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幺幺默不作聲的聽了一頓,又靜靜的捋了一番,巧不巧的在隔壁三人出了雅間,路過她們雅間的那一刻,她突然醍醐灌頂,突然覺得自己聰明絕頂,卻仍然帶著狐疑不決語氣的開口:“安安,你不會是南家的人吧?”
一時間,南樂安抬眼,泖舒扶額,外面三人齊齊止步,空氣頓時變得安靜。
泖舒心想一定要回去告訴少閣主陳幺幺需要鍛煉一下腦子了,再這樣下去可能哪一天會把南姑娘氣死吧。而南樂安起初沒什么所謂,陳幺幺雖然看上去單純沒心思,卻其實很是聰明,能這么快捋出來,也算是正常。正當她要開口的時候,突然覺得隔壁安靜了,她下意識覺得不好,正要起身要帶著二人離開這里的時候,便看到隔著紗簾那邊,三個男人的身影。
她頓時手忙腳亂,氣的瞪了一眼陳幺幺,心里盤算著如何讓陳幺幺嘴上把把門,便看到紗簾被掀開了。
陳幺幺見她手忙腳亂,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一臉茫然的看著南樂安突然定住的身形,她探了探頭,便看到門口處的紗簾被掀開了,那人手便一直那么抬著,也不知道酸痛,他盯著眼前的南樂安,陳幺幺目瞪口呆,一下子在想是不是安安以前有什么仇人,聽到她說的話過來尋仇了!
溫重霖皺著眉頭看著南樂安,只覺得面前的姑娘長得甚是好看,雖然穿戴素簡,可攔不住她本身的氣質(zhì)所帶來的舒服,又突然覺得她長得眼熟,卻又怎么想不出來是誰。
江子胥想著想著嘴巴微微張大,他一瞬間一股子東西沖到了腦后,他眨著眼睛看著面前的姑娘,又看了看站在他前側(cè)的黑衣男子的后腦勺,又抬起手將自己的嘴巴合上。
而黑衣男子,神色自若,只是一雙眸緊緊盯著南樂安,緩緩地,慢慢地,把南樂安頭看到尾,直到感受到右臂十分酸痛,他回過了神,他垂了垂眼眸,忽的又抬起來,南樂安仿佛看到他微微嘆了一口氣,繼而右手一松,紗簾垂下來,那黑衣男子利落的轉(zhuǎn)身,走了。
江子胥頭像個撥浪鼓,在轉(zhuǎn)身離開的黑衣男子背影和南樂安身上轉(zhuǎn)了好幾次,他這才后知后覺,嚷嚷道:“傅子玄,你慢點的,怎么就突然走了?!重霖,趕緊走了,別發(fā)呆了!”
陳幺幺面帶歉意,她小心的拽了拽南樂安的衣衫,小聲道:“安安,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南樂安回過神來,她轉(zhuǎn)過身,問:“吃飽了嗎,吃飽我們走吧?!?p> -----------------------------------
泖舒手中大包小包,跟在陳幺幺身后不停的說讓她少買一些。陳幺幺嘴上應下,看到好看的東西還是興高采烈的買下來,泖舒邊拿著東西,邊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南樂安。
逛了好幾家鋪子了,南樂安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只是笑意有些勉強,但也買了不少東西。
直到逛到夕陽西下,陳幺幺這才累了,問南樂安要不要在外面吃晚飯,被南樂安拒絕了,她給她們推薦了一處酒樓,便自己回了云宅,泖舒也被她留下來陪著陳幺幺,南樂安回云宅的時候天色暗了下來,她進了云宅,走在回廊上,陷入沉思。
今日是他。
他的模樣沒有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只是長開了,變得更成熟了,還是那一身深色的衣服,他的喜好一向如此。
只是他沒有認出她來吧?大抵是沒有。
八年了,一個人怎么會能認出八年未見的人。
雖然...她認出來了。
他不會,真的不記得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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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玄,我今兒個可是認出來了,那不就是南嬌嬌嗎?怎么的你還演出這么一出戲來,你不是一直在找她嗎,不趕緊相認還在等什么呢?”江子胥氣不打一處來,他幫傅子玄找南嬌嬌很久了,傅子玄曾經(jīng)和他一起,根據(jù)南嬌嬌小時候的樣子,摹了一幅現(xiàn)在的模樣的畫像,和他今日見到的那姑娘可是八分相像,這臭小子怎么還直接走人了呢?
溫重霖一路上算是捋明白了,他也很不解:“表哥,所以剛才那個是...南嬌嬌,那那,南啟壬他們打算把哪個嫁給你啊?”
江子胥擺擺手:“你不知道,八年前你不是出去游玩去了嗎,之后啊南嬌嬌失蹤下落不明,南家找了一年,終于找到了!”
溫重霖啊了一聲:“啊??”
江子胥嗤之以鼻:“不過是個冒牌貨,南家嫡女只有這么一個,以后還得靠她拉攏這位大爺,所以干脆從外面找了個姑娘,頂替了南嬌嬌的名,南嬌嬌一直居于深閨,沒人知道她什么模樣,所以這幾年也就這么順利的過來了?!闭f著又冷哼一聲:“可是南老頭子不知道的是,南嬌嬌曾經(jīng)可是跟我們幾個一同玩耍長大的,你不記得了?就是以前老喜歡穿粉嫩粉嫩羅裙喜歡欺負你的那個小丫頭了!”
溫重霖恍然大悟:“所以,南啟壬找了個冒牌貨過來頂替南嬌嬌?然后真正的南嬌嬌出現(xiàn)了!”
江子胥打了個響指,贊許的看著溫重霖:“你終于腦子靈光了一回?!?p> 溫重霖扭頭:“哥,那你怎么今日就這么走了?”
傅子玄一直沒說話,耳邊聽著兩個人的捋順故事背景,一個念頭慢慢浮上,他勾了勾嘴角,看著溫重霖,一字一句道:“去告訴南家,我同意婚約了。”
江子胥溫重霖二人目瞪口呆,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傅子玄,江子胥站起來:“不是,怎么的呢,怎么就同意婚約了呢,你要娶冒牌貨???”
傅子玄笑的明媚,他們二人很久沒見他笑的如此放肆,都不明所以。
“找點刺激?!?p> ------------------------------------
云自寒敲了敲門,沒聽到聲音,便推門而入,看到前室南樂安陷在柔軟的座椅上發(fā)呆,便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一旁,湊過去坐下,在南樂安面前晃了晃手掌。
“誒,自寒,你怎么來了,我都沒聽到?!蹦蠘钒不紊?。
“我聽人說你沒用晚膳,過來給你送點吃食?!痹谱院?。
南樂安點點頭,她看過去,是一些簡單清淡的東西,她謝過便端過來一口一口的吃著,云自寒看著她,眼底含著淡淡的柔光,笑了笑,說:“我今日聽到了一些有趣的事,你要不要聽?!?p> 南樂安咽下一口粥,說:“什么有趣的事?”
“禮閱帝子嗣單薄,且都無望繼位,所以南相守提出等待菲嬪肚中的孩子,若是皇子,便讓承歡王爺?shù)膬鹤舆^來輔佐?!?p> 南樂安皺皺眉,疑惑道:“那若是個公主呢?”
云自寒好笑的搖搖頭:“太醫(yī)很有把握,說菲嬪肚中的一定是個男嬰?!?p> 南樂安了然:“那又如何,若是禮閱帝走了,那孩子多半還是個孩子,這朝野豈不是更亂作一團,還不如讓那兒子直接繼位來的自在?!?p> 云自寒贊同的點點頭,他說:“所以南相守大概是想用那個王爺之子來握權(quán)?!?p> 南樂安沉默,罷了搖搖頭笑了:“就他,握不了權(quán)。”
云自寒看著她,突然道:“他是你爹吧?!?p> 南樂安放下勺子,點點頭:“嗯?!?p> 猜的果然沒錯,早就懷疑她是南家的人,聯(lián)想起來八年前的事情不難想得到,南樂安既沒有失憶也沒有發(fā)生什么滅族之災,被他所救后這么多年都沒有回平京尋親,想必是當年發(fā)生了什么讓南樂安不想回來的原因。
云自寒道:“若是你想做什么,我一定支持你,只是不要再受傷了?!?
歡肥燕瘦
傅子玄:我終于有個名字了。 無敵可愛的燕瘦:嘿嘿...凡事要有一點懸念嘛~ 南樂安:燕瘦,你可以把陳幺幺拿去加工一下嗎? 陳幺幺:(戳戳手指頭)安安~對不起嘛~ 泖舒:...(拎走) 無敵可愛的燕瘦:嘿嘿,記得... 南樂安:收藏起來!評論起來好嗎!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傅子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