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妾
嬰兒?
衛(wèi)玖辭聽到這里眉頭微微動了動,四號的確是說過見到了嬰兒,可她并沒有說那嬰兒還爬到了她的腿上,雖然兩次口徑不一致,但是對結(jié)果影響不大。
這嬰兒和沈宅的秘密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是,當(dāng)年沈宅娶親那件事?不對啊,四號描述的,絕對不是一個嬰兒,那就不能是當(dāng)年新娘的孩子,除非沈宅娶親時,娶的不止一個。
衛(wèi)玖辭沉了沉心,繼續(xù)聽下去。
“那五號你看見了什么?”三號對四號點點頭,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五號。
“我當(dāng)時只顧著開箱子了,箱子里就像四號說的,的確除了破布什么都沒有?!蔽逄栍行擂蔚恼f道,好像他這里的情況是最少的。
“至于四號說的嬰兒,我也沒看到?!?p> 三號笑意淡了淡,但是沒說什么,正當(dāng)要開口時,五號突然接著說道。
“哦,對了,當(dāng)時四號被嚇到了,所以我就和二號一起把她送回了大廳,之后我就跟二號一起去了西廂外院的房間?!?p> “然后呢?”三號聽到五號和二號呆在一起便來了興趣,二號竟然在那么重的攻擊下都沒死,絕對是有手段的,所以二號既然在出過西廂后再次選擇回去,那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
“二號,打開了一口箱子,那箱子里是什么我沒看見,因為那箱子剛打開,就發(fā)出了非常刺耳的尖叫聲,震的我心肺疼,之后我好像就被二號丟出門外了,就暈了?!蔽逄栂肫鹬澳羌饨新暥加X得肝顫,“還有就是,二號當(dāng)時好像在找什么東西,但是那東西不見了?!?p> 三號眼神閃爍,將五號說的信息整合下來,心中對二號的懷疑又增大了幾分。
那種音波直接穿透身軀的感覺當(dāng)然不好受,如果不是石麒麟當(dāng)時那一聲吼叫,她不至于會在面對那些巨石時完全落于下風(fēng),尖叫聲自是不可能是石麒麟…西廂還藏著什么,二號又在找什么?難道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任務(wù)完成的關(guān)鍵?
假如二號知道了解開任務(wù)的關(guān)鍵,那試煉反而輕松許多,只要找到二號就行,可二號的能力又是一個大阻礙…
“姐姐,我們已經(jīng)把我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那,姐姐是不是也能告訴我們一點什么?”四號抿了抿嘴,眨巴著眼看三號。
“當(dāng)然,我們是隊友,我怎么會瞞著你們呢?”三號瞥了一眼四號,再次掛上了那副偽善的笑容。
“東廂沒有你們說的木箱子和破布,那里干凈整潔,像是有人居住,我和一號分別在鏡匣隔層和玉枕中找到了一些東西?!比栂肓讼?,把紙條拿了出來,遞給四號她們,“鏡匣中的紙條上寫的大概意思是與人相約的書信,語氣曖昧,不像正常往來?!?p> 四號看了看她遞過來的紙條,上面是一手蒼勁的書法,是個男人字跡,字里行間透露出相思和愛慕,就像是情人間的紙條。
紙條上,稱對方為“貞兒”,而沒有自稱,全然以我代替…不知是因為平輩才這么稱呼,還是對方并不想暴露太多,除了貞兒二字,只字未透露身份。
“玉枕中有一暗格,里面藏著一支蝴蝶簪子。簪子在一號那里?!比枌⒓垪l拿回來,揣進(jìn)兜里,試煉中的東西是帶不出去的,除非對方饋贈,這紙條只是方便整合證據(jù)才帶著。
“咕~”在三號和四號都若有所思的時候,突兀的聲音突然插進(jìn)來。
“呃,不好意思,它忍不住。”五號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尬笑著指了指肚子。
“這么長時間了,情理之中的?!比柕故菦]有多在意,捂著嘴笑了笑。
“不過這荒郊野嶺的,去哪吃飯啊?!彼奶柍蠲伎嗄樀貑柕馈?p> 三號和四號雖是修真的人,但真正辟谷還需過了煉精化氣的階段,現(xiàn)在的她們,雖然能量消耗得慢,但依舊需要進(jìn)食。
“這宅子里沒有食物,即使有,也不能吃?!比枔u搖頭,她現(xiàn)在也累的很。不過二號和一號都不知所蹤不知敵友,現(xiàn)在豈不是最好的拉攏人心的機(jī)會?
“我還有一些辟谷丹,勉強(qiáng)可以維持?!比栕旖俏P,從空間中拿出兩枚紅色的藥丸。
“雖然辟谷丹不是什么珍貴東西,但是也算我的一份心意,今天和你們兩個結(jié)下善緣,以后,可別讓我失望?!比栔乜戳丝次逄枴?p> 五號心里一沉,他受了重傷,的確是三號救下來的,報答她無可厚非,可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兩人接下丹藥,臉上都是笑著道謝,實際上心中各有盤算。
四號當(dāng)然無所謂什么諾言,她不是什么新人,試煉中人性是什么樣子她一清二楚,什么承諾不全是放屁的話?也就三號會認(rèn)為他們兩個入世還淺,否則這丹藥是無論如何不會給的。
衛(wèi)玖辭聽完最后一句話后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眼。
情書…玉簪…
這分明是腹中的人私相授受啊,如果是光明正大地妻妾,又怎么會東藏XZ的?
這府中的女人,能到前院的,除了丫鬟還有誰?不過既然把和東廂對應(yīng)的西廂改成住房,這種亂改一通的做法實在是很難猜測東廂中住的是什么人。
不過玉枕,不是丫鬟能用得上的,那便是小姐,夫人,這大廳可算是前院范圍,誰會住在這里呢?哪怕沈宅是個不怎么講究的商賈人家,擁有這么大的家業(yè)也不可能娶個粗鄙的正妻,而古時的禮儀教導(dǎo),正妻是絕不會允許自己如此放蕩的住在前院的。
又有哪戶人家希望自家女兒在外拋頭露面,哪怕這家的家主再不懂,也不會拿兒女開玩笑。
那排除來排除去,便只剩了和妾室。
如果是妾室,那這事情可就有趣了,自家小妾和他人私通,說出來絕對是最丟臉面的事。
當(dāng)然,這都是建立在沈宅家主還算遵守禮義廉恥的情況下。
衛(wèi)玖辭站起身,緩緩走向窗邊,伸手將那窗戶推開,看著遠(yuǎn)處西廂的方向。
三號似乎對她誤會很深啊,不過也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三號這個人,你說她拎得清,她有時候會忍不住被情緒支配,你說她感性,狠戾的作風(fēng)卻又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四號…
南枝點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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