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
“噗……哈哈哈哈哈……呵”原昊不禁笑出了聲,“不愧是步德兄,簡單粗暴,異常有效?!?p> 粼也這樣想,上一次出了問題,那就再來一次。對步德顯說,“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p> 步德顯難得沉著冷靜的點點頭,飲下一口清茶,潤潤喉嚨,然后對粼說,“之前說好的和那個大個子比武的事,等我這邊安排好了,我就告訴你,你就幫我安排上。別忘了?!?p> 粼就知道,“好,我知道了?!?p> “這里沒我的事兒了吧,那我就先走了?!苯裉祠猿鲩T的時候,芴特意說好了,他們倆這幾天發(fā)現(xiàn)了一家酒樓,味道相當(dāng)不錯,芴讓粼今天早些回去,他們?nèi)齻€人一起去嘗嘗。
粼找到那家酒店的時候,芴他們已經(jīng)點好菜了。
“粼,你來的正好菜剛剛上齊。你來了我們就開吃吧?!逼玳_心地把粼安到窗口的位置,而在她面前,全是之前他提起過的浩特國的特產(chǎn),酒燜牛羊肉,藥肉,冷醬烤肉,全是一些噴香流油的大菜。
“怎么全是肉啊?還是要點些青菜來吃?”粼笑著說,抬手又要點些素食。
岐趕緊解釋,“不是的,我也想點青菜,可是這里菜比肉貴就不說了。而且看名字就可以知道味道成迷?!?p> 粼略一挑眉,想要眼見為實,拿過菜單一看,果然如歧所說。
一看菜名就知道,這邊所謂的素食就是把菜切碎,炒進(jìn)肉里,而且一道素菜里面基本都是肉,菜可能只有一口吧。
“那就這樣的,幫我們拿些沸水來,”粼對著后在一旁的侍女吩咐到。
等沸水端上來了,粼才又對岐他們說,“這邊的菜都是大魚大肉,未免太油膩了些,我記得我們還有一些茶葉,簡單泡一壺清茶解解膩吧?!?p> 芴笑著點頭,“真是一方水土一方命。以我這幾天的觀察,在這浩特國中便是最窮困的人家也是了一日三餐,以肉果腹的?!?p> “是啊,我那天還看見那些所謂的富貴人家。買了一頭牛回去,只取最細(xì)嫩的那幾塊,剩下的便就這般扔在路邊了呢。”歧感嘆一句。
粼笑了笑給他夾了一塊燉肉,“快趁熱吃吧,這肉都燉的脫骨了。味道應(yīng)該很是不錯?!?p> 岐開開心心的沉浸在肉的盛宴中,芴卻沒有吃飯的心情,反而直直的看著粼的眼睛說。
“那邊的事兒我也多多少少聽說了,之前都說的好好的,怎么就又出問題了呢?”
粼漫不經(jīng)心的倚在窗沿上,“誰知道呢,好事多磨吧!”
“呸呸呸……”粼話音剛落,那邊其就把自己嘴里的飯菜全吐了出來。
皺著眉,一臉嫌棄的說?!斑@菜是怎么回事兒啊?味道也太奇怪了吧,粼,你可別吃?!?p> 粼隨意用余光瞥了一眼淡淡的說,“不是菜的問題,是有人往這菜里下了不該放進(jìn)去的東西?!?p> 芴一下子就懂了粼的意思?!坝腥嗽诓死锵露荆俊?p> 粼點點頭,毫不在意的把頭轉(zhuǎn)了回去?!耙簿湍且坏啦死镉辛T了。其他的你們放心吃?!?p> 粼說放心吃,岐就果真又開始沉浸在濃油重醬的盛宴中,一點兒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就吃了一大口下了毒的菜。
芴毫不擔(dān)心其畢竟他們這群人百毒不侵基本配置了,只是……“這是第幾次了?上一次在路邊便有人要心思,之后又再去客棧里埋伏著,現(xiàn)在連菜里都要下毒了?!?p> “粼,步德顯究竟是什么意思?把所有的危險都留給了你,他倒像個沒事兒人一樣?!?p> 粼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不忿,笑著伸過手去,摸摸她的頭發(fā),“這也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但行遠(yuǎn)方,莫問前程。這是我想走的路,自然不會因為這一點辛苦而放棄?!?p> “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在乎這些的,他們傷不了我?!?p> 芴握住粼的手,“他們是傷不了你,可是也會讓你覺得心煩??!就像蒼蠅,雖然億巴掌都能拍死,但嗡嗡嗡地縈繞在耳邊,也煩人??!”
粼抬手給他斟滿清茶,思慮片刻又開口?!斑@么些年我早就習(xí)慣了。討厭的人什么地方都有,就像蒼蠅一樣,是殺不盡滅不絕的?!?p> 岐也握住了她們兩的手,“我什么都不懂。但是粼說怎樣就怎樣,我都跟著你走?!?p> 芴長出一口氣,“我也是?!?p> 粼,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們會一直和你站在一起。
吃完午飯,走出酒館的時候,剛才給他們上菜的店小二眼睛都瞪大了,仿佛在看什么鬼怪一般的看著他們。
粼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卻沒有點破,只是沖著他笑了笑。
毒雖然可能有這個店小二的手筆,可是幕后主使絕不是他,又何必和一個馬前卒計較呢。
走出酒館,幾人正在街上閑逛,卻聽見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飛快向他們逼近。
粼沒有動,芴和岐也鎮(zhèn)定的站在原地,看著一個紅衣女子駕馭著身下的烈馬,肆無忌憚的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奔馳。
街上的行人紛紛狼狽不堪的退讓,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在慌亂的人群中,鎮(zhèn)定自若的粼三人就顯得格外的突兀。
紅衣女子看見了擋在他面前的零卻絲毫沒有讓馬停下的意思。
這仿佛是一場對決,看是粼因為害怕被馬掀翻而讓開,還是紅衣女子為了不傷人而讓馬停下。
在馬蹄即將才踩在粼身上的時候,岐以一己之力將飛奔而來的烈馬揮開。
紅衣女子也不是那般好欺負(fù)的。在胯下烈馬被掀開的同時,她飛升而起,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面上。
余光略微在粼身上停留了一刻,露出一些訝然的神情,隨即又飛快的消失。
這樣的神情變化讓粼對她的身份有了些許猜測。
“爾等賤民,你可知道這馬背上坐著的人是誰嗎?”
不等雙方有誰先開口,從紅衣女子身后沖來一位身著鎧甲的將士,不分青紅皂白便沖著粼他們大呵道。
周圍的人也向他們投來同情的目光,仿佛他們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