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歌著聯(lián)盟只有五個人被包圍,所以兄弟會成員放棄了使用熱武器以防誤傷。
刀疤和兩個五級、六個四級的高手,向貝歌和張啟他們五個緩緩的走了過來,手中拿著鐵棍或砍刀氣勢如虹。
之前的戰(zhàn)斗中,除了被崗子爆頭的那一個四級高手,其他沒有完全死透的四級高手,都被刀疤他們用控晶救活了過來,他們的實力差距非常的大。
他們的四級和五級加起來有九個高手,而貝歌這邊只有五個人,不管是五級的還是四級的,幾乎都是二打一的局面。
而且經(jīng)過剛才的短暫交鋒張啟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五級的雖然也一直在和陳峰練習(xí)對打,但是他的打斗經(jīng)驗,不管是對上刀疤還是是對上刀疤身邊的那兩個五級的,都顯得戰(zhàn)力不足。
他是這幾個五級中最弱的一個,陳峰勉強能和一個五級對手抗衡,但是老王和李麗卻要面對七個是同樣是四級的高手圍攻,張啟他們似乎是進入了無法破解的死局。
在他們的多次打斗中,早已習(xí)慣了槍械夾雜在冷兵器中相互轉(zhuǎn)換使用,他們這些高級的戰(zhàn)斗力每個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對使用槍械的人也是防備有加。
加上短距離格斗時他們的速度都很快,槍械的作用就變得非常微小,刀疤首先和貝歌交上了手,張啟也對上了一個五級的高手,陳峰因為穿著護甲,他的戰(zhàn)斗技巧也非常高明,他也能對上一個五級高手。
剩下的老王和李麗要對付七個,他們是非常危險的一上來就處于了完全被打的狀態(tài),在圍攻中老王沒有堅持幾下,就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不過李麗還好她穿著耀宇型盔甲,雖然也被打得飛來飛去的,但多是一些震傷還不能形成立即致命的傷害。
張啟的心也沉入了谷底招招都是使用拼命的招式,他知道今天恐怕是兇多吉少了,正在他想要和對手同歸于盡時。
戰(zhàn)場形式在陳峰一槍轟爛了對手的胸膛后,發(fā)生了轉(zhuǎn)變,正在打斗中的幾人都停下了手,因為比較震撼,刀疤和他的另一個五級高手快速的向后撤去。
陳峰的反應(yīng)和槍法都是非常準的,又一槍打向刀疤的胸口,刀疤快速轉(zhuǎn)身,但是一條胳膊還是被打掉了。
原來陳峰在看到他們幾個陷入絕境后,決定使用他們僅剩的三發(fā)穿甲彈,這種子彈不但速度比普通槍支的速度快,而且威力也是大了好幾倍,所以即使四、五級的高手,這么短的距離也很難躲避這種特殊的子彈。
他的對手之前也是大意了,看到陳鋒掏出槍的時候,他還一臉的不肖,因為他經(jīng)常遇到用槍支偷襲的,其實子彈打在他身上也不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在子彈射向他們這些人身體的時候,身體的對應(yīng)部位就會形成一個有空物質(zhì)聚集的護盾,會減少他們受到的傷害。
而且五級后身體的素質(zhì)也有大幅度的提高,不管是肌肉力量和骨骼的密度都大大的加強了。
如果是人用的普通防衛(wèi)手槍直接打到身上,根本不會有多大的傷害,正是如此使那個高手一時大意,被陳峰給打死了。
看到了陳峰手中槍支的威力后,兄弟會的成員都向后面退去,這時李麗也被兩名兄弟會成員給抓住了,被兩個人架著站在一邊,不知道是暈了還是喪生了。
張啟看到刀疤和他的手下退去后,他和貝歌一起向李麗的位置沖去,陳峰快速的射出了第三發(fā)子彈,打向架著李麗的其中一個人。
那人在有防備的情況下扭頭躲過了子彈,但是他的臉依然被子彈近距離擦過,變得血肉模糊,他捂著臉蹲在了地上,旁邊一個人立馬拿出了一個控晶,塞進了他的口里。
在見識的陳峰手中槍的威力后,李麗身邊的兄弟會成員都向后退去,陳峰取出空了的彈匣又裝上了一個普通的彈匣,但是這些人不知道,陳峰手中的特殊子彈已經(jīng)打完了。
陳峰又把槍口對準了身后圍著他們的人,這些人神情有點恐懼不過在這么多人的關(guān)注下,退開又會顯得很沒有骨氣,正在他們左右為難的時候,刀疤發(fā)話了說道:“讓他們走?!?p> 那些堵著路的兄弟會成員都如蒙大赦,趕緊向兩旁讓出了一條路,張啟和貝歌一邊一個架起李麗,陳峰開道向外面走去,刀疤在一旁掏出了一個隨身攜帶的控晶吃下。他的斷臂又緩慢的長了出來。
也許是被陳峰手里槍嚇怕了,他在想五級的人躲開子彈都那么困難,如果讓普通會員對上的話很難躲得開,更何況這子彈的威力,他是深刻地領(lǐng)略到了,打穿七八個人絕對不是問題。
雖然他還是很想留下貝歌他們的控晶,但他也是一條講義氣的漢子,他不想看著手下做無謂的犧牲。
如果他不是這樣的性格,兄弟會也不可能壯大到如此地步,在他看來歌者聯(lián)盟已經(jīng)玩完了,經(jīng)過這次戰(zhàn)斗留下了大部分的聯(lián)盟高手,他們剩下的那些破魚爛蝦,再也構(gòu)不成對兄弟會的威脅了。
貝歌帶著他們走到前面的一棟建筑旁,看到后面沒有人追來,他們拐進了一個巷子,立馬把李麗放下摘掉頭盔,看了一下李麗的呼吸非常的微弱。
來不及多想,張啟掏出了身上所剩的三顆控晶,一個個的喂入了李麗的口中,李麗悠悠的醒了過來,看到了貝歌和張啟,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我們逃出來了?”
張啟點了點頭把李麗攬入了懷中,貝歌站了起來扭過身向放哨的陳峰走去,過了一會李麗掙脫了張啟的懷抱,向路口的貝歌走去。
張啟跟在她的后面,來到貝歌的身前問道:“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貝歌的情緒也非常的低落,不過他作為領(lǐng)導(dǎo)者,強壓著自己心中的虛弱,說了聲:“跟我來吧!”
他們又回到了之前出發(fā)時的據(jù)點,已經(jīng)有一批人等在了那里了,見到貝歌他們回來,站在旁邊喉嚨里發(fā)出了低不可聞的聲音,叫了聲老大,甚至有的人只是張了張嘴。
貝歌點了點頭,揮手讓所有的人到二樓,貝歌來到了會議室的講臺上,低聲說道:“這次的失敗,我負最大的責任,我對不住兄弟們,在沒有弄清楚兄弟會真正實力的時候,貿(mào)然的發(fā)動了攻擊,是兄弟們死傷慘重?!闭f完他舉起了手中的一把手槍,對著自己腦袋。
大家驚得趕緊站了起來,想要去阻止,這時站在他最近的李麗,最先上去奪下了他的手槍,并抱住了貝歌把頭貼進了他的胸口。
張啟在下面看著,本來他也是要上去奪貝歌槍的,但看到了李麗的舉動后,愣在了那里他意識到了一種非常不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