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幾個人這邊陷入了安靜,外頭也陷入了安靜,南樂安探了頭,剛才光顧著聽江子胥嘮叨,也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便聽到溫重霖咂舌:“也不知道今年會是誰先出來?!?p> 江子胥贊同的點點頭:“上一次我聽說是大吉的人,不過啊,這風頭真的不是誰都能出好的,要是被后來者挑戰(zhàn)成功,嘖嘖,臉都拉不下來。”
南樂安張了張嘴就想插話,又突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個“啞巴”,懊惱的閉嘴,她怨恨的瞪了一眼傅子玄,后者剛好抬眼,南樂安敏捷的拐了個彎,把頭扭了回去。
沒有看到傅子玄不動聲色的一笑。
南樂安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天賜會的事情,忘記了自己跟著傅子玄屁顛屁顛的過來是為了什么,也忘了如今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她一個勁的看著外面,直到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出現(xiàn),聲音清涼溫和,能想象的到說話之人定長相秀氣為人親和。
“上官安之,請求上臺。”
南樂安皺著眉看不到人影,就聽到傅子玄近在咫尺的聲音在她腦子后面想起:“對面,鵝黃色?!?p> 南樂安點點頭,跟著視線轉(zhuǎn)到傅子玄所說的地方,定睛一看,好一個軟嫩軟嫩的姑娘。
上官安之一身鵝黃色縹緲的紗裙,聲音洪亮,但是臉上表情微微羞澀,她含笑對著禮閱帝微微行禮,一時間吸引了天賜臺大半男子的目光。
南樂安正要看向別處,就看到那人往這邊看過來,那人微微一怔,又把視線挪到南樂安身上,繼而別了眼。南樂安不解的回頭望了一眼,便看到傅子玄離她只有半拳,她這一回頭差點撞到他,怪不得上官安之異樣的看著她,從她那個方向,傅子玄和她之間,略顯曖昧。
南樂安微微踱步,找了一個既能看到天賜臺,又離傅子玄比較遠的位子,江子胥無言笑笑,他沖著傅子玄挑挑眉,又不動聲色朝著臉色難看的南嬌嬌揚了揚頭,意思是顧一顧南姑娘的臉面啊。
傅子玄冷冷看了他一眼,別了眼。
禮閱帝哈哈一笑:“上官安之,好名字!姜太子,這位可是大吉的...?”
姜蘭舟起身微禮:“上官妹妹是我表妹,大吉郡主。”
禮閱帝了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贊賞的點點頭:“好勇氣!去吧!”
姜蘭舟入座,抹去眼底一絲異樣。
江子胥若有所思,道:“今年還是大吉啊,可以啊,大吉人才都勇氣可嘉!”溫重霖點點頭,附和道:“看這上官安之一身柔弱模樣,大概就是彈個琴跳個舞吧?!?p> 那可不一定,南樂安心想。
只見上官安之上了天賜臺,行了大禮,含笑道:“獻丑了?!闭f完,竟將腰間的腰帶扯了下來,竟是一把柔軟的軟劍,她手持軟劍,跳起了劍舞。
南樂安,南嬌嬌,以及各國千金,都在凝神看著上官安之,她跳的輕盈,宛如天上的精靈,腳尖靈活的躍在天賜臺,手中軟劍毫不影響她,反而透出一絲英氣,她笑的明媚,宛如人間仙女,鵝黃色的裙擺微微隨著她的動作擺動,竟栩栩如生,宛如一只飛舞的蝴蝶,仿佛看得見春日盎然,夏季酷爽,十分愉悅。
就這?
南樂安暗自搖頭,是跳的不錯,但是全用在了舞姿上,為了讓舞姿更加風騷可人,忽視了手中軟劍,導致有一絲格格不入。她很聰明,知曉僅憑一支舞,很難吸引住眾人,加上軟劍新穎,更能讓人覺得贊嘆,可惜,只要是能歌善舞之人,必定看得出上官安之的不足。
一舞畢,眾人贊揚聲不斷,江子胥也覺得十分好看,轉(zhuǎn)過頭來看到南樂安沒什么表情,問道:“嬌嬌,你覺得這舞如何?”
南樂安此刻不太想理他,一個眼神像是告訴他,我現(xiàn)在是個啞巴。
江子胥恍然想起,他嘿嘿一笑:“總是忘記你不會講話了,對不住?!痹捯魟偮?,南嬌嬌聲音清脆:“不過是利用了軟劍來博取眼球罷了?!?p> 眾人瞬間安靜,南樂安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這個白癡,沒有看到外面的人都漸漸安靜了嗎,還在一句一句的說,邊說還邊看傅子玄的臉色,見他沒什么表情,不由得覺得自己厲害極了,笑的更加得意:“舞姿是不錯,但是沒有結(jié)合軟劍的特點,不過是賣弄風姿而已。”
南樂安長嘆一口氣,不由得覺得南啟壬找的這個南嬌嬌,真的如她所知那樣聰明嗎,可能是因為今天受了很多氣,想極力在傅子玄面前展現(xiàn)自己,忘記了她現(xiàn)在坐的席坐,可是離各國貴人十分近的地方,大家都是習武之人,這點聲音豈會聽不到。
南嬌嬌感受到了一絲不對勁,她扭頭看向外面,臉色一變,此刻不僅禮閱帝在看她,就連三國為首的幾人,都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勇于發(fā)言之人。
南樂安默默退了一步,試圖讓大家的視線里沒有她,躲在傅子玄和江子胥身后,打算看戲。
上官安之雖然十分不悅,但是表面依舊很大氣凜然,她微笑道:“你是何人,若是覺得我跳的不好,盡管下來比試比試?!?p> “哈哈,是啊,朕沒看錯的話,那是南家南嬌嬌吧!”禮閱帝笑呵呵道。
南嬌嬌任命,起身低頭道:“是臣女?!?p> 禮閱帝揮揮手:“上官郡主可發(fā)話了,你可愿意去比試一番?”
南嬌嬌咬牙,她抬頭瞬間換了一副臉色,她微笑:“上官郡主,臣女今日沒有準備,若是郡主想看臣女和您比試,日后有很多機會的,是臣女眼拙,郡主不要放在心上?!?p> 上官安之依舊笑:“既然你沒有準備,就讓你侍女過來同我比試,說出的話,可沒有收回去的道理呀?!蹦蠇蓩梢汇叮似^,看到了南樂安,她眼前一亮,笑道:“既然郡主想讓臣女的侍女同您比試,那邊讓她現(xiàn)現(xiàn)丑吧?!?p> 南樂安一臉震驚,她看著南嬌嬌惡心的嘴臉,不由得覺得自己今日十分倒霉,無怨無故都能扯到她的身上,她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主角好嗎??
上官安之看著南樂安躲在幾人身后,不由的出聲:“怎么,如今大縷就連這點要求都不敢應下了?”
南樂安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她嘆了一口氣,今日這不接下,便是丟了大縷的臉面,南嬌嬌既然把這個鍋扣在她頭上,不過是想看她出丑,但是她必須得出去,如今她只是個普通女子,這些人,她現(xiàn)在可惹不起。
傅子玄淡淡的壓低聲音:“若是你不想,就不用去?!蔽艺种娜?,還能受了委屈?不過也是想看看,南樂安有沒有意,奪回曾經(jīng)的一切。
江子胥也扭頭看著她,南樂安又嘆了一口氣,微微一笑,淡淡道:“既然小姐讓我上,那我便上了,不過可不是替您,是代表我自己。”
南嬌嬌愣然,隨即低聲咬牙道:“你不是啞巴?!”
南樂安走上前,對著南嬌嬌小聲道:“自然不是,你有見過啞巴長得這么好看的嗎?”
傅子玄輕咳一聲,江子胥滿臉笑意都憋不住了,想放聲大笑,卻又不敢,溫重霖也很想笑,他一直不喜歡南嬌嬌,如今南嬌嬌吃癟,他雖然不好表現(xiàn)出來,但也扭頭無聲笑了起來。
說完,南樂安走出席位,對著前方貴客區(qū)域行了禮,走上天賜臺,面向天賜臺上的上官安之微微笑道:“上官郡主,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不會舞劍,所以可能無法同您比試了?!?p> 比試的前提,便是比試同類型,上官安之舞了劍,她總不能借一把劍,也舞上一段吧,這東西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沒什么意思了,她微笑著,等著上官安之的回答。
上官安之也微微笑,上面的江子胥不由的吐槽:“兩個笑面虎。”
“姑娘怎么稱呼?”上官安之道。
南樂安又難住了,就該想一個什么名字,她微微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并沒有看到南啟壬的身影,便想了想,笑著道:“云樂安。”
上官安之打量了她一番,點頭,十分大度的道:“今日不是正式的比試,你既不會舞劍,便隨便展示個,本郡主自然不會計較?!?p> 南樂安微微點頭,算是知道了,上官安之也十分回禮,點頭下了天賜臺,上了席位坐下,南樂安深深吸了一口氣,這該展示些什么啊,玉笛也沒有帶,身上什么都沒有,她面無表情,內(nèi)心卻十分焦躁。
“云姑娘可會吹笛?”一股熟悉的聲音傳來,南樂安面露喜色,她轉(zhuǎn)頭看向那處,果然是云自寒,她笑道:“會的?!?p> 云自寒無奈的笑笑:“那在下便把笛子借于你。”說著,從懷中掏出玉笛,是她曾經(jīng)托人定制的黑玉笛,是前幾年送給云自寒的生辰禮,她謝過接過,短暫的思考了一下,便將玉笛放在唇邊。
歡肥燕瘦
嘖嘖~女人們之間的惡臭味 南樂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無敵可愛的燕瘦:什么?? 南嬌嬌:你這個騙子! 南樂安:(微笑)是你身邊這位未來夫君騙的你,可不是我 傅子玄:嬌嬌~ 南嬌嬌:誒~ 南樂安:... 傅子玄:(冷眼)沒在叫你 無敵可愛的燕瘦:官家們記得收藏哦~以及謝謝大家的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