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應(yīng)該是以為自己沒有放鹽,就又多放了一次吧……”
葭影隨意找了個容易讓人信服的理由解釋完,便繼續(xù)夾菜吃飯了。
人活著最重要的是什么?那當(dāng)然是吃飯和睡覺啊,因為不吃不睡,會死!
所以,葭影才不會去管坐她對面的男人在想什么,有天大的事都得等她吃飽了再說。
因此她沒有注意到,男人正用一種略帶意外的目光審視著她。
許離舟原本以為,按照女孩的性格,當(dāng)他說出菜比較咸的時候,女孩會驚驚慌慌地道歉并準(zhǔn)備去重做一份。
然而她卻沒有,只是簡單給了他一個解釋,便心安理得把他晾在一旁,自己吃得可香可香的,看得他都覺得餐桌上的是什么難得的山珍海味。
明明昨天,她還像往常那樣小心翼翼,在他面前總是放不開手腳的樣子,今天突然來了個大轉(zhuǎn)變,實在令他感到意外……又感到驚喜!
畢竟和她簽訂契約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讓她到家里來做牛做馬當(dāng)保姆的。
還是現(xiàn)在這模樣好,自自然然的,不卑不亢,較為討喜。
看著女孩專心咀嚼食物時,小嘴像只小倉鼠那樣動啊動,可可愛愛的,許離舟就莫名覺得心情很好,很有胃口吃飯。
外面天色漸黑,將碗筷洗好消毒,打掃完廚房衛(wèi)生后,葭影便順著記憶,坐車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然后第二天一睡醒,她就按著原主的生活方式,洗漱完畢就去了許離舟的家,兢兢業(yè)業(yè)地當(dāng)著小保姆。
葭影的想法很簡單,許離舟管她住的管她吃的,她便用勞動作為回報。
她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因為她過去二十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想要得到就必須先付出,她以前什么臟活累活沒干過,做點家務(wù)已經(jīng)算很輕松的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晚飯后葭影認(rèn)認(rèn)真真做完事,正準(zhǔn)備離開之時,卻突然被人叫住了。
“管家大叔,有事嗎?”葭影看著眼前不茍言笑的中年男人問道。
明明她笑得乖乖巧巧的,看起來單純明媚,可眸中的幾分靜謐和淡漠卻又那么顯而易見。
陳管家是知道她的遭遇的,想起自己女兒也是差不多的年紀(jì),他心一軟,面上的嚴(yán)肅都降了幾分:“紀(jì)小姐,你先等等,一會你需要和少爺出去參加一場宴會?!?p> “嗯,好的。”葭影不多說也不多問,很乖巧地等在原地。
陳管家看了眼樓上,又看了眼跟前的女孩。
自從做了父親之后,他的心都變得柔軟了許多,表面上的不茍言笑不過是工作需要罷了。
所以盡管女孩不問,陳管家也盡量將自己能說的告訴她,好讓她知道接下來該注意些什么。
于是陳管家開了口:“紀(jì)小姐,今晚是你和少爺?shù)谝淮纬鱿鐣?,少爺他對酒精過敏,你可要時刻盯著,不能讓他沾一滴酒,不然后果是很嚴(yán)重的?!?p> 葭影認(rèn)真點頭,表示明白。
難怪男主要讓一個女人替自己擋酒,原來是酒精過敏啊!
看來有錢人也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即使對酒精過敏,也不得不去參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