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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家不肖子

墨染

北家不肖子 三三五二七 3003 2023-11-30 22:41:40

  我叫喬梓軒,哦,現(xiàn)在叫墨染。

  我,穿越了。

  1998年的花國S市新春,伴隨著難忘今宵,我呱呱墜地,感謝我趕上了“梓軒”大軍的前端,我沒有叫喬新年,家里不算窮,父母都有工作,爺爺奶奶沒能見到我出生,外公外婆是退休教師,閑不住的他們拿著退休金到處旅游,剛出生的我體弱多病媽媽時長埋怨外公外婆,但也只是埋怨一兩句,誰會真的記恨自己的父母呢?

  還好,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體質(zhì)也好了起來,平凡的我上了個普通的小學(xué),中學(xué)倒是不知道哪來的拼勁上了重點,但大學(xué)卻也是普普通通。

  沒有特長,沒有愛好沒有女朋友,三無的我就這樣度過了前三年,鬼使神差的我通過了交換生考試,混合著一群大二學(xué)生一起來到漂亮國。

  之所以說是鬼使神差,是因為從積極拿交換生名額那會兒,我感覺自己不像自己,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陣陣背后發(fā)涼。

  在漂亮國的留學(xué)生過的并不好,你不知道自己會因為哪句話受排擠,比你有錢的同鄉(xiāng)排擠你,膚色不同的同學(xué)排擠你,有的人毫無意義的還是排擠你,但很神奇,單身24年的我在這樣一個受排擠的環(huán)境里,擁有了五個女朋友和兩個男朋友,與他們的歡愉是我在漂亮國唯一值得期待的事情,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再我即將回國的前一周,我的一個女友跟我說要開歡送會,到了之后,他們居然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我挨了男友們的拳頭和女友們的耳光,但有一個女友,即沒有憤怒也沒有哭泣她叫吉安娜,是個身材火辣的巧克力美人,其它人都走后,她才過來,溫柔的擦掉了我嘴角的血漬,我好像有個牙松動了,但還是回國治療吧,漂亮國的牙醫(yī)可是出了名的貴。

  吉安娜帶扶我來到她的公寓,用冰袋敷著我紅腫的臉頰和眼角,看著她明亮的雙眸,高聳的雙峰,我一把將她攬入懷里,此時的她,是最好的止疼藥……

  我們從床上到地上,再到沙發(fā)上,她火辣而柔軟的身軀任我擺弄,直至凌晨,我倆精疲力盡躺在床,上數(shù)著天花板上的柵格。我問她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這樣的,她說昨天晚上那次赴約時她也才知道。她問我他們怎么樣。于是我一一敘述她們和他們床上的習(xí)慣,歡愉的方式,愛好和偏好。

  聽后她爬起身,再次給了我一個熱吻,同時聰床頭柜中間的抽屜里,拿出一把很迷你的手槍,打穿了我的胸口。

  說實話,只是感覺身上被打穿的地方燙燙的,身上其他地方開始發(fā)麻發(fā)涼,但并不是很疼,鮮血從我的胸口那個洞里,還有嘴里流出,拿著手槍的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神圣,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吉安娜,你真的太漂亮了!”我看見她眼角流下的眼淚,可惜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抬起手為她擦干了。

  在花國,我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被分成很多塊,給他們一人一塊,按漂亮國的說法我得在硫磺和火焰里熏蒸,不知道我是哪一種啊。

  意識漸漸模糊又漸漸清醒,我以為我被救了,但睜開眼,眼前卻一片模糊,一個巨大得肉粉色的東西貼臉而來,這溫?zé)釢窕挠|感,像極了我媽養(yǎng)的高加索的舌頭,但它的舌頭沒這么大,我餓極了,憑著本能找到了可以吃的東西,應(yīng)該是奶水,所以我是直接輪回遁入畜生道了嘛?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個有錢人養(yǎng)的狗,如果是野狗以后日子可是難過了,家狗能吃飽,可惜沒沒有電玩玩了。

  后來我我長大了,很慶幸我不是狗,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感覺自己像動漫游戲里的神獸或者拉風(fēng)的坐騎,我媽擁有一身白毛,頭和面部看起來像老虎也是貓科動物的爪子,但身上散發(fā)這七彩光芒,沒有翅膀,但會飛,斷奶之后我們就漸漸學(xué)會了飛行,比起飛,更像是懸浮,這是個修仙世界,我作為妖獸,不用修煉,隨著年齡增長修為會自然增長,我猜測我媽因該是上界的動物,因為經(jīng)常給我媽送來靈藥的小灰爺爺(一只成精的老鼠)就喜歡呆在我們旁邊,說吸收靈氣,方便渡劫,而我們自己卻不用渡劫,但也沒有電玩可以玩。

  我的兄弟姐妹全是白毛,但我是黑的,我這皮毛,應(yīng)該叫四蹄踏雪是吧?除了四個腳,我身上沒白毛。

  我們不是野生的,而是一個宗門供養(yǎng)的,貌似是護宗神獸,伺候我們的小斯貌似在宗門里地位都不低。

  我長到第三年的時候,擁有了自己的專屬小斯,他是長老的兒子,叫禹皓文山,因為特別喜歡,我而專門申請過來照顧我的,至于為啥喜歡我,大概是因為我通人性吧,他為我取名墨染。

  比起其他人,我也很喜歡他,應(yīng)為他從來都不是只給我洗澡梳毛喂食,他還會給我講他聽說的趣事,他自己的見聞,一晃就是兩年,我的體型比起我媽來說還差得遠(yuǎn),但站起來的話已經(jīng)比一個成年男性高半個頭了,墨染經(jīng)常用炙熱的眼神看著我,一開始,我以為他只是親手養(yǎng)大的成就感。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是。

  剛開始,他只是像吸貓一樣,把臉埋進我肚皮,瘋狂蹭著,感受著我毛發(fā)帶給他柔軟的觸感,上輩子我兩個男友都是貓奴,我倒是一點都不稀奇這種行為,甚至專門躺好,任由他去。后來他干脆脫光了躺在我肚皮上,抓起我的爪子,嘴里念叨著“抱著我”,我也干脆環(huán)抱爪子,把他“抱”在懷里,接著聽他在懷里,講著所見所聞。后來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個徹頭徹尾的福瑞控。

  那天,我和平時一樣,馱著他散步回來,我躺好等他脫完衣服撲進我懷里,他照例趴我懷里,但今天的他,給外不老實,大口喘著氣,手也也一直摸索著我那里。他的意思我明了,我一個翻身,站起,而他,笑魘如花,很配合的跪趴下來……

  自打這時起,他每天晚上都睡在我這里,早上扶著腰出門,得虧他是修煉過的,普通人怕是那天就已經(jīng)廢了。

  今晚,我輕生低吼,他也心滿意足的倒在了我身上,邊揉搓著我的肚子上的毛發(fā),邊說:“最近來我們宗門當(dāng)外門弟子的人越來越少了,大家都去到一個叫綠野仙宗的宗門去碰運氣,聽說創(chuàng)立那個宗門的是個下凡的神仙,而且雖然外門到內(nèi)門的考核極其嚴(yán)格,但好像只要會做個叫什么群英薈萃的菜,或者報出宮廷玉液酒的價格還有對出個叫什么的對子就能直進入內(nèi)門甚至成為核心弟子?!?p>  綠野仙宗?宮廷玉液酒?都是穿越者?這些詞原世界土著聽不懂,不就是專門針對穿越者的暗號嘛?穿越者成了修仙大能還搞了個宗門,說不定會通過什么術(shù)法搞出電玩。

  “我得去綠野仙蹤看看!”

  “墨染?你……你會說話!?”

  “我從沒說過我不會說???”

  “你開智了?”

  “我可能是天生開智?!?p>  “我得報告宗主!”

  我連忙一把他按在懷里:“你敢告訴宗主我就把咱倆的事情告訴你爹”,要是宗主知道我是個會說話的妖獸,我還出得去?

  “行行行,我不說,可是就算我不說,你是我宗的護宗神獸,把你搞丟了,我爹都護不了我!”

  “咱倆這事兒敗露你也活不了!”我翻翻白眼。

  “我知道,可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我……我愛你!”文山的眼淚滴在了我的胸口,順著毛發(fā)滑落下去。

  我輕輕的把鼻子貼在聽臉頰,像用手撫著他臉頰一般道:“你可以跟我一起走,假裝我把你吃了,然后逃走就好。反正因為我是黑毛,就因為不吉利被單獨拎出來養(yǎng)了。那吃了飼養(yǎng)者逃跑,很符合我的形象?!?p>  于是在我倆的配合下,流下了一件沾滿墨染血的外套在已經(jīng)被我撓沒有一處好地方的洞府后,深夜我闖出了護宗大陣,一路南下,來到甸柳國。

  憑借穿越者身份,我進入綠野仙宗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但想帶上墨染,如果是我,我肯定不會同意,不是穿越者就算了,還是其他宗門的核心弟子,護宗神獸的執(zhí)事。

  后來我想到個注意,先是找了個山洞簡單布置一個陣法,防止外人進來,防止里面人出去然后時不時從周圍村莊抓來些人,雖然我不吃人,但可以把他們關(guān)山洞里,而墨染則遭勢說這山上的妖獸只有綠野仙宗的上仙可以收服,剛開始還有些不自量力的散修過來挑戰(zhàn),也被我關(guān)在洞里了洞里有陣法加持,他們不至于餓死渴死。

  而我這個妖怪“吃”了那么多散修之后,終于聽說綠野仙宗有人來管這個事兒了,而我終于能玩上日思夜想的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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