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江如墨和蘇家那人的事,江如墨什么都好,但太過于重感情,有些沒必要還掛在心上。
隨即又嘲諷一笑,說到底,一切還不是因為自己。
要不是自己,江如墨又怎會與他認識,他又到底在這些事情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林深對這些問題始終沒有答案,他現(xiàn)在只希望能按照目前的情況一直繼續(xù)下去:
江如墨和顧月初能順順利利的在一起結(jié)婚生子。
回到顧月初身邊,這不僅是江如墨多年的夙愿,也是他的期盼。
走出房門的江如墨往沙發(fā)上看了一眼。
蘇璧月見江如墨又出來,眼里瞬間就出現(xiàn)了驚喜。
喜上眉梢,蘇璧月原來顯得有些蒼白的小臉染上了粉色,清淡之余多了幾分嫵媚。
但江如墨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徑自走到徐婉面前
“談?wù)???p> 徐婉的眉緊緊地皺在一起,可以看出她現(xiàn)在的不滿。
若是當(dāng)初剛到Y(jié)國時的江如墨,此時定會反省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什么了。
而現(xiàn)在,江如墨一臉漠然地看著她。
雖然不待見她這個兒子,但現(xiàn)在的江如墨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
想到自己此行回來的目的,徐婉眼底的陰翳一閃而過。
“不急,先坐下來吧,你一路也辛苦了。”
徐婉的聲音柔和了不少,倒真有些像一個母親該有的樣子了。
一直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江如墨皺了皺眉。
走進廚房沒一會又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杯子,杯中泡著茶,就這么把茶杯放到客廳的桌面上。
抬眸看向?qū)γ娴娜耍?p> “想喝綠茶自己去泡,不要一直盯著別人的。”
蘇璧月聽到這話有些澀然,原來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看他。
在江如墨的注視下紅著臉低聲問徐婉
“阿姨要喝茶嗎?”
徐婉臉色有些冷,聽到她這句話就更冷了,狠狠地皺著眉看著蘇璧月。
她不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見蘇璧月一臉?gòu)尚?,徐婉閉了閉眼,心里有些失望。
她看過蘇璧月的資料,身為蘇家掌上明珠,現(xiàn)在的蘇璧月同她看到的蘇璧月差得太多了。
盡管氣惱與失望,徐婉臉上并沒有顯現(xiàn)半分,一貫的溫柔笑道:
“阿姨不喝,月月不是不喜歡喝茶的嗎?”
江如墨的視線從杯中逐漸舒展開來的茶葉中移到對面蘇璧月嬌俏的小臉上,沉聲問道:
“不喜歡綠茶?”
蘇璧月貝齒輕咬下唇,顯得十分嬌柔,聞言趕緊搖搖頭
“沒有沒有。”
“嗯?!?p> 江如墨點點頭。
“用左邊壁柜的杯子,能裝?!?p> 蘇璧月一直沉溺在江如墨的話語中,要知道,當(dāng)初他可是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自己,但現(xiàn)在居然還叫她喝茶。
一直到這句話,蘇璧月才察覺出不對勁,有些不確定的看向江如墨。
對方端著茶杯輕抿一口綠茶,動作優(yōu)雅到無可挑剔。
見她停住,抬眸看著她,語氣十分冷淡道:
“我果然還是討厭綠茶?!?p> 蘇璧月哪還不明白,她被江如墨耍了,白高興了一場。
她還以為是江如墨看清了那人的真實面目,終于發(fā)現(xiàn)她的美,所以態(tài)度才發(fā)生的改變。
蘇璧月的手慢慢收緊,眼里的怨毒一閃而過。
那個賤.種,都這么多年了,要不是當(dāng)初他在江如墨面前自己的壞話,江如墨又怎么會這樣對她。
蘇璧月渾身氣的發(fā)抖,但還是壓下心頭的怨氣,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柔聲說道
“綠茶不好喝嗎?”
江如墨“呵”的笑了一聲。
“抱歉,我比較討厭矯揉造作。”
他的話音剛落,一直不說話的徐婉皺著眉厲喝一聲
“如墨?!?p> 江如墨聲音十分慵懶
“抱歉,說話比較直?!?p> 杯中的綠茶已經(jīng)完全被泡開,江如墨轉(zhuǎn)動著杯子,不緊不慢地說了句
“我不喜歡太能裝的女孩子?!?p> 說著,江如墨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神色各異了兩人。
徐婉的眉從剛才一直皺到現(xiàn)在,一臉失望道:
“如墨,身為一個紳士,你這樣是不對的?!?p> 紳士?的確,江如墨的確是個十足的紳士,一舉一動都優(yōu)雅得像世家從小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但江如墨的紳士也是分情況的。
站在一旁像是被打擊到的蘇璧月看著眼前這個清雋的男子,忽就慘淡一笑
“如墨,都這么多年了,你對我的偏見還是一點沒少?!?p> 偏見?江如斟酌著這個詞,沉默了足足一分鐘后忽就一笑
“你以為當(dāng)年你對他做的事情沒人知道嗎?”
“造謠,嫁禍,追.殺…………”
每說一個,蘇璧月的臉色就蒼白一分,而江如墨始終保持著那副不緊不慢的態(tài)度。
連殺害自己親妹妹嫁禍給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江如墨確實不必對她紳士。
他站了起來,對徐婉說
“現(xiàn)在可以談了吧?”
徐婉瞥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蘇璧月,神色如常的站起來。
蘇家家大業(yè)大,嫡系旁系眾多,但最高的那個位置只有一個。
哪個人不想上趕著用盡各種手段得到它,但卻偏偏落到一個私生子手中。
試問誰是真正服氣的?又有誰沒有在私下搞些小動作?
偏偏這私生子又手段狠毒,行事果斷,嫡系旁系難得擰成一條繩。
當(dāng)年蘇家的事她也有所耳聞,所以聽到這些手段也不奇怪。
不過他們也是挺能耐的,為了把人逼下臺,不惜逼得人家毀掉整個蘇家。
徐婉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蘇璧月終究還是太嫩了。
隨著關(guān)門聲落下,蘇璧月終于有反應(yīng),十分慌亂地坐到沙發(fā)上,慌慌忙忙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Y國首都,夜幕初降,某些街區(qū)開始熱鬧起來,一輛輛豪車都朝一個方向駛?cè)?,停在了一棟燈光璀璨的大樓?
這里是Y國最大的銷金窟moon。
16樓的某一個包廂,身形消瘦的男子拿著一支手機走到沙發(fā)上正在左擁右抱的男子面前,恭恭敬敬道
“少爺,三小姐的電話。”
男子正在和身旁的美人調(diào)笑,聞言皺著眉十分不耐煩。
這個惹事精又想干什么,要不是一母同胞,蘇璧邢早就想弄死她了。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正準備讓保鏢掛了電話,但忽然間又想起什么,抬起手接過手機。
九月橙花
蘇璧月:這年頭,我還沒有叫哥哥呢,怎么就綠茶了,可能是因為人家沒有推薦票吧,不像你們,一天有四張票票,好羨慕哦,人家一張都沒有。 某作者:咦,這語氣好茶啊(有那畫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