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回憶過去
線人暗地里跑到廚房偷偷的研究了補(bǔ)藥的藥渣,在梁久蕭殺回歸心城的當(dāng)晚,給離域王上了一道美味佳肴!一道專門克他的美味佳肴!
菜本身沒問題,離域王是試不出來毒的,但是與他體內(nèi)長期存在的補(bǔ)藥相遇,便是劇毒!
他當(dāng)場毒發(fā),一口鮮血噴出體外,便倒在床榻上,再沒下了床。
“你明知道離域王心術(shù)不正,想要謀反,當(dāng)時為什么要把我留在離域王宮?”如果離域王發(fā)現(xiàn)身中劇毒是梁久蕭所為,那我豈不是成了人質(zhì)。
“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不可能留在離域,定會跟著我回歸心城。所以做戲要做足?!?p> “如果我真的答應(yīng)留下呢?”
“我會想辦法帶你走。再說,他一年以后才察覺,毒是我下的!”
所以我的舅舅,一直都在被利用!他這只優(yōu)秀的黃雀,沒有斗過他嘴邊的螳螂。
大戰(zhàn)在即,無論是幫梁國,還是打梁國,中毒之事都不能聲張,所以離域王封鎖了消息。如果不能攻下梁國,他苦心經(jīng)營的關(guān)系也不能破裂,只能按照與梁久蕭的約定下令。
可是他又不甘心自己損兵折將幫助他人做嫁衣,所以離域也只是虛張聲勢,并沒有派出一兵一卒。
無所謂,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只要離域大軍在,便能牽制住梁柳煜的人不敢回歸心城救駕。
離域王強(qiáng)撐著傳達(dá)了命令,之后幾天之內(nèi)幾乎處于昏迷狀態(tài)。他懷疑中毒事件是慕昭所為,想要趁機(jī)奪位,所以他的這個兒子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太糊涂了,其實(shí)他的這個兒子并無心于離域王位。
從那以后,離域王的身體再也沒有養(yǎng)好,一直病著。瞞不下去了,對外也只是聲稱偶遇傷寒。
雖然中毒之事看不出端倪,但是他平靜下來思前想后總覺得事情并不像表面上食物中毒那么簡單??墒撬慌乱呀?jīng)把熬藥的人和當(dāng)日做飯的人全部絞殺,人證物證全無。
“你的線人呢?”
“一起被絞殺了,她本就沒打算活著出來。”
所以才隱瞞了一年之久吧,下毒之人已經(jīng)死了,無從查起。雖然沒有證據(jù),最可疑的對象還是梁久蕭。
離域王便派慕昭帶著人馬偷偷的潛入歸心城,打探梁久蕭的虛實(shí),找一找他下毒的證據(jù)。
后來的事情,我知道一點(diǎn)兒。慕昭來到歸心城后,偷偷的潛入蕭王府,陰差陽錯的救了我??墒牵也恢浪麨楹瓮蝗幌?,音信全無。
現(xiàn)在看來,是他收到了離域王病重的消息,連夜趕回去了。
“慕昭……他在離域?”我很想知道我的猜測對不對,所以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畢竟是慕昭把我藏起來的,我不太敢在梁久蕭面前提及此事。
“他?”梁久蕭不以為意,“在離域,繼承了王位,是當(dāng)今的離、域、王。你很在意他的安危?”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確定一下,他并沒有因?yàn)槲叶庥鍪裁床粶y,畢竟他是與我吵完架后不辭而別的。
“最好是這樣,他的離域王做不了多久了?!?p> 我從梁久蕭低垂的眼睛里感受到了濃濃的……恨意!
“啊?”
我剛想要追問到底的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來人是向東流。梁久蕭走過去開門,接過一些東西,又關(guān)上了門。
原來是一套男裝,他讓我換上。
“為什么換男裝?”
“我們要去軍營?!?p> “為什么要去軍營?”
“快換,一會兒再說?!?p> 我沒再多問,拿起衣服便要換裝。我四處看了一圈,只有這一間屋子,還沒有屏風(fēng),這怎么換?
梁久蕭一直不懷好意的盯著我!
這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應(yīng)該還是向東流。
“小公子,馬車已經(jīng)備好?!?p> “知道了?!绷壕檬捇亓艘痪洌驏|流便離開了。
趁著他們說話的工夫,我立即脫掉了裙子,可是還沒來得及穿上男裝,他們就聊完了。
主仆二人,從來沒一句閑話!
由于是夏天,并沒有穿太多,退掉外面的裙子,便只剩下抹胸,好在裙子里面穿了薄薄的闊腿長褲,否則就尷尬了!
我渾身不自在,顧不上回頭監(jiān)督梁久蕭到底有沒有轉(zhuǎn)過身去,也不敢回頭,立即抱著衣服蹲在了地上,驚慌不已。
“夫人怕什么?”梁久蕭嗤笑一聲,又開始戲耍我,他果真一直在盯著我。
不過,我怕什么!我突然間想明白,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理直氣壯的站起身,甩掉手中的衣服,向梁久蕭走去。
讓他好好欣賞一下,我也是一個有楊柳細(xì)腰的……美女!嫵媚,我也會,就是……不太嫻熟。
沒關(guān)系,人生就是磕磕絆絆,一回生二回熟。
我雙手掐腰站在他面前,揚(yáng)起傲嬌的臉龐盯著他,壯著膽子,像他那樣嗤笑一聲。我們對視幾秒鐘,突然感覺他的眼神明顯變得深邃,誘人的薄唇慢慢的向我靠近。
眼看著他越來越近,我也越來越慌張。不過我瞪圓了眼睛絲毫沒有退縮,不能慫的志氣支撐著我,挺住!
這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梁久蕭輕咳一聲以掩飾尷尬,立即轉(zhuǎn)過身。
“小公子早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眮砣耸蔷盘?,他貌似總是往槍口上撞。這次又撞的恰到好處,我很滿意。
“放在門口吧?!彪y得,梁久蕭竟然沒有發(fā)脾氣。
九天放下早飯,便從這里消失了。
他不再盯著我看,不可,怎么能事事都由他做主。我跑到他面前,抬起頭,用手指著自己噘得老高的嘴,讓他盡全力放馬過來。
我沒看錯,他竟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撿起我的衣服,非常野蠻的幫我更衣。
這套男裝樣式復(fù)雜,搞得我還在一頭霧水,他把腰帶都給我系好了。不過,他眼神里的嫌棄都溢到臉上了!
這次挑戰(zhàn)梁久蕭,成功!跟我斗,他是不太了解,這幾年我的臉皮變得有多厚。不過,我明白了,他貌似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
我推開門將早飯拿了進(jìn)來,又去把寒兒叫醒一起吃早飯,我們吃過早飯便匆匆的從客棧后門離開了。
一夜沒怎么睡,還哭了兩場,又剛剛吃飽,上了馬車便感覺到我的眼皮有些沉。
寒兒嘰嘰喳喳與他爹爹說個不停,不知道他在興奮什么。孩子在,有些問題我又不好問出口,只能犯困。
梁久蕭看了一眼精神恍惚的我,扳過我的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我?guī)缀跏敲胨?p>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軍營里。我先下了馬車,梁久蕭抱著寒兒下了車。
有一個將軍正在操練士兵,我們路過的時候,士兵們都不自覺的看向我們。