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干的,你個禿驢能耐我何?”黑衣男子起身,擦掉嘴角的鮮血惡狠狠的說道。
無塵低著著頭摸了摸黑狐的耳朵,低聲輕笑,“今日我滅了你這無數(shù)冤魂,索性不欠你一個,我這就送你下去陪他們?!闭Z畢,單手便結(jié)出法印。還未向此人擊出便被懷中的哼唧聲扯了回來,立刻溫聲問道,“你醒了。”
“哼唧……”
嵐風(fēng)之前因疼痛昏睡了過去,誰知自己剛醒就見自己竟被和尚抱在懷里,內(nèi)心一萬個別扭,自己這別扭勁還未過就感受到無塵強烈的殺意,只得用自己亮晶晶的眼睛盯著無塵看,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心想,“此仇我定會報,但不能讓和尚沾了血,臟。”
“你不讓我殺他。”無塵看著懷中的黑狐平靜的問道。
“哼唧?!睄癸L(fēng)一張口又是這種有損自己尊嚴(yán)的軟萌語調(diào),幸虧自己此刻是本體,不然都沒洞給自己鉆的,丟人。
“好?!?p> 黑衣男子看著這一和尚一狐貍當(dāng)自己如空氣的行為,眼神陰狠手中凝出暗器就朝著和尚丟去。就在自己以為那和尚必中自己的毒針時。
只聽啪的幾聲,幾根銀針便被打落在了地上,散落在旁邊的是幾枚銅錢。
“來者何人?”黑衣男子看向門口,心想竟還有幫手自己低估了這禿驢,得找機會跑了。
無塵聞言也看向門口。
未見其人,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砉男β暋?p> 緊接著便是映入兩人眼中的一身的紅衣。
“無塵,我這可是幫你免受這毒針之苦,記得要還的?!彼就届峡戳搜叟赃叺暮谝履凶?,徑直朝著無塵旁走去,“我可是在往生客棧門口等了許久,故人相見是不是要喝幾杯啊。”
見是此人,無塵已沒了剛才的殺意,即刻恢復(fù)了以往仁慈的模樣。
“多謝施主相助,貧僧定會牢記。”
司徒煜看向無塵懷中的狐貍,只是笑笑未語。轉(zhuǎn)身看向后面的黑衣男子,“這往生客棧就快被拆了,朱毅行人呢?”
“我并不認(rèn)識什么朱毅行。”黑衣男子眼神微閃,今日可真是倒了霉了,沒成想這煞星竟又回來了。
“我管你認(rèn)不認(rèn)識,你回去告訴他缺德的事少做,別在這待得久了忘記自己是啥了。你說是吧?!彼就届隙⒅谝氯说难劬πχf道。自己雖說與朱毅行有往來,但竟不知這廢材竟在此地將如此之多的魂魄煉制在了鈴鐺之中。
“閣下此話說笑了,鄙人并不清楚各中意思?!?p>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心想司徒煜這話說的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又當(dāng)自己是什么好人了??尚χ畼O。
“今日我不想見血,你走吧?!彼就届铣谅暤馈?p> 見狀,黑衣男子皺了皺眉,瞥了那狐貍一眼便向外走去,來日方長嵐風(fēng)。
無塵摸了摸懷中的狐貍,是睡著了。
“施主,我們先在此地出去吧?!?p> 司徒煜聞言看向和尚,笑了笑,“無塵,你還是別這副模樣,我還真是不習(xí)慣。”
“走吧,出去請你喝茶。”無塵也懶得裝了,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