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這手帕不一定就能證明是我吧,也許有人故意打著我的名頭招搖撞騙啊?!卑仔浅侥托牡睦^續(xù)對菅蕓解釋道。
菅蕓聽后失落的低下頭,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到一旁的夜宴又不好意思了:“奴家……奴家還知道一事?!?p> “什么事,你說。”白星辰也有點好奇。
菅蕓余光看了看夜宴:“咳……你……你的臀部……有三朵梅花形狀的胎記……”
說完都不敢看白星辰和夜宴了,臉直接埋在了衣服里。
周圍鴉雀無聲。
站在一旁氣鼓鼓的夜宴愣了愣,當(dāng)看到白星辰一臉你怎么會知道的表情,頓時炸了:“還真有!好啊,枉費我這些年對你尋尋覓覓,你卻如此對我!還欺騙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都不等白星辰反應(yīng),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白星辰億臉懵逼,干什么,夜宴這是忘記自己原先是男孩子了嗎,忽然的傲嬌賭氣是什么鬼。
夜宴氣憤的聲音嚇了菅蕓一跳,抬頭發(fā)現(xiàn)夜宴不見了,擔(dān)憂的仰起小臉:“殿下,那位姑娘是怎么了?不會……她就是太子妃吧?”
回過神的白星辰低頭看著菅蕓嘆口氣,她招誰惹誰了,去接夢歌怎么就這么難呢:“他不是太子妃,就一精神不太好的人而已。既然你沒地方可去,我就先帶你回宮吧,待你生下孩兒再做打算。”
溫柔的笑容又綻放在了冬日的暖陽里,菅蕓點點頭,隨著白星辰離開了。
跑出青林范圍的夜宴躲在了一顆樹后,仿佛不經(jīng)意般往來處看,一邊看一邊下意識的摳著樹干:“以她現(xiàn)在都法力,是能跟上我的呀,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到,難道我真的沒那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重要?”
在心里默念著一,二,三,想看到的人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心不知為何涼了下來,這幾萬年,只有他一個人有兩個人的回憶,只有他一直在堅持,卻沒想過另外那個人是不是也和他一樣。
不知等了多久,天色漸暗,氣溫也開始下降,夜宴還站在樹下,看著來處。
“喲,這不是魔君大人嗎,怎么在這里站著?”
略顯欠揍的聲音從夜宴身后響起,見夜宴沒有反應(yīng),那人便繞到了臉前:“這怎么了,變望夫石了?”
看著那綠油油的身影,夜宴越看越覺得生氣,這顏色好像在嘲諷他,直接一掌把那人打飛了。
“我……去……”
那人也沒想到夜宴一言不合就一巴掌,絲毫防備都沒有。
那一掌夾雜著情緒,發(fā)泄出去后夜宴心情終于好些了。
不就是女人嗎?不就是孩子嗎?
他也行!
幾萬年都等了,差這幾天了?
他就不信了,還搞不定一個本來就應(yīng)該屬于他的人?
說走就走,夜宴又回去找白星辰去了。
等被打飛的那人好不容易爬回來,卻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合著他是過來送人頭的?
原本菅蕓和白星辰待著的地方早已沒了人影。
按夜宴印象中的白星辰,定是帶著菅蕓回了皇城。
此時的白星辰正摟著菅蕓御劍飛行呢。
“哇,殿下好厲害!”菅蕓縮在白星辰的懷里,望著腳下的浮云和猶如螞蟻的人,激動的眼里冒著星星。
云家小舒
字寫的太多,總會忘記之前的情節(jié),想不起來的時候看前邊的情節(jié)都要看半天。 ””\( ̄ー ̄)( ̄ー ̄)//”” 最近游戲賽季更新,一直在上分的路上,都沒時間碼字了,我堅持一天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