寧缺嘿嘿笑道。
“不知廉恥!”隆慶鄙夷道。
“說夠了嗎?你知道不知道,反派往往死于話多?”寧凡抽出長劍直指隆慶.
“既然你想先上路,那我就成全你!放心,待會兒我會讓寧缺下去陪你,免得你在地下寂寞了?!甭c左手一張,幾朵粉色桃花于手掌之上不斷轉(zhuǎn)動,時而化為片片花瓣,時而聚合成花朵,甚是玄妙。
“我代表昊天施以裁決!”隆慶左手一翻,朝著寧凡擊出,片片花瓣呼嘯著沖擊而去。
神形百步一起,寧凡提前動起來,輕易躲開了這直線攻擊,他右手揮劍,一道月牙狀劍氣擊向隆慶胸口,同時迅速向隆慶靠近。
隆慶看到劍氣襲來,身體急忙大幅后仰躲過攻擊。
寧凡一近身,全真劍法使出,唰唰幾下讓觸不及防的隆慶一陣手忙腳亂,最終隆慶一個驢打滾脫離戰(zhàn)圈,隨后抽出佩劍,一臉凝重。
“喲,你這驢打滾的姿勢不錯,經(jīng)常練的吧?哈哈哈~~”寧缺站在一旁打趣道。
“嘻嘻~~”莫山山也被逗笑了,緊張地氣氛一時間緩解不少。
“剛才不過是一時大意而已,你們別得意!哼!”隆慶一臉怒色,持劍便刺,劍上透出強烈的氣息,不過招式不咋樣。
全真劍法是全真派的基礎(chǔ)入門劍法,也是攻防比較全面的劍法,對上隆慶絲毫不落下風,甚至漸漸地占了上風,要不是他修為已經(jīng)半步知命,擁有了自己的本命物,此刻就已經(jīng)被壓制了。
隆慶是西陵光明之子,有著豐富的書籍供他參閱,不過他主攻方向卻不是劍法,因此西陵劍法書籍他可沒學(xué)幾成,此刻對上劍招精妙的寧凡,他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過他仍舊不愿意服輸。
他有著自己的驕傲絕不會容許他失敗,此次荒原之行本就是來一雪前恥的,如若不能雪恥就沒法消除心魔正式踏入知命境。
“那個什么隆慶王子,你也不什么樣嘛,剛才還想著一挑二,什么現(xiàn)在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再不把你吃奶的力氣使出來,那可就要輸啦!哈哈哈~~”
寧缺一看隆慶被壓制,在一旁唾沫橫飛地嘲諷起來,氣得隆慶幾次想先除掉這張臭嘴,但每次剛要脫離戰(zhàn)圈,又被寧凡搶攻幾招,讓他吃了個小虧。
隆慶怒罵道:“寧缺你個混蛋,有本事下來單挑,別在一旁嘰嘰歪歪的!”
寧缺嘿嘿笑道:“我又打不過你,干嘛和你單挑,我就喜歡在一旁嘰嘰歪歪了,你能把我什么樣?有本事來打我呀!”
“啊……氣死我了!寧凡先停手……”隆慶氣急敗壞喊道。
“什么?你承認你輸了嗎?你要是承認我就停手!”寧凡漫不經(jīng)心道。
“我……我不會輸!”隆慶的傲慢絕不會讓自己這么承認,只能咬牙繼續(xù)戰(zhàn)斗,為了盡快結(jié)束戰(zhàn)斗,也為了扭轉(zhuǎn)局面,隆慶瘋狂輸出,各種秘技不斷使出,不過最終局面卻并未如意。
“你們卑鄙無恥!”
“喊夠了沒有?要是喊夠了我可要結(jié)束戰(zhàn)斗了,還以為過了這么久你變厲害些了,沒想到盡是失望?!睂幏膊痪o不慢道。
“哼,也不過是旗鼓相當,你又能奈我何?”
“呀?隆慶你臉皮什么也和寧缺一樣厚了?說這話的的時候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寧師兄你說歸說,什么把我也扯進去了?”
“十四先生沒說錯呀,你一樣臉皮厚,嘻嘻~~”莫山山捂嘴笑道。
“你們.......哼,倒要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還能有什么高招!”
“那你可要小心了,御劍術(shù)!”寧凡把劍甩出,一手御劍術(shù)控制飛劍從幾個刁鉆角度刺出。
隆慶大驚,喊道:“劍修!你竟然........”
隆慶話還沒說完,寧凡的飛劍已經(jīng)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只需輕輕一切......
隆慶此時臉色要都難看就有多難看,心里更是憋屈,想想自己堂堂光明之子竟然就這么輕易敗了,一敗涂地,從始至終人家都只是隨意玩玩而已......
寧凡收起劍,道:“什么樣,人人稱道的光明之子,現(xiàn)在該知道自己有多弱了吧?在西陵,要不是有這個稱號保護著你,憑戰(zhàn)力,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出頭的機會?有傳言,道癡未入知命就已經(jīng)道法自然,她那樣的戰(zhàn)力才是我要戰(zhàn)斗的目標,贏你,唉,說實話,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大燕國王子,西陵光明之子,這么多稱號又有什么用?也不知道誰老是說當初敗給我們很冤?”寧缺一旁調(diào)笑道,“哈哈哈,這就是燕國未來的希望啊?”
“你個無恥小人,只知道躲在別人身后,你有什么資格評論別人?”隆慶把矛頭對準寧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挽回自己的一些顏面。
“那是因為我有本事躲,你呢?想躲也沒人給你躲,你這光明之子,真是混得不什么樣嘛!”寧缺反唇相譏,暗道:反正自己臉皮就是厚,你又能什么樣?
“寧缺,既然覺得這樣打打殺殺也沒意思,不如我們賭誰先破境?”隆慶似乎找到了一絲絲自信,詭異地笑道。
“我干嘛跟你賭???老師說了賭博傷身,要是讓夫子知道我賭博那可什么了得?”
“是不敢還是不愿?”
“不愿!我憑什么給你圓滿道心的機會?我告訴,如果我們真是一生宿敵,任何對你有利的事情我都不干!”
“我對你家桑桑始終念念不忘,就賭燕西的三座城池如何?想想夜里有一酒伴倒也頗妙!”隆慶仰望著天空慢悠悠道。
“我家那個小黑Y子不值錢,就算傾國傾城給我,我也不換!”
“傾城傾國也不換?看來桑桑對你很重要???”隆慶眼中似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涵義。
寧缺牙根緊咬,眼中幾下閃爍后,上前盯著隆慶的眼睛道:“好,依你!以破鏡為約,誰先破鏡就是贏家,輸?shù)娜藦U掉氣海雪山,若是我,離開書院,若是你,離開西陵!”
唉,就這幾下功夫,這對冤家又一下子賭了起來,看來宿怨始終是宿怨,本想著要不要破壞一下,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插手進去難免讓寧缺掉面子,雖然他皮厚不怕掉......
莫山山見此,急道:“不要,十三先生,修行者要是被廢氣海雪山那就成了廢人,離開書院你就一無所有了!”
寧缺越過莫山山,直面隆慶道:“你敢不敢?”
“以昊天的名義!”
“以夫子的名譽!”
隆慶嘴角勾一絲淡淡的笑容,道:“下次見面,希望你還能一切安好!”
“但愿你還活著!”
“十四先生......”莫山山看著寧凡,想說點什么,可是看到他一臉平靜,又說不下去了。
“既然立下賭約,現(xiàn)在沒事了吧?沒事就走吧,這鬼地方到處白茫茫的,連只兔子都沒有,還是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肚子有點餓了,隆慶要不要一起?”
隆慶頓時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看著寧凡,似乎想看出有什么陰謀詭計,不過眼神清澈,似乎沒什么計謀?愣了愣神后,道:“不用,你還是保佑寧缺順利破鏡吧!”
寧凡搖了搖頭,拉起莫山山便走,不明所以的寧缺趕緊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